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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議你以後和他們斷絕關係,老死不相往來!”
黃筱琪笑得花枝亂顫,答道:“啊喲,幹嘛這麼生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其實可疼你了!再說咬你的是狗狗,可不是我爸媽!你自己眼斜還怪人家桌子歪!”
我哼了一聲,一瘸一拐的走上兩步,正要出言反駁,忽聽得醫療室中有人喊道:“哎哎哎~~被狗咬的那位,走這麼③üww。сōm快做什麼?我還有話要叮囑你呢!”
我回頭,見是方才給我打針的那個男大夫,二十郎當歲,一臉的青春痘,只見他走到我身邊,接著說道:“歡迎你再來!”
啊?靠,你大爺地,喊住我就為了說這個?我暈了,這混蛋沒毛病罷?
“我不來,”我搖搖頭,“你咒我呢是吧?說什麼我也不來。”
“你一定得來,”他很認真地道,“總共是七針,每隔三天打一針。”
這一回,我是真的暈了!
一點寒光,
來自……破書房。
多少年?
不曾忘,
那故鄉,
那村莊。
無論到何時,
到天老,
到地荒。
永伴我:
寫九州,
寫四方。
一個夜晚,
曾作詩成河,
填詞成江。
神采自飛揚,
精妙世無雙。
多少華章,
猶珍藏。
今燈下客,
已冷落,
不見了,
少年郎。
一壺酒,
醉倒在,
大路旁。
最淒涼,
獨自一個人,
向蒼天,
訴衷腸。
願我輩:
在明天,
更輝煌。
遙望蒼天在上,
看豪情:
依然奔放。
鐵筆揮舞處,
盡狂風巨浪;
句句絕唱。
有很多時候我都喜歡一個人獨處。只是一個人,什麼也不想。一包煙、一瓶酒、或是一首詩、一篇文章。
小草青青、小河彎彎、小路長長、小手牽牽。
龍湖公園。
有微微的風吹,溫暖而平和的陽光。公園西面是一條蜿蜒而去的河流,堤岸邊有枝葉低垂的楊柳,細碎石子組成各種圖案的小路,踩上去很是舒服。
身後不遠處是龍一派遣過來的古武門的兩名高手,看起來很是普通,像這樣的人你在人群中丟一板磚絕對能砸到好幾個,如果你看過了他,也會很快忘記。平凡,足夠平凡,不顯眼。不胖不瘦,不高不矮,但從他們的走路姿勢和偶爾顯現的凌厲眼神方才露出些許蛛絲馬跡,高手,終究還是高手。無論他怎麼掩飾,有些地方是無法改變的。
其實我最厭惡的事兒除了陪女人逛街外,還有就是陪女人散步。這中間的區別不過就是一個要當勞力,一個相對來說輕鬆一些。雖然知道死神手刀未必會對她下手,但吃一塹長一智,哥們兒不能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啊!只是黃筱琪最近特別喜歡散步,也不嫌累。她非要來龍湖公園,我也沒辦法。
我不能無視她的堅持,否則她會不高興。而現在她對付糟糕情緒或者說是對付我的最行之有效的一個辦法就是毆打她自己的肚子,目標是那個還沒生出來的孩子。然後被我老媽知道之後,她老人家就會有樣學樣,比葫蘆畫瓢,回過頭來收拾她的孩子,也就是我。
我一面走,一面東張西望。黃筱琪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神情溢滿幸福和滿足。走了一段路,看見一幫半大孩子正在滿頭大汗的踢球。我和黃筱琪在草地上坐下來,悠閒的看著他們奔跑,談笑。
旁邊有兩個學生模樣的孩子抱著一大摞衣服,正在大聲談話,其中一個牛氣沖天地說自己也有資格加入中國國家隊,並還列舉出了十個理由。”
我很認真的聽,忍不住樂了。
那孩子說:“第一;我也能不贏球。
二;我也不能帶球突破對方球員。
三;對方球員帶球也能很輕鬆的把我晃過。
四;面隊對方球門;我也射不進球。
五;我也接不住隊友傳給我的球。
六;我也不能把球準確的傳給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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