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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體質怎能與常人相提並論?”不禁玩笑道“你這是想要刺殺皇子麼?丞相大人?”
“豈敢,豈敢。”面具人不知自哪掏出一把摺扇來搖了搖。扇面上繪大片灼灼桃花,嫣然美麗,卻無端的邪氣。
“這事到底什麼時候能成。”紅衣斗篷人似是不耐,揮手散去周圍一些血腥味,擰眉“這地方我可不想再呆下去,去上面說。”
“我倒是以為,這暗室地理甚好。”
面具人施施然一笑,嘴上如此說,腳步卻不停歇,尾隨紅衣斗篷人登上臺階。
“你說,她會恨我嗎?”
帶路的紅衣斗篷人不知為何如此一提,駐足回頭問的身後面具人微愣。
“二皇子在乎?”
遲疑半響“不知道。”人影復又向前走去。
“縱然是恨,也是恨你我二人吧……”
面具人收起摺扇,悠悠長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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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淵皇宮翊坤殿內氣氛肅穆,在下宮人無不噤若寒蟬,出於對那五爪龍袍之人畏懼,連呼吸都是謹慎屏著。
“啟稟皇上,皇宮都已搜遍,未見奴妃娘娘蹤跡。”
光潔纖塵不染的墨玉地面下跪一人,畢恭畢敬單膝跪地,稟報著連日來晝夜不停的搜尋結果。
“別雲。”高座上,綢緞龍袍之人微微擰眉“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我……”卿別雲咬唇,一副為難模樣“是別雲莽撞,近來因看妹妹惹事過多,怕夜怒極懲罰她,便好心給她移駕到瑞王府……”
“瑞王府!?”長眉不禁揚起“怎麼會安排去那!?”
“我,我……”
“別雲,你怎麼如此糊塗!”
似乎是生平第一次見司凌夜如此疾聲厲色,卿別雲當下便覺委屈,眼底蓄出兩行清淚來“我不是怕她留在宮中繼續惹是生非,誰知道她會不會日後再放一把火,如今皇宮內已經有多處大殿被燒廢棄荒置,修建起來勞民傷財,別雲不還是為了夜著想?”
“那也不該將她送去……唉……”嘆息,抬眼瞧見卿別雲梨花帶雨模樣,便不忍再斥責,只能緩聲道“瑞王府畢竟是在皇宮之外,這不是為她主動製造逃離的機會嗎?”
“別雲,別雲畢竟是女子,一時間,哪能想到如此多……關心則亂,這不是為夜擔心,才出此下策嗎。”越說越委屈,當下竟不顧母儀天下端莊形象,以袖掩面,宛若小女子模樣抽泣起來。
一邊嬌滴滴哭訴同時,心底則在暗暗痛恨———看守瑞王的人均是暗影中精英,早先自己為了避免奴歌有後援來接應,便已佈下陷阱,豈料那些暗影不知中了什麼法術,竟然至今昏迷不醒,瑞王府亦是了無打鬥痕跡,這事情委實古怪。
卿別雲畢竟身為女子,委身在深宮沒有見過太多江湖之術,她哪裡知道那些暗影均是中了南宮引千催眠。心下疑惑間不解,於是只能將一切過錯推脫到奴歌身上,暗道一聲‘妖女’,猶自哼了哼。
“瑞王府奴歌已逃,那麼……那個丫鬟呢?”司凌夜狹長眉眼隨即眯了眯,忽然想起那個叫宮鈴的人,尤為被奴歌重視,只要有她在,不怕奴歌不回來。
“那個丫鬟?”卿別雲一愣,一時也忘記哭泣,連忙招來心腹小蠻詢問“對了,我讓你鎖在地牢看著的丫鬟呢?”
小蠻大眼瞄了瞄司凌夜,又誠惶誠恐看向卿別雲,當下雙腿打顫‘噗通’一聲跪了下去,連連磕頭求饒“娘娘饒命,皇上饒命……那丫鬟本是鎖在地牢,後來,後來……”
“後來如何!?”卿別雲著急,不禁想要去伸手拽她,卻見小蠻滿臉蒼白冷汗“那丫鬟她,是與奴妃同一日被人救走的……不不不,不是人,是鬼,帶著青色面具,有獠牙,還……”
“怎麼會!”
卿別雲柳眉倒豎,抬手一把推開語無倫次的小蠻,正要開口訓斥,卻忽然想到司凌夜還在身邊,於是當下斂了狂躁模樣,扮起小女子模樣來。
“夜,這件事小蠻她……”
“別雲。”如魅聲音是今生從未聽過的涼冷,似乎能沁透到骨子裡,讓人止不住想要打顫。
卿別雲不禁心慌“夜,你要信我,我真的不知情,那丫鬟她逃跑雖是我看管不周,但……”
“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抬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