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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跟隨。”
奴歌愣住“你要,跟著我?”
“我還是皇家樂師,不是麼?”
絕音說這話時,清冷眸光直直落到司凌夜身上。
“自然。”司凌夜含笑額首。
對於絕音跟在奴歌身邊這一事宜,司凌夜並不反對,畢竟讓奴歌多一層牽絆,對自己總是有利的。
今日鉗制她的可以是紅淚,倘若紅淚死了,那麼下一個,便可以是絕音,如今他既然自願跟在她身邊,倒是省去很多麻煩。
正文 帝王迫:原來你愛她
不過絕音這人……司凌夜深邃眸子一轉,不動聲色望向司凌若雪。
果然,那丫頭明明不言不語垂著頭,但那愛慕的視線,卻始終沒有離開絕音半分,且隱含擔憂慌張。
這個絕音礙於司凌若雪的關係,倒是不好控制利用……
“司凌夜,你如此逼我,倒不如直接殺了我了事,你恨我便衝著我來好了!”
何苦逼迫傷害我身邊一個又一個懇!
纖指反手握緊匕首,再無半絲花招,動作幹練直剜自己胸膛!
卻是半抱著奴歌的司凌夜手法更快,食指不知如何動作便已點在奴歌手腕,微冷指尖搭在其細膩肌膚上微微滑動,竟像是撫摸。
卻是這風輕雲淡一碰,奴歌卻是頓時僵持住,匕首再不能靠近自己分毫讓。
低笑“你若死了,朕這遊戲,還怎麼進行?”
在這人面前竟是死都無從選擇!!
奴歌冷哼,隱含絕望“我在你心中,難道只是一個負責被玩弄的工具麼?”
“自然不是……”
奴歌一愣。
司凌夜邪笑俯首,聲音低略下來“你在朕心中再怎麼說,也是要比棋子高上一層。”
心,徹底碎成血痂琉璃……
“呵。”不禁想要自嘲“你解開我穴道吧,我不會再看得起自己而犯傻。”
“這點朕倒是相信。”司凌夜果然抬手,奴歌只覺得自己指尖一輕,寒意抽絲剝繭而去彷彿靈魂都隨之一蕩,繼而身體都綿軟下來。
司凌夜反手攙扶住她“乖,你若是再做出違背朕的事,朕便先要西華城與它城主祭刀,明白嗎?”
他知道,絕音與紅淚一向是她軟肋,自一開始便是。
“如你所願。”奴歌倉皇苦笑,彎腰撿起地面精光犀利匕首,步步略有踉蹌,困難卻堅定向花錯走去。
花錯看見眼前身影消瘦單薄的人兒,眸子深深低垂一步步向自己走來,她走的極緩,又想是無心漫步花園一般,白衣迤蕩每一步,都似踏在自己心尖。
相逢雖不過幾月有餘,不過如今卻是被她親手刺死,心底難免有些難過。
自己終究抵不過,抵不過她身邊任何一個人。
紅淚如此,絕音亦是如此……
花錯敢打賭,縱使今日司凌夜以南宮鈴或者在場任何一人作為要挾,她亦是會毫不猶豫選擇將劍揮向自己。
感情上孰輕孰重,她一向果斷分明理智。
亦是這種過分的理智,深深傷的花錯遍體鱗傷。
她身上,可還有著弱音的血液啊……她怎麼能用著弱音的氣息,用著弱音相似的容貌,將自己送上絕路?
“祭祀?”其實心底,花錯好想像其他人那般,親暱高聲喊他鳳凰或者奴歌,但礙於使命與身份,他們之間的利用關係不可改變。
距離猶似天塹,縱使今日自己自歿在此都越不過。
無憂宮祭祀一職,一直是他月扶國拉攏她的徵兆。
這該死的職責,他恨極,也痛極。
但卻從未想過要放棄,亦是不能放棄……
“花錯……”
奴歌一步步走到花錯面前,驀然抬眸盈盈含笑看他“我殺了你,你會恨我麼?”
花錯搖頭,狹長鳳眼包容染笑“不會。”
“那,你會後悔犧牲弱音救我嗎?”
伸手揉搓她簡單淡雅的髮鬢,花錯在這一瞬,彷彿看到眼前之人並非奴歌,而是……光影重疊的弱音?
“也不會……”便是衝著你們如此相似的氣息,你做出任何傷害我的事,我都原諒……無從選擇。
“花錯,對不起。”奴歌垂眸,一滴晶瑩淚水劃過腮邊,垂落猶自苦笑。
精亮的匕首送了上來,花錯依舊鳳眼瀲灩灼灼其華。
他垂眸安然看她,像是在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