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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在一個小人物後頸上發現一枚刺目的血印。從此對他寵受有加,這個人就是後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貪官和坤。
我笑了笑,慘然而絕望。然後咬破手指,在她的左手掌心中用力摁下一個大大的血印。既使只是傳說,可是他不想放棄能使她重歸的每一個願望。
我記得那時的天空陰霾而灰沉,朦朦的天空,醜陋的城市和人群,汽車和飛鳥。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終於站起來。親了她一下,回過頭,然後再高高的抬起頭。蒼白。孤苦。一輛卡車飛快的馳來,再見!我淡淡地說,然後奮力躍出。
七個月後,出院。已是冰雪漫天的季節。有期盼已久帶來絲絲暖意的太陽。馬路上積水潤溼,樹木枝幹斑駁。我想要找一個左手掌心有一顆紅痣的女孩子。
因為有夢想,所以我為了自己尋找到一個活下去的藉口, 或者說是理由。只是不知道我要用多久才能找得?或許永遠都找不到。
或許要用盡一生。
或許只是為了騙過自己。
《山海經》上說,比翼鳥,毛色青中帶紅,每一隻鳥都只有一隻翅膀,要相約在一起才能飛翔。我不知道,丁丁是不是我一生一世的比翼鳥。可是她不在了,我還是要飛,韓霜也許就是那個最合適我的假肢。
有人能找到屬於自己的比翼鳥,並且一世過的平安喜樂。
有的人卻找不到,所以在爭吵怒罵中一天天耗過。直到耗盡自己的生命。
我知道,最後這一種人,縱便在他死的時候,仍然是不甘心的,或者說是充滿遺憾的。
日子一天天過去,韓霜和我的關係越來越親密。有時候甚至我大著膽子將手放在她的胸口間,她都不會再抗拒。那一對小小的小兔子,總是像受驚了似的跳躍,溫暖而舒適,我喜歡這感覺。
遊戲中裘馬清狂的角色仍然困在那個山洞裡,我不知道系統到底是怎麼懲罰我的,都關了超過六個月的遊戲時間了,為什麼還不放我出去。難道叛我的是終身監禁?我的逍遙內功又已修煉到了第四重,可是我的心卻來越沉重,***難道真的要在這兒關我一輩子麼?
徜若要是知道我被關的地方,我還可以求助於CCTV和再世蕭峰等人,讓他們來搭救於我。 問題就是我搞不清這是在哪兒,所以才會愈來愈絕望。
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遊戲時間彷彿過得特別快。以致於連現實中下雪我都覺得特別吃驚。
下雪了。紛紛揚揚飄飄灑灑。
轉眼間又快一年了。屈指一算,我在遊戲中竟然被關了都快一年了,並且看這勁頭兒好像一時還不會有出頭之日。剛開始我還有興趣和其他哥們兒聊聊天,可是越到後來,我就越絕望。要麼不上線,要麼上線就悶著頭苦練內功。
媽的!什麼狗屁天朝,有種你就關我一輩子,甭讓我出去。否則老子一旦困龍昇天,加倍鬧騰丫的!
當真想不到,時間竟然過得那麼快。
黃筱琪早已知道我回來的訊息。雖然周吟幫我瞞了下來,只是這種事又怎能瞞得長久?俗話說,沒有不透風地牆。既便周吟不說,難道人家黃家大小姐就不會用眼睛看麼?
上次她搬過來的時候,還跟我要了鑰匙,然後自己配了一套。在我回來的第四天,她便已經知道這訊息了。只是終究奈何我不得,我是聽老老爺子的沒錯,可是沒見面兒我就有說辭了啊!老老爺子也曾打過電話來,只是我一看到來電顯示的號碼便讓它自個兒隨便響,我就是不接。
接了就壞菜了,老老爺子的脾氣我清楚得很,莫看他一大把烏龜年紀了,可是脾氣仍然像極了峨眉派的小辣椒,惡劣的很!並且無人敢管。
我那個錢串子託生的老爹牛比吧,一出門就被人李董李董的喊。可是在老老爺子面前,就跟耗子見了貓咪似地,放個屁都不敢大聲,比起哥們兒當面喊順他“老不死的”可差老遠了。
想來黃筱琪早已將狀子告到了老老爺子哪裡,所以我才不敢接他電話。躲一時算一時罷,我也顧不許多了,我媽經常說我做事的風格是鑽進去頭不講屁股,明顯的鴕鳥行為,如今證明了她人家的先見人明和慧眼識炬。
這些天我也漸漸絕望了,我試過山洞口的那鐵柵,依我現在的內力,拼盡全身力氣頂多讓它稍微彎曲一些,若說是破牢而出,實在是痴心妄想。
CCTV發來訊息:“老大,以前那幫子兄弟,現下差不多都出獄了,聚在洛陽不肯走,說是要跟隨我們重建惡人幫,你看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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