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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變成了想狠狠虐她、踐踏她的慾望。
蘇媚兒伏倒在地,半天起不來,渾身的骨頭象被他掌力拍碎了似的,劇痛排山倒地襲來。而後,身子懸空被人扔在床上,鳳厲靖高大的身子在上頭壓近,猙獰的眸顯得通紅:“就算是找死,也是我說了算。在本王還沒玩膩之前,你連死的資格都沒有。看來你的記性非常不好,本王需要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要讓你這輩子都記得,你是本王的奴。”
說完,從床頭伸手拿出一樣東西丟進了床邊的火架上,那是連線地龍的火口處,在這樣的雪天是用來取暖的。
蘇媚兒全身骨頭痛得緊咬銀牙不發一言,只拿一雙清澈的眼睛憤怒地回敬他。
鳳厲靖低頭看到她全身雪白如綢緞的肌膚佈滿了青紫,與淺淡粉紅的鞭印相映交輝,有種特別的魅惑,昨晚激盪一夜的情景迴旋在腦海,滿腔的怒火頓時變成了熾熱的燥火。粗糙的手指揉上那些魅惑的線條,讓體內的火撥得更旺,然後把身體嵌入了她的腿間。
“鳳厲靖,今天你最好殺了我,否則,終有一天你會死在我手上。”她終於把這刻骨的恨化為語言一個字一個字吐了出來。
☆、028 我等著
全身的痛在衝撞中更甚,蘇媚兒痛得欲死,這不亞於鎖魂帶來的慘裂痛感,區別在於她現在痛得神智渙散,無力地任男人翻轉身體象狗一樣趴著,用恥辱姿勢承歡。
“我等著!”鳳厲靖聽罷,露出滿不在乎的笑。在最激昂的前一刻,從地龍口用鉗子把剛才丟進去的鐵塊取了出來,然後烙在身下女人的左肩上……
“啊……。”神智本已渙散臨近昏厥的媚兒,瞬間覺得左肩痛入骨髓,一股燒焦的肉糊味傾刻衝入鼻間瀰漫開來,身體僵硬地一挺,痛得暈死過去。而同時,男人卻在她抽搐痙攣的體內得到了最美妙最銷魂的身體體驗。
“你是本王的奴,這輩子,生死都將帶著本王賜的烙印,讓衛子浩死都洗不掉這恥辱。”鳳厲靖摟住已毫無知覺的女人,在她耳邊如下咒語般地吐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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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媚兒緩緩醒來,怔怔地望著床架上面的雕龍刻鳳,腦裡一片空白,有種還沒有徹底清醒的呆滯。
寢室的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欲動麻木的身子,左肩膀後面傳來該死的痛,手臂更是發出一陣鐵器的嘩嘩響。尼瑪的惡魔,居然用鐵鐐把她鎖在床上了,被褥下,全身赤誠不著一絲寸縷,雙腿更是各自綁向床腿兩邊,以一種方便行事的屈辱大字張開身體。
啊!!她想把內心憤怒到欲殺人的怨懟吼叫出來!
如果受制於人,證明你的能力不夠強!不是所有的事情用暴行都可以解決的,女人比男人佔有更大的優勢就是,身體的資本,以色誘人。男人的慾望是否失控,不是在於他的剋制力,是在於你的魅力是否足夠?
曾經的殺手訓練教官妖嬈萬方地輕啟紅唇地告訴她們,以柔克剛的各種方法。她一向做的很好,是一名優秀的金牌羅剎殺手。為何到了這時空,她的能力變差了?居然連一個古人都搞不定了?
衛子浩已死,她還顧忌什麼?
她在床上開始思考、反省。
靖王府的後山。
山底下是一大片梅林,現在只是初冬,還沒到梅花開的時候,今年的第一場雪斷斷續續下了兩天一夜,如今連傲然的梅枝都覆著一層毛茸茸的雪,整座後山與梅林都成了白皚皚的銀妝素裹世界。
一陣清越悠遠的琴聲從梅林中傳來,在山腳下有座簡陋的小草屋,琴聲就是從裡面發出來的。
小屋裡燃著柴火,暖如春,火上面的架子煮著酒,厚鬱的酒香在屋子上空瀰漫,沁人心脾。一個錦衣年輕男子坐在小桌旁,臉的上半部戴著個銀色的面具,露出的下面半張臉可以看出線條優美的下巴,卻因薄薄的唇角緊抿而顯得有些冷冽、凌厲,隱隱散發一種令人心悸的氣勢。
此刻,他正慢慢地啜飲手中酒,微微眯著雙目傾聽曲子。在屋子的另一角,一個面如冠玉、俊美如謫仙的白衣男子屈腿坐著,膝上擱著一架古琴,修長有力的手指在琴絃上勾挑輕撥,純淨的琴音從他指間傾瀉而出,優美動聽。
一曲罷,餘音繚繞耳膜,久久未散。
☆、029 無涯子
一曲罷,餘音繚繞耳膜,久久未散。
“久未聽‘梅詠調’,而今聽,當真醉人,疑若境中猶未醒啊。”半晌,喝酒的男子嘆道,嗓音低沉。
年輕的白衣男子起身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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