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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良久良久,只聽得先前中氣十足的那名男子聲音有氣無力地問道:“你還不服麼?”
“不服。”
“……那我服。我服了。”
第一百八十章 你丫全家都是國豬
考官:什麼學歷?
考生:小學沒畢業。
考官:打過架嗎?
考生:家常便飯。
考官:有案底嗎?
考生:剛剛出來。
考官:體能好嗎?
考生:還可以,一腳就可以踢倒小販的三輪車。
考官:敢拿人家的東西嗎?
考生:這是我的強項,就像拿自己的東西一樣。
考官:老頭敢打麼?
考生:小菜,俺爹就是讓俺打殘的。
考官:好的,你考試透過了,我們民警需要的就是你這樣的人才!
考官:再問一句出事了怎麼辦?
考生:被自殺啊,要不就說是臨時工。
考官:今天你就可以上班了。
戰鬥結束;恩愛已畢。期間我打過無數次的110尋求救助,可是像上面所說的那種高素質的民警一直都沒有到。黃筱琪就如同一個久旱逢甘露的曠久怨婦,抓著我根本就不願意撒手。這場戰鬥整整持續了八個小時。當然,中間有休息時間,要不然,我拿偉哥當糖豆吃也不頂用啊!都不明白人家書裡種馬生活是怎麼過的,現下臨到自個兒頭上,方才明白,怎一個慘字了得?
黃筱琪赤身裸體的伏在我身上,肌膚白晳、媚眼如絲。床單上還有觸目驚心的一抹水紅。有詩形容此場戰鬥雲:
交頸鴛鴦戲水,並頭鸞鳳穿花。喜孜孜連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帶結。一個將朱唇緊貼,一個將粉臉斜偎。羅襪高挑,肩膀上露兩彎新月;金釵斜墜,枕頭邊堆一朵烏雲。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妮;羞雲怯雨,揉搓的萬種妖嬈。恰恰鶯聲,不離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楊柳腰脈脈春濃,櫻桃口微微氣喘。星眼朦朧,細細汗流香玉顆;酥胸盪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直饒匹配眷姻諧,真個迷情滋味美。高高下下,往往來來,弄得兩個兒渾身快暢,遍體酥麻癢難當。
又云:“對壘牙床起戰戈,兩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戲蝶吮花髓,戀蜜狂蜂隱蜜窠。粉汗身中幹又溼,去鬟枕上起猶作。此緣此樂真無比,獨步風流第一科。”
“表現不錯,黃筱琪伸出潔白細長的手指點在我的鼻子上,你去做飯罷,我都餓死了!”
我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愣愣地看著她,然後大聲嚷嚷:“我有沒有聽錯,你要我去做飯?我跟你說,一碼歸一碼,結婚的事兒我不反對,但你確定要將我培養成一個優秀的家庭婦男麼?”
黃筱琪撲吃一笑,道:“大男子主義!不就做頓飯麼?我現在一點兒力氣也沒有,怎麼去做飯呀?”
我抽菸。有人說抽菸的男子,註定在內心深處守候著一種難以言明的天命的孤獨。我答應過老老爺子要娶她,我想我一定會做到。在這個世界上,在這近三十年的歲月裡,只有他和丁丁在我生命裡最為重要。可是,他們都不在了!
結婚對我來說不僅僅只是一張紙,它意味著成熟與責任。彼此要相互扶持、關懷、忠誠、守護、相濡以沫、不離不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早就說過,沒結婚也便罷了。徜若真與她結了婚,那麼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去疼她愛她寵她呵護她,既便是對她沒有絲毫的感情。
那首歌怎麼唱的:“……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長大,長大後世界就沒有花……”
心中思量半天,發覺自己沒有想像中的那麼視死如歸。其實我挺怕死的,玩過這一場妖精打架,是不是真的能延遲斷血截脈的發作時間,我心裡也沒底兒。不過話又說回來,徜若真的行,那麼我必須在這五年的時間裡找出下九流的門人,然後設法解治。
婚禮就訂在農曆五月初五。端午節。
在先秦時代,普遍認為五月是個毒月,五日是惡日。全年級學習成績排名第一的屈原同學就是在這一天投江自殺的,當時沒有網遊,丫轉不了生。於是後人只能透過吃粽子、划龍舟、燻艾、射箭、打馬球等活動來紀念他。
說起馬球,便是騎在馬上,持棍打球,古稱擊鞠。三國曹植《名都篇》中有“連翩擊鞠壤”之句。唐代長安,有寬大的球場,玄宗、敬宗等皇帝均喜馬球。章懷太子墓中《馬球圖》,畫出了唐代馬球的興盛:畫上,二十多匹駿馬飛馳,馬尾紮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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