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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津渡。
但對他來說,在那之前,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得去做。
“勸降於禁?你不是說笑吧?”徐圖驚訝地看著程鵬,“這傢伙雖然後來投降過關羽,但那是他老了之後,那時候他的勇氣已經被高官厚祿消磨得差不多了,所以才會做出投降的行為來。現在他可正是青春年少,勇氣值滿點啊!”
“沒錯。”
“那你怎麼還一臉自信的樣子?”
程鵬微笑,沒有回答。
說話間,他們已經到了一座不起眼的營帳。
營帳的門口只有兩個懶洋洋的玩家看守,程鵬和他們打了個招呼,便掀開門簾,走了進去。
營帳裡面空蕩蕩的,只有一條毯子鋪在地上,除此之外就是碗筷。
碗是滿的,吃的喝的一點都沒動。
曾經率領兩千騎兵幾乎撼動了兩萬軍勢的大將於禁,穿著一身普普通通的麻布衣,神情落寞地坐在毯子上。
沒有手銬腳鐐,沒有任何約束他的東西。
但他就是這樣頹然坐著,一言不發。
自從他被程鵬俘虜,已經過了三天。這三天裡面,他始終這樣頹然呆坐,不吃不喝,也不說話。
“你要發呆到什麼時候?”程鵬開口了,語氣很嚴厲也很急促,“我這裡可不養吃白飯的人!”
于禁訝然抬頭。
“看你這麼弱,也做不了太重要的事情……”程鵬彷彿完全沒看到于禁的表情,低頭沉吟了幾秒鐘,一拍拳頭,有了主意,“好吧!你就去徐州的新兵營給我訓練新兵好了!”
于禁呆呆地看著這個擅自決定了自己新工作的名將,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不過訓練新兵其實誰都能做——說實話我覺得你這人還能再挽救一下,所以到了那邊別隻顧著偷懶摸魚,也給我好好鍛鍊鍛鍊自己!至少要把自己練得像個樣子,不至於只能靠著凝聚全軍氣勢才有點戰鬥力!”程鵬並沒有給於禁反應的時間,徑自說道,“過一個月我會派人去檢查,要是你還是這麼沒出息,那就給我在新兵營裡面給那些菜鳥們當一輩子的保姆吧!”
說完,他也不等於禁回答,直接轉身,掀開門簾出去了。
臨走的時候,他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又說:“對了!我生平最恨浪費糧食的人,所以如果不想後半輩子練兵之餘都在田裡當農夫,那麼就給我老老實實吃飯,別浪費!”
剛剛出來,營地裡面乃至於所有袁紹軍的玩家就同時收到了一條系統資訊。
【名將於禁被程鵬勸降成功,袁紹軍士氣上升!】
“你究竟怎麼做的?”稍後的慶祝酒會上,溫德好奇地問,“從抓住于禁到勸降成功,總共才三天——你是採用了疲勞戰術嗎?就像以前公安們常用的,幾個人輪流,不讓犯罪嫌疑人好好休息,拖到他精疲力竭,絕大多數罪犯就老老實實交代了……”
“你看我像是那麼閒的人嗎?”
“不像。”溫德很坦率地回答,“你這傢伙就算有空也只會拿來練功,哪裡可能把時間花費在幾招就能搞定的于禁身上!”
程鵬笑了。
“其實于禁這個人呢,是很容易說服的。”他一開口就是讓大家震驚的話。
“不可能!他形勢很危急的時候都沒害怕過呢!”同樣熟悉歷史的徐圖反駁,“沒理由那麼容易說服吧!”
“你這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程鵬喝了一杯甜酒潤潤喉嚨,便開始娓娓道來。
“我一開始也不明白于禁這個人——事實上這個人臨老變節的行為歷來就很讓史學家費解。但是在《大冒險》裡面,策劃師們顯然採用了一種頗有市場的觀點——于禁這個人,欺軟怕硬!”
“縱觀于禁一身,他面對那些比他弱小的人,比方說部下、敵人什麼的,都顯得非常嚴厲、冷酷無情,甚至連自己的老朋友也毫不留情地殺掉了;但面對比自己強大的人,比方說曹操和關羽,卻又很老實——因此有些史學家們認為,于禁很可能根本不是一個剛強固執的人,而只是單純的欺軟怕硬罷了。”
“面對比他弱小的人,他就兇狠冷酷;而面對比他強大的人,他就軟弱乞憐。如此而已。”
“但你怎麼能夠確認這一點的呢?”徐圖立刻發現了程鵬話裡的漏洞,“難道他表現出了什麼破綻嗎?”
“要說行為上的破綻,說實話那根本沒有,但他的‘力量’卻顯露出了這個破綻!”程鵬說,“你們還記得吧?當初他帶兵突圍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