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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鳳厲靖的眸底閃過一道難明的光,但他突然的沉默及身體的僵硬怎瞞得過蘇媚兒?本來精神恍惚到快入睡的蘇媚兒因周遭的氛圍異樣而醒覺起來。
靜寂的令人感到艱於呼吸。
“你體內的毒素,我等會就去配解藥給你。還有……。”他想問她,那天中的迷/藥是怎麼解的?可話到唇邊,他還是嚥了回去。他想起了五弟死在她身上的那模樣、那動作、那難於掰開的雙臂。特別是他後來聽說,是五弟看到火炮雷子飛來時,他撲上前救下媚兒的。
後面聽到的事情就更叫他震驚及鬱悶了。
南楚城的行王府建造的如同南炎國都的蘇府,就邊規格、大小、樹木假山都與蘇府一樣,更絕的是,他把蘇府的舊物全搬到行王府去了,特別是蘇媚兒以前住的閣樓閨房裡的一切物什,一樣不少地搬去了。
難怪當年攻陷南炎國都時,五弟主動請求處置蘇府的財物。原來他早就有自己的私心了,打仗的那幾年間,他一直跟在身邊,卻從未流露過對媚兒有一絲一毫的心思。
那時候,鳳厲靖到處打聽蘇媚兒。五弟也同樣在背後到處打聽蘇媚兒,他有聽別人說過,但一直以為五弟是在替他打聽。包括後來,他也一直以為五弟也跟四弟一樣想著那個皇權之位,沒想到其實五弟的目的一直是蘇媚兒,是他鳳厲靖的女人。從四弟的門生巫女手中奪回媚兒時,還偽裝了一個被殺的現場,想騙過他,將媚兒軟/禁在南楚城裡。
聽說他娶回來的那個王妃,新婚的第一/夜都是分開過的。這事在行王府中不是秘密,但從不敢有人在外宣揚出來。那是一種怎樣的愛戀,才讓五弟有如此深的執念?什麼都不為所動。當他深深愛戀的女人中了迷/藥時,他……還能忍得住?大家都是男人,男人是一種怎樣的動物,誰都清楚!
鳳厲靖想到這件事,猶如萬箭穿心。不敢去想,也不願深想。當時,那個屋子裡的幾種迷/藥氣味隔幾個時辰了,還殘留有,可見當時的濃烈。
他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輕聲開口問:“五弟是怎麼把你從四弟那幫人手中救出來的?”
良久聽不到回答,才發現女人已累極睡著了。看著她恬靜祥和的面容,鳳厲靖只好把她的頭小心地移到枕頭上,再給她蓋好被子。
聽到鳳厲靖穿好衣衫出了寢室,蘇媚兒才輕籲口氣。對於剛才鳳厲靖問的問題,她不想扯出中迷/藥的事。因為那件事,她也說不清楚是怎麼解的?身上明明沒有被侵犯的痕跡,某處也沒有殘留可疑的粘液。可陶醫師說沒有給解藥,小午說那晚是鳳厲行一人留在她的房中,那藥是怎麼解的?還有,鳳厲行能說出她肩上的那個烙印。這是怎麼一回事?還有,醒之前的一些似是而非的雜亂夢境。
想到鳳厲行臨死前說的那些話:什麼再抱著她入睡?什麼不告訴她那個晚上發生的事,要她永遠忘不了他。
他是故意的!只有故意這麼說,她蘇媚兒才會記住他。這事的真相,隨著鳳厲行的離去,也永遠成謎了。
蘇媚兒最終敵不過剛才運動過後帶來的疲憊之意,真的沉沉睡了。
午時過後,她被外面孩子的嬉戲聲吵醒了。
她側耳聽了聽,除了小彤的聲音之外,好象還有另一個陌生孩子的笑聲。
到到過真能。她叫來了外室候著的侍女,問:“小彤跟誰在玩?”
“皇子殿下在跟一個叫袖瑤的女孩在玩,是袖靈姐姐帶來的妹妹。奴婢已跟皇子殿下說過,別吵娘娘歇息,可還是吵醒娘娘了。”侍女答。
“沒關係!我也該起來了!”原來是袖靈帶家人來了。蘇媚兒撐著有點痠軟的身體,穿戴好,由侍女給自己梳髮髻,配珠花。
“皇上呢?”
“皇上在書房。”
“都用過膳了?”
“還沒有。說是要等娘娘一起。”
大人不吃也就罷了,可連著孩子也一起捱餓,那怎麼行?
“那讓人傳膳吧!小彤也該餓了!”
“是!”侍女躬身退下。蘇媚兒提著裙裾翩翩走出龍憩殿,只見殿外花園,有兩道小身影在奔跑、追逐。紅豔的衣裳是小彤,那另一個穿著潔白衣裳的孩子就是袖瑤了。
側邊傳來腳步聲,蘇媚兒扭過頭,只見袖靈帶著其母親備氏腳步匆匆地過來,然後深深地施福道:“袖靈給娘娘請安。”
“民婦備氏給娘娘請安。”
“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如此多禮。”當初在十八盤寨子剛建好不久,備陸生就把家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