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第2/4 頁)
來說都將是致命的。
單以感情而論,我跟紅魚兩情相悅在先,霧裡看花袒露心扉在後,我對紅魚的感情肯定要深過對霧裡看花。所以,我現在面臨的不是選擇誰的問題,而是怎麼能夠不傷害霧裡看花的問題。
我並非對霧裡看花沒有好感,前面說過,她是個可以陪你過一輩子的好女孩,如果沒有那次海邊之行,也許我會欣然接受她這份感情,但現在我要是再這麼做的話,對紅魚的傷害就更大了,我豈不是也成了喜新厭舊的現代陳世美了?
既不能傷害霧裡看花,更不能傷害紅魚,這件事還真是棘手得很。
一時間,我也難以理出個頭緒來。
茫茫然地走出總堂,我也不知道去哪裡才好,不知不覺地走到了傳送陣旁,我也沒細想,隨手亂點了一通,也不管自己到底被傳送到了什麼地方,頭也不抬地走出傳送陣,徑自城外往人跡稀少之處行去。
“哎喲!你怎麼走路的,也不看著點!”剛意識到自己好象撞到了什麼東西,還沒等我抬起頭來,一個輕脆的女聲帶著點薄怒的語氣響了起來。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撞到人家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連忙道歉,抬頭見是一個穿著淡綠薄紗裙的女孩,也沒顧上仔細打量對方,道完歉我重又低著頭往前走去。
“等等!”想不到這個女孩突然叫住了我。
我有點不悅地停住了腳步,不就是碰了你一下嗎?至於這樣糾纏起來沒完嗎?我都已經道歉了,難道還要我賠償青春損失費不成!
“你還有什麼事?”我轉過身去,眼睛直接從對方身上跳了過去,望向她身後的空曠之處,強忍著內心的不快問道。
這還是看在她一個女孩子的份上,我給她留了面子,如果換成其他的男性玩家,我可能早就拔劍了。
我現在心裡正亂著哪,誰要敢這個時候跟我嘰嘰歪歪的,絕對只有一個下場。
出乎意料地,那個女孩並沒有糾纏我,而是從頭到腳,裡裡外外地把我打量了一遍,然後問出了一句讓我幾乎跳起來的話:“你是不是翔翔?”
翔翔!這個稱呼在我的記憶裡,既熟悉又陌生。它是我小時候除了我父母外,隔壁那個比我小一歲的小丫頭靈靈的特權,而在我長到十歲之後,甚至當我父母都改口叫我小翔時,唯獨她還一直這麼叫著不肯改口。
今天我居然在遊戲裡面聽到了這個幾乎連我自己都已淡忘的稱呼。
我不由仔細地打量起眼前的這個女孩來。
我沒想到站在面前的女孩居然又是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精緻的鵝蛋臉,白晰的面板,黑如星夜的雙瞳,眼波流轉間,閃著水一般的柔光,小巧的鼻端微微上翹,翹出一絲女孩特有的頑皮和可愛,嘴角輕輕上揚,漾出一道永恆的微笑,使整張臉顯得更加生動。
這還是我記憶中的那個黃毛丫頭嗎?除了鼻子和嘴巴依稀還能看到當年的影子外,其他都變得讓我陌生了。正所謂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現在的靈靈漂亮得幾乎讓我不敢正視。
自從初中畢業那年,她跟著做生意的父親去了外地上學之後,我們就再也沒見過面了,真想不到今天會在這裡碰到她,讓我在開心的同時,卻又多了些尷尬。
不瞞大家說,靈靈是我小時候最好的玩伴,我們就像一杆秤上的秤和秤砣一樣,誰都離不開誰。那時候,只要小朋友之間玩過家家的遊戲,她必定是我那小媳婦的不二人選。那時候我年紀小,也不懂男女之間的事,只是覺得喜歡跟她一起玩,有什麼好吃的寧可自己少吃一口也要給她送去,她也一樣,每天上學放學,都喜歡跟我一起走,有時候甚至連吃飯也要賴在我家跟我一起吃。記得讀三年級的時候,有一次我跟同學在外面瘋玩,結果玩得昏了頭,把她給忘了,自個就回了家。這下可慘了,她愣是一個人呆在學校裡,無論誰來接她都不肯回家,非要我回去接她才行。當時她哭得那個傷心樣,害我從此以後都不敢扔下她不管了。也因此,那時我們被同學們戲稱為小夫妻。
她可不管那些,照樣人前人後地跟著我,一口一個“翔翔哥,翔翔哥”的叫。甚至有幾次,她自己還特別認真地對我說,“翔翔哥,我長大了給你當老婆好不好?”每次我也是很認真地回答她:“好啊,等我長大了,一定去賺好多好多的錢!然後給你買好多好多好吃的東西!”
這不是什麼山盟海誓,卻是兩個幼小的心靈之間所能做出的最誠摯的承諾。
我們兩家的大人見我們兩個這麼親密,相互開玩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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