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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岳陽樓上對君山”正是覽岳陽樓之華麗,沐洞庭湖之輝光,吞巫山,集衡嶽霓裳,隱隱雲間洞府,巍巍水上天堂,八百里風光旖旎,幾千年古蹟昭彰,真是“蓬萊宮在水中央”、“丹青畫出是君山”。 君山,原名湘山,又名洞庭山,洞庭君山,洞庭山,湖山等,即神仙洞府之意。君山四周環水,景色旖旎。原來有三十六亭、四十八廟、五井、四臺等眾多名勝古蹟,存世的卻僅剩下二妃墓、湘妃祠、柳毅井、傳書亭、朗吟亭、飛來鍾等古蹟。君山上的洞庭山莊,茶樓、酒店,玲瓏雅緻,別具一格。
我先找了一間酒店訂下幾間房,然後按照韓霜所說的地址先行前去尋找。打車兜兜轉轉,漸漸越走道路越是狹窄骯髒,地上有許多坑坑窪窪的汙水,司機在一大汪汙水前停車,說道:“到了!”
我心中一聲嘆息,媽的,到了你也停個能站腳的地方啊!
下車走不多遠,褲管上已甩了許多黑乎乎地斑點,門牌號四十二,映入眼簾的是一扇油漆駁落的硃紅色木門,牆頭低矮,踮起腳尖能看到一個小小的院子,裡面堆滿雜物,極盡破敗沒落之感。貧民區。社會越進步,貧富差距便越大,這是無法改變的定律。門未上鎖,我邁腳進去,大聲問道:“有人在麼?”
無人應聲。我再問了數遍,方聽見從屋子內傳出一陣悉悉縮縮的聲音,接著一個女子柔弱無力地聲音答道:“是誰呀,進……進來罷!”
未開燈,屋子裡很黑。我取出手機,透過微弱的亮光看到沙發上蜷臥著一箇中年婦女,空氣中有一種淡淡的甜腥氣息,我知道,是血的味道,我曾經很近很近的感受它。
“您好,我是來找……暈,我都還不知道小木頭在現實中的名字,忘了問綺雪紅顏。您好!您知道小木頭麼?”我屈身扶起這名中年婦女,她臉色蒼白,頭髮凌亂,嘴角邊微微還有一絲血跡。我下意識地朝口袋中一摸,呃,我也沒金創藥了。
“小小……小木頭?”那中年婦女呻吟道。
“呃,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她不能說話。我是她網上的朋友,今天她打電話跟我女朋友說她遇到事情了,所以我趕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哦,你說的是小暖罷,她是我女兒。她跟我說會有個叫綺雪紅顏的姐姐來救她,你……你是她男朋友?”
“是,小……暖她怎麼了?阿姨,您能跟我說說麼?”我找到照明開關,然後摁亮燈。眼前光明的那一瞬間,我便看到屋子裡十分凌亂,跟遭了賊也似。
“她被人抓走了。”阿姨開始哭起來。
“是什麼人,你知道?”
“好像是放高利貸的,都怪我,得了這個病,要死不死的。還拖累了兩個女兒……”
“彆著急,您慢慢說。”其實縱使她只說得這幾句,我也能明白個大概,似這般情況,終究逃不脫一個錢字。人們都說錢非萬能,可是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
原來小木頭的真實姓名叫做徐小暖,她爸爸嗜賭成性,將原本就不多的一點兒家產輸得乾乾淨淨,後來丟下了妻子和兩個女兒,自此不知所蹤。而徐小暖的媽媽氣鬱心頭,整天為討債的所堵,又要盡心盡力地操持這個家,漸漸積勞成疾。徐小暖雖不能說話,但也算是用功,眼看大學即將畢業,卻不得不自行輟學,希望籍此能助媽媽一臂之力,減輕些許艱辛苦。孰料這時母親終於累倒,徐小暖為給母親瞧病,前後奔波。但她家中本就沒有什麼積蓄,借錢無門。後來聽說在武林歪傳這個遊戲中徜能有機會打出好裝備,便會掙上許多錢。她一個弱女子,又沒有言語之力,進入遊戲之後又不曉得怎麼玩兒。加上性子使然,也無人教她怎麼學習基礎等等。後來日子稍長,玩家衝級之心變淡,有些狼友見她生的美麗,嬌小動人。便也試著帶她練級。不過她一來從不打怪,二來有銀子和裝備從不放過,這兩點行為太惡劣了,你說誰受得了哇?
一段日子下來,終於無人再敢承受這生命中美女之重,繼爾也沒人理她了。後來徐小暖遇上我們惡人幫的同志,不但不嫌棄她打怪無為,前前後後還分給她二十多萬兩銀子,兌換成RMB後,將家中所欠的外債還了一小半兒,剩下的卻又墊進了她媽媽的醫藥費裡。說起來當初要不是打沃瑪衛士時她所旗展的那個七星北斗劍陣,哥們兒說不定也和別人一樣,將她踢出局了。
前幾天她媽媽再次犯病,徐小暖在醫院前後忙著照應,那些錢花光之後,見我還未通知CCTV分贓,她心內焦急,在馬路上無意中瞧見那些放高利貸的寫的貸款聯絡號碼,便試著貸了二十萬,一來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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