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第3/4 頁)

例的鞭策下，我終於明白了人生地真諦，要好好地活，做有意義的事。我決定從此以後痛改前非，重新做人。請領導和同志們看我的實際行動罷！”

大飛臉上添了一絲喜色，笑道：“敢問小施主，請問何為好好地活，何為有意義的事？”

“呃……好好活就是做有意義的事，做有意義的事就是好好活！”

汗都下來了。

大飛道：“當日在少室山頂，小施主的武功恁地了得，便連方丈大師都是佩服得緊。其實救下小施主性命，除方丈大師慈悲為懷外，另有憐才之意。徜若小施主能摒除惡念，入我少林。異日定可在武林中一放光彩，便是脫身還俗，怕不能在天朝官府謀一職位，享用朝廷俸祿麼？”

“是是是……”。聽大飛這言外之意想要我加入少林。唉，前陣子才嘲笑了再世蕭峰出自少林門下，沒想到如今哥們兒也要被迫加入少林，剃個光頭蛋了。不過為了自由，為了重見天日，咱就勉強當一陣子小衲罷！反正也不用出去化緣，頂多行走江湖的時候，多戴個帽子罷了。

他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種眼前虧能不吃還是不吃的好。

“施主既然有意入我少林，有些事兒老衲須得為你說明。”大飛合什道。

“可是少林寺的那些清規戒律麼？這我理會得，哪個門派沒有幾招阿貓阿狗的約束條令啊，為了加強領導幹部的話事權和行事權威嘛，瞭解瞭解！”

“非也，非也。大飛搖手道，少林寺的山門寺規自會有戒律院的師侄們與你講述。老衲要跟你說的，乃是掌門方丈的意思，嗯，也是老衲的意思。”

“那你就說罷，我就不信你還能說得過郭德綱！”

大飛貼著山洞鐵幹柵欄，緩聲道：“由於小施主先前罪孽深重，為惡過多。是以掌門方丈，若小施主是誠心悔改，還請跟我少林籤一份契約，表明自己以後絕不為惡的決心和態度，那老衲立時便可放你脫困。不過徜若再犯，便要交由天朝官府加倍懲罰，等級和武功技能全部清空。”

“那你們要逮不著我呢？”

大飛道：“你一入我少林，名字登記入冊，掌門方丈便可隨時查閱你的等級、裝備、所在位置等情況。徜若是你作惡逃匿，定然逃不脫方丈大師的法眼。你上次率兵攻打少林，極是招惹天朝注意，到得那時，會有大批的御林軍和六扇門高手圍捕，你焉能逃得了麼？不過只要施主真心悔改，無論是朝廷或是與其它門派，俱都不會為難。小施主大可放心。”

“靠，鬥鬥飛大師，你耍我是罷！”

大飛茫然道：“小施主何出此言？”

我恨恨地道：“這懲罰也忒重了點罷，**還說要允許犯錯誤呢！你們可好，我一犯就會把我洗白了，當自己是雕牌咩？要不就汰漬？”

大飛解釋道：“只要小施主誠心誠意，不再犯錯，這些又豈能加之於身焉？正如人在荊棘林，不動即不傷。恆處靜寂之樂；一會妄心方動；即被諸有刺傷。是有心皆苦；無心即樂也！”

大飛十分真誠地瞧著我，輕聲道：“世間諸多苦，老衲以為小施主乃頗具慧根之人，難道便當真瞧不破麼？能做到否？”

“能做到，我爽快地道，我能做到大動心。動到極點，一分也不停，直到傷痕累累，最後才不敢動。不瞞你說，偶是屬猴子滴，鬥鬥飛大師，您老人家見過老實巴交地猴子麼？”

大飛嘆氣，微微搖頭。

“這就對了啊，你要放就放，不放我還在這兒待著。我坐牢都有點兒上癮了，回頭你多來陪我聊聊，順便再給我帶幾本《易筋經》或者《達摩拳經》讀讀，坐牢不忘娛樂嘛！”

大飛失望地道：“身不妄動，避免體傷。老衲也是為小施主著想，君雖屬猴，但畢竟非猴，人畜有別，便非動不可麼？”

“正是，我正色道，這不過是個遊戲，徜若不能盡心，不能隨心所欲，那哥們兒就是反過來被它玩了。不過我還是很感謝你，多謝你為我著想。我輕輕彎腰，右手前伸，左手背後，笑道，背背山……呃，鬥鬥飛……哦，大飛大師，為了表達我的謝意，我希望能和你共舞一曲。”

我站起來扭了一個圈兒，然後唱：“……來吧來吧來跳舞，別讓你自己再孤獨。來吧來吧來跳舞，跟隨這放肆的隊伍……我愛這音樂，我愛這世界，我愛這舞動的一切……”

大飛啼笑皆非，道：“施主果然心寬樂天，老衲不打擾了，改日再來與施主一談，只盼到得那時，施主能夠回心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