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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醒了,就別裝睡了。”北嵐主的聲音再次響起。
卞小冉頭一歪,裝作沒聽見的樣子。這話不是和她說的,一定不是。
“卞小冉,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北嵐主繼續說著。
得了,人家都點名字了,再不起來那就有點不像話了。卞小冉無奈的睜開雙眼,板著臉問北嵐主:“為什麼要綁架我?”
“綁架你?我?”北嵐主莫名其妙的笑著:“你覺得我有綁架你的必要麼?”
卞小冉點頭,這正是她所不能立即的事情。
北嵐主也不解釋,任由卞小冉在那胡亂猜測,直到她想的腦袋都疼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馬車緩緩停了下來,卞小冉立刻戒備起來。
難不成是要找個人煙荒蕪的地方把她拋屍荒野麼?她好像沒做什麼事情吧?就算蕭侍郎被揍,那也是因為他先要弄死她,況且動手的是楊戩和哮天犬,為什麼不找他們算賬,非要找她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啊?
車門被開啟,竟然是哮天犬。看到卞小冉醒了很是高興,臉上掛著喜悅的笑容:“小冉你終於醒了啊!太好了,看來北嵐主給的藥還真是有效呢!”
北嵐主給的藥?難道不是要把她弄死麼?卞小冉覺的自己的腦袋有點不夠用了,微微閉上眼睛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怎麼了?還覺得哪兒不舒服麼?咱們已經到馬欄坡了,今天晚上要在野外露宿了。”
北嵐主彬彬有禮說了句:“有勞了。”
哮天犬連忙客氣著:“不麻煩不麻煩,你能不計較,給了小冉靈丹妙藥,這已經很難得了。不然的話我們還不知道幾天才能讓小冉的身子恢復好呢!”
哮天犬此刻的表情就像是卞小冉的長輩一樣,滿是疼愛。卞小冉不用睜眼睛,光是用聽的都覺的蛋疼。
外面紮起了帳篷,卞小冉身子不適,呆在馬車裡也不出去。倒是八卦兄抽空來看了看她,和她說北嵐主對她如何如何好,言語中大有羨慕嫉妒,而且還音樂的透露出他似乎很想和朝廷有點什麼關係。
休息了一夜後,卞小冉也有了精神,能夠下了馬車到處溜達了,只是脖子上的淤青依舊扎眼。哮天犬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要狂化,卞小冉逼不得已只好穿了一件高領的衣服遮擋住。只是苦了她如此熱的天氣竟然要穿高領子的衣服。
蕭侍郎同樣鼻青臉腫的出現在卞小冉的面前,他受得都是皮肉之苦,到沒什麼內傷,無需修養。不過他的脖子上和卞小冉一樣有著深深的淤青,那是楊戩和哮天犬分別留下的。
看到卞小冉,蕭侍郎*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什麼,卻最終沒有說出口,而是轉身進了帳篷內。可沒過多久,他又按捺不住走了出來,招呼著卞小冉:“哎——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卞小冉斜睨了一眼,裝作沒聽見繼續散步。
“哎——我和你說話呢!”蕭侍郎何時被人如此不待見過,頓時火氣又起來了。
“哎你妹啊?老孃沒名字嗎?”卞小冉也火大了。她憑什麼要聽他的?難道就因為倆人發生過關係麼?算個狗屁啊!她還沒計較他欺騙她身份的問題呢!
“卞小冉你別太過分了!”蕭侍郎見不得卞小冉和他嗆聲,他說的話別人就要聽。他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這樣的,容不得半分抗拒。
“我過分你過分?我樂意過分,要不你就再掐死我一次。”卞小冉越看那張妖孽臉越是心煩,她明明該衝上去連抓帶咬的,最起碼也要搞死搞傷搞殘廢的,可她竟然只是張嘴罵了兩句,沒了傷他的心思。
蕭侍郎覺得卞小冉越來越不可理喻,當初的那點新鮮和欣賞完全被她此刻潑婦的形象磨滅了。蕭侍郎原本還打算和她說句道歉的話,現在看來,沒有這麼必要了。
北嵐主站在不遠處看著彆扭的兩個人,忍不住長嘆了口氣。原本挺好的兩個人,就因為一時的誤會*了,鬧成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他們什麼。一個是心氣兒高的王,一個是把王不當回事兒的丫頭。哪邊都是固執的主,真讓她覺得難辦。
休整好以後,卞小冉爬進了馬車,外面拆著帳篷,打算立刻上路。一路上,卞小冉看著對面的北嵐主,越看越覺得生氣,忍不住開口:“你說你哥算是個什麼東西?他竟然和我大吼小叫的。”
北嵐主正喝著茶水看著書呢,冷不丁的聽著卞小冉這一嗓子,頓時一口茶水噴出去,嗆得直咳嗽。
“他當我是什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嗎?以為當個王就很了不起麼?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