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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哪不舒服!?我去給你叫太醫,叫太醫吧……!?”
“不用。”她卻自被子中驀地伸出手拽住宮鈴,猶豫道“你去多給我弄些熱水來敷一敷,我,我可能是葵水來了,不要緊。”
“真,真的?”可以往從來沒見她如此嚴重過。
“我自己的身體,當然自己最清楚,不要到處宣揚這種事,明白了?”
“這……”
“沒事的,過了這兩天便好了,你先去打水吧。”說著又將宮鈴往外推了推“快去,痛死我了,我想要喝熱水,熱熱的,最好有糖。”
“可是主子?”
“信不過我?”說著又揚起眉尖,故意巫婆道“順便把偃月叫來,我今日要教他女子葵水一課,要說對青少年而言,這些生理知識尤為重要,今日真是時機大好。”
宮鈴“……”百般無奈看了看她“偃月的事以後再說……至於熱水你先等等,我去去就來。”“嗯。”
直到宮鈴身影搖曳徹底走出殿外,奴歌這才收斂起方才勉強擠出的笑容,重新緩緩縮回被窩。
披散的烏木青絲漫過枕邊,最終垂垂如瀑落九霄。
髮尾處將將觸到地面,旁側則是一枚空置的玉瓶……
…………
…………
“主子,主子?”
待到宮鈴再度打水回來時,奴歌已經徹底疼昏了過去,並且如此一昏,便是兩日。
兩日後人兒再度悠悠醒來,身形已然徹底清減了兩圈,本就是偏向於清瘦的身影,此番下來,徹底走向孱弱。
又十日後,因宮鈴對其悉心加以調養,奴歌能做到的只勉強能站起來。
“你這絲毫不像是葵水來時徵兆。”並且哪有女子葵水如此嚴重的?
“沒事,可能是前些日子嚇著了,導致神經,嗯……經期錯亂了罷。”
“竟還有人能嚇到主子的?”
奴歌被宮鈴攙扶坐到椅子上,聽聞宮鈴如此質疑,不禁側頭認真道“有的,你不知道,當時我放火燒了鳳凰塔時心底是多麼忐忑,生怕司凌夜一時動怒氣急殺了我。”
宮鈴:“……”
“真的,你要信我。”
“那你還敢下手?”要知鳳凰塔可是整整近百年的建築,如今竟被奴歌一把火付之一炬,當真可惜。
“我不下手,而今怎麼回來?……對了!”忽然想起什麼般拍了拍自己光潔的額頭,抬手扯住一旁宮鈴衣袖“宮鈴,我那個弓弩設計好了沒有?”
“哦,主子若不說我都給忘了。”宮鈴同樣恍然大悟樣“回來了,是個神奇的玩應兒,昨天晚上剛剛拿回來時偃月看著喜歡,便拿到他房間去玩了。”
“拿去玩了?”奴歌一驚“可別傷了他!”
“無妨,那小子對這器械很是敏感,機靈著呢。”
“是麼?”
“可不是?只不過剛剛看見弓弩而已,回去便開始試著畫草圖,並且與主子那個相差無幾呢。”說著又像是得意般笑了笑“倘若偃月這孩子不傻,當真應當是位上乘機械匠師。”
奴歌不禁眯了眯眼睛“機械匠師?”
正文 上房揭瓦
“哦?”奴歌忖了片刻忽然道“可知他拿著草圖去哪了?”
“可能玩去了吧?這會兒應當是在前院自己鬥蛐蛐呢。”
“鬥蛐蛐……”一個痴傻的孩子而已,興許,興許是自己太過謹慎了“讓他把弓弩拿回來吧,小心著些好。”
“嗯,我明白。”宮鈴額首又道“還有兩日便是金沙與皇上大婚,主子可要出席?”
“要。”奴歌大眼屆時亮了亮,將方才遲疑拋卻腦後“自然是要的……不過可能不在受邀之列吧。悴”
“到時我給主子借來一套丫鬟服侍?”
“不,我要穿豔麗的紅色,最正的那種……”
“正紅?”那豈不是將自己暴露人前,衝撞了新娘的顏色,如此耀眼怎好潛伏進去峙?
看出宮鈴疑惑,奴歌抿唇端端生出兩分高傲來“我要殺人,自然是要光明正大的。”
宮鈴不禁僵住“殺,殺人?”在帝王的喜宴上?
奴歌斜眼看向宮鈴,並不答話。
“你這是……”瘋了?
“紅淚不能白白離去,黃泉路上總要有個人作伴才好。眼下我不能親去,自然是要為他拽個墊背的。”
“主子要真是想動手,還是穿保險些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