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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沙此刻的臉色亦是不比卿別雲強到哪去,咬牙道“不曾有。”忖了半響,到底等到半柱香後,卿別雲雍容公正道“第二局,馭獸,奴歌驗證真身。”抬手又將方才那小藥瓶呈了出來,道“因是雙方各勝一局,也就是說,下面最後一局成敗在此。”
奴歌眯眼去瞧那藥瓶,有些不以為意。
金沙則是有些躍躍欲試,一臉急於證實自己,扳倒奴歌的恨色。
“這藥瓶藥效方才我已說過,便不再多言,現在便請你們將這藥水塗抹到肩頭上,真正的神女,圖騰乃是生長在肌膚裡,是以不會掉色,開始吧。”
說著將藥瓶遞了遞“誰先來?”
金沙一把奪過,昂首道了聲“真金不怕火煉。”而後抬手倒出藥水,不管不顧塗抹上肩頭。
…………
此一刻偌大貴煌宮都寂靜下來,眾人不論百官還是宮女,都仔細舉目去看……
金沙肩頭肌膚大片雪白,藥水倒上之後並無任何改變,甚至那本是淺紫的花紋,在經過一番摩挲之後,越加嬌豔魅惑起來。
…………
經卿別雲與一干掌勢宮女鑑定,金沙肩頭花紋無恙,是為真。
聽聞驗證結論,眾人不禁詫異且驚喜看向金沙,私下竊竊私語神女果然神奇。
金沙耳尖聽著議論聲,不禁得意揚起下巴尖,抬手將藥瓶扔給奴歌“到你了。”
奴歌抬手結果藥瓶,掂量在手中左右看了看,亦是倒了些許藥水出來。
原本她對這些神女虛名本是不甚在意,昔日裡更是大為厭惡著這樣一層神乎其神的身份,而今……
她卻有些急切的想要證明自己,希望自己便是那個所謂的神女,如此,司凌夜便會需要自己,自己便可藉著身份去要挾他,正如昨夜的商議條件……
“倘若我果真是神女,那麼金沙無用,你便要允許我殺了她,不能阻攔!”
彼時夜色燈火下,司凌夜意味不明看她,審視半響,淡淡應了一聲“好。”
帝王一諾值千金。
於是神女這一層身份,眼下關乎的不僅僅是名聲,更是能否復仇。
正文 跳樑小醜
許是太過看重,許是因眼下眾目睽睽有些緊張,不其然間,奴歌掌心已然冒出細汗來。
能否堂而皇之為紅淚復仇?
到底不知神女傳說是真是假,心有疑慮,故而抬手去倒藥水時不禁灑落些許,惹得一旁金沙嘲笑“怕了嗎?那便直接坦白身份吧,何必在這浪費西域難得幻胭水。”
聽聞諷刺,奴歌屆時舉目看她。
冰涼的水眸不見絲毫溫度,似乎天生便有威懾人心的作用琬。
金沙挑眉看她,僵持了會兒,到底改為看好戲般退回一邊不再言語———姿態似是不屑與奴歌爭執。
而奴歌見金沙不再挑事,便也收回視線,轉而重新傾倒了藥水……
淡粉的液體自小巧淡青藥瓶中流出,逗留在掌心,一片冰涼藤。
她將藥水抹在肩骨上,也飄出了一室冷香。
在場眾人低低去嗅這香氣,有些陶醉。
唯獨奴歌自己擰起眉來。
痛,只有她自己知道。
藥水沾碰到肌膚處一霎那便有刺痛感傳來。
奴歌以為大概是藥效深入肌膚的原因,故而咬牙只硬撐著。
卻不想那刺痛隨著藥水滲入時間越長,香氣越濃越真切,到最後不過半盞茶時間,竟是灼熱如火燒!
“怎麼回事?”
剛剛看金沙塗抹藥水時明明沒有這麼大反應,難道問題出在自己?
有了懷疑,便垂眸恍然去驗證。
貴煌殿眾人似乎都有著與奴歌別無二致的想法,於是不約而同伸長了脖子,努力去望她鎖骨。
凝重間,大殿沉寂唯有眾人互相交織的呼吸。
…………
枯等半響,似是覺得肩骨疼痛越發難耐,奴歌顰眉準備將藥水擦去。
詭異卻發生在她指尖接觸到肌膚瞬間。
眾人冷氣倒吸,有些不敢置信眼前所見。
本是花紋豔麗的圖騰,在這一瞬頃刻如遇水消融的胭脂般,隨著奴歌指尖觸碰淡淡散了開去。
奴歌愣住。
他人則恍然。
萬般詫異再度伸手去驗證……結果花紋因她指尖摩挲,似是水墨畫被擦亂,越來越糟,越來越髒亂,最後乾脆褪色看不出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