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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來陪葬!!
水眸打量四周巍峨實則冷漠的雕樑華脊,驀然一聲冷笑,人影強自支撐著脫力的身體,一路飛奔回落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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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手匆匆推開院門,屈指在口中驀然吹出一聲響亮的口哨,東方遠處不消片刻,便有一抹雪白飛來。
抬手,南宮引千特意馴養的信鴿便‘撲伶伶’乖巧落到其手掌上,奴歌揚眉,帶著信鴿走入內閣。
粗糙研磨匆匆找來紙筆,只簡單兩句———十五子時北門,速應。
佝僂的指尖已然不復當初靈便,寫字很是勉強,歪歪扭扭只是將將能看,奴歌卻是懶得去慨嘆理會,只將信紙捲了卷,綁上信鴿小腿,拍了拍其翅膀將其放飛。不過片刻,奴歌舉目透過窗子去看,信鴿便消失在天際,方向正是西北。
———看來南宮引千是在距離皇宮不遠的皇城郊區。
…………
“主子……”
正在望著天際白鴿出神的奴歌驀然聽到身後有人喚她,聽這聲線辨別,正是最近很少出現的宮鈴。
“你怎麼來了?”
“最近宮鈴染病,一直在旁殿休養著,怕傳染了主子,便未出現。”
實際是怕我看見你清瘦的樣子,為你擔心吧。
奴歌並不揭穿,只佯裝懵懂順著道“哦,那你應老實待著,還跑出來做什麼?”
“我若是再不出來,怕主子又要做傻事。”
奴歌一詫,聽宮鈴如此說,這才視線一轉,發現她手上正攥著一團骯髒血衣。
“你……”
“宮鈴在軍營中呆過,對這血腥味最是敏感。”說著將血衣握在掌心緊了緊“主子,你去哪了?”
“那,不是我的血……”
“我是問,你去哪了?”
“亂,亂葬崗。”不敢對視宮鈴責備的視線,奴歌不得不別開視線“我只是,去看看,雲端說孩子是被扔到……我,我再不濟,那孩子也是我的。”
一番話說得語無倫次順序顛倒,但宮鈴依舊大致聽得明白———她是去亂葬崗尋找孩子屍體了。
“主子。”鼻子一酸,宮鈴不禁蓄出淚來“你不是說,不喜歡這孩子的麼?如今又如此作踐自己,究竟為了什麼?”
“以後不會了。”
“不會了?”
“宮鈴,你收拾一下吧,後天十五,我們去宮外找你哥哥,去月扶……”
“然後呢?”
“然後?”奴歌按下自己心底計劃,生怕宮鈴擔心再未多言“你莫問,快去休息下吧,接下來若是順利,逃往月扶的路可要顛簸半月之久,你身子現在受不得。”
宮鈴咬唇,垂眸看了看手中血痂塵土遍佈的骯髒布衣“那你便受得了了?我再不濟,也你比好……坐月子的人最容易染病的,主子還是歇下吧,接下的只管交給宮鈴。”
奴歌默了默,思忖半響到底未忍住“偃月的事,你……?”
“我無妨,後來我找了很久,都未曾尋到他訊息,想是被安排出宮了,只能祝願那孩子有個好出路。”
奴歌額首,不再多言。
正文 雙煞
簡單吃下清粥膳食,奴歌在側殿整整昏睡一天一夜,起來時雖說不是多麼精神飽滿,卻也比先前脫力好上許多。
起身推開側殿大門時,已是斜陽西沉,四下尋找宮鈴身影,卻不見其絲毫回應。
“奇怪,去了哪?”
撓頭疑惑間,但見西北方向信鴿振翅‘撲伶伶’飛回,奴歌召下信鴿,展開信紙來看,上書只有蒼勁一字————好。
似是下了多麼重大的決定,金鉤鐵劃,幾乎力透紙背琬。
奴歌看著這樣的字跡,微微顰眉。
隱約間總是覺得最近哪裡出了問題,可總也想不起來,唯一能感受到的,便是心間不容忽視的忐忑不安。
許是因這次是最後放手一搏,自己過分緊張了吧藤。
但願如此……
抬手將信鴿放飛,把窄細的紙條撕了又撕,正要隨手丟開之際,落霞院門被‘吱呀’一聲推開。
門板之後,是宮鈴眼窩泛青的小臉。
“宮鈴,你怎麼?……一副一夜未睡的模樣?”
“主子不是說這次計劃一定要萬無一失?”宮鈴抿了抿唇“我覺得咱們這次離開,必然要製造出假象,剛剛我已經在外散播謠言,說主子你身子最近愈加不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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