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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時卻脫口而出。
“那可不行,這廝很得意,我媽比我還胖,你瘦得了嗎?”
我頓時語塞,喃喃半晌,再次大罵:“我草你!”
“你不是已經草過了麼?她笑得花枝亂顫,要不你躺著,我服侍你,呆會再草一次,直到你草夠為止?”
“人怎麼能無恥到這種地步?”我哀嘆。
再來後我提上短褲就走,到樓下時心中一酸,差點兒掉下淚來。我他媽地自以為聰明的沒邊沒沿兒,不成想被人給當了衛生巾使了!直到現在,我都忘不掉那胖妞騎在我身上時的獰笑。
從那之後我就跟她劃清了界限,申明從此老死不相往來。不料這廝得不到我的肉體,轉愛成恨,逢人就說哥們兒身體不行,弄得我幾個要好的哥們兒紛紛恥笑我,還給我起了個綽號:“十二秒”。氣的我當時都想直接拉一女的來,給丫們來個現場直播,讓他們知道知道;老子衝鋒陷陣還是很有經驗地,只不過第一次的時候還沒有心理準備就掛掉了。
我這些天都沒有回到過租住的房子,我知道,韓霜還在那兒等著我,等著我回去。等我繼續我的承諾,以及我們的快樂!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不是哥們兒狠不下這個心,而是我覺得不捨。那種只消一個眼神兒就能明白彼此心意的感覺太舒服,實在不忍放棄。
打小的時候起,我就知道自己是個與眾不同的孩子,我不能太累,不能太激動,原以為是先天性心臟病,可是現在才明白居然是什麼狗屁斷血截脈。徜若這事兒在一年以前,打死我也未必相信,但是現在,我的內力明擺著能在現實中摧木碎鐵,叫人怎麼還能不信?
該來的總歸要來,命運的束縛總是讓人無法擺脫。當一個人的願望和目光被拘執在一種寒冷中時;那種蒼涼的心境、是一種身處空曠荒野的感覺;猶如坐在皚皚雪原;找不到一枚綠葉。
公園。
有溫暖的風。明亮的陽光。奔跑的孩子。人們的笑臉。
是清晨。
草尖上甚至還沾著多情的露珠,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像晶瑩而透明的珍珠。
我坐在長椅上,靜靜等待韓霜出現。我約她在這裡見面,也算是給自己一個美麗的回憶。日後想起來,會好受一些。我一直都以為西藏是天底下最後的一片淨土,我向往那地方。徜若有機會有時間,選擇在哪裡結束該有多好?
人生總是充滿無奈。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我不是君子。太沉重,緩不過氣,如果自己沒法子扛,那就倒下來,歇一歇,也不要人代替。
韓霜如約而至。她輕輕盈盈地自遠處走來,迎著陽光,帶著微微的笑。我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如果我傷了她。以後,她會不會比從前還要封閉,還要冷若冰霜。
“走一走罷!”她說。
我站起來,和她並肩走,風吹著我的稻草頭。湖邊有個中年男子閒坐垂釣,我從地上摳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石子丟過去,水花四濺,那人衝我怒目而視。
“看什麼看,沒見過混蛋嗎?”
那人一愣,然後轉過臉笑。
“我要結婚了!”我低聲說道。
“哦?”韓霜神情驚喜,抿嘴笑道:“你這算是求婚麼?”
“新娘不是你!”我又道。
韓霜愣住,臉色漸漸蒼白,她說:“我不喜歡你這種玩笑!”
“我也不喜歡!我淡淡地道,只可惜,這不是玩笑!”
沉默。彼此沉默。我在草地上躺下來,被太陽曬得懶洋洋的,我差點兒都要睡著了。
“是誰?”韓霜看著我,眼睛眨也不眨。
“黃筱琪。”我老老實實地回答。
“為什麼?你跟我說過你從來都不愛她。”
“我撒謊了,你知道,我經常撒謊,一天不撒謊我就不舒服。看看,你信了罷?我跟你說,想要撒謊,首先自個兒就得相信,如果這個謊你說一千次一萬次別人都不信,那麼,你就說一萬零一次。這就叫一萬不成,一萬零一。回頭我得好好給你補充一下這方面的知識,咱們惡人幫地骨幹,可不允許有這麼善良,容易受欺騙的同志存在!”
韓霜不語。過了好大一陣兒,她咬咬嘴唇,小聲問道:“李正,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你跟我說呀,什麼事我都陪著你,你告訴我好不好?她哭了,淚水流下來,她說你不要趕我走,你別不要我……”
“正正,你知道我有多愛你。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前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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