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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忘了它。
蘇媚兒把圖小心地疊成小塊,貼身收好。無論怎樣,有了這圖,她逃出王府的把握就大了很多。
山洞並不是很大,洞口被枯草樹枝遮著,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不時還有雪花隨風飄進來。她冷得蜷縮起身子,緊緊地貼著那個陌生男子同蓋錦裙,背部有傷口不能碰觸,只好從男子的背後抱著他相互取暖,姿勢曖昧也沒辦法了。心底暗罵著這鬼天氣,簡直是存心不讓她逃走。
好在遇到了這人。如果能借著他有黑衣人相救的機會,一起逃出去,那勝算就大了。
天漸漸地完全暗了下來,厚厚的雪似乎把洞口堵了大半,這樣反倒暖和了起來,在又冷又困又餓的情況下,最後連蘇媚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
男子醒來後,鼻尖聞到一股陌生的幽香,似梅花又似蘭花的香氣,低頭看到身上裹的是錦裙,頸後傳來呵氣如蘭的氣息,一軀溫軟的身體緊緊貼在他的後背。不知怎的,他的臉在黑暗中微微發起燙來。長這麼大,還沒有哪個女子這麼近地貼近他的身體,只隔著幾層衣服,讓他清晰地感受到她的體溫。
他不想動,怕驚醒身後睡著的人。
☆、048 還沒征服
黑暗中,與一個女子毫無芥蒂地貼身躺在一起,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奇妙到可以令你忘記周遭的環境,自身的安危,就這麼靜靜地一動不動保持著現狀,體會一種陌生異樣的情愫在心頭滋生、堆積,縈繞不去。
想到鳳厲靖很快就會搜查到這裡來,黑衣男子還是撿起地上冰冷的溼衣穿上,趁著天黑悄悄地離開。臨走前,他把錦裙給蘇媚兒裹上,黑暗中如墨玉般的眸子沉靜地凝望她,許久才轉身離去。
***
蘇媚兒是被餓醒的,這時,洞外依然黑暗一片,扒開的洞口有陣陣冷風吹來,寒氣逼人。她身上裹著那件錦裙,而救她的那個黑衣男子不知所蹤,探了探身邊的位置,冰冷一片,看來那人早已離去。
居然把她扔在這斷崖峭壁的山洞獨自逃走了,連聲招呼與不打,太沒素質太沒禮貌了,難道不知道她也有救過他?不是她的話,他早就凍死了。蘇媚兒不滿地腹誹。
她走到洞口朝外面察看了一下,雪已沒那麼大了,藉著淡淡的雪光,目光所到之處,全是厚厚的積雪和茫茫的風雪。
不知道鳳厲靖的人走了沒有?蘇媚兒忍著飢餓,抓了一小把雪放入口中慢慢地咀嚼。緊了緊身上的錦裙,倚靠在洞壁,儲存身體體力和熱量。她前世做殺手時,曾為了狙擊目標,在雪地上潛伏了三天三夜,只靠雪水和雪地底下的草根維持生命。與鳳厲靖比耐性,她自信絕不會輸給他。
只要安靜地熬兩天就可以了,她相信大雪天的,鳳厲靖對一個玩物再有興趣,也不會耗下去。何況,她知道他每天雷打不動地要去陪一個姓南宮的女子用膳,以前小玉也說過,王府的下人只認兩個女主子,一個是柳青,另一個是南宮姑娘。這話只相對小玉而言,雖不能全信,但卻透露了一個很重要的資訊,帶出了一個在鳳厲靖心目中佔很重要位置的女人。
不知道那個南宮姑娘是什麼人物?南炎國對鳳厲靖身邊女人的資訊似乎很匱乏。
蘇媚兒在如墨的洞裡坐著,漫無邊際地想一些事情,當然更重要的是如何逃出這個地方?
白天,雪停了,到處都鋪陳上一層鬆軟的厚雪,而鳳厲靖的臉如包公般黑。
此時的他披著狐裘站在臨崖處,擰眉地聽來自侍衛在斷崖底下搜尋未果的訊息,暴戾陰狠的神情毫無遮攔地顯現在眉宇間:“無論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找到她,否則,你們誰都別想活著,王府從不養無用的人。”
冰冷的話語令周圍的溫度又直接降了幾度,讓站著的侍衛們都感到心底泛出的寒意。
他們的王爺為了一個女。奴讓他們從斷崖上面搜到山底下,整整一夜毫無結果。難怪他們的王爺臉色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難看。
鳳厲靖的目光轉到崖底下,始終不相信那個狡黠如狐狸般的女人就這麼消失了,也絕不會承認內心在看到她墜崖的那一剎那有被利刃劃過的痛覺。一定是因為惋惜好玩的遊戲不能繼續的原因,他還沒把那女人完全征服。
“王爺,人手……。”侍衛長站在一邊戰戰兢兢為難地說。
☆、049 細作的供詞
“王爺,人手……。”侍衛長站在一邊戰戰兢兢為難地說。
“人手不夠?去跟墨城主要兩百人過來,兩百不夠,就三百,三百不夠就四百。哪怕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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