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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花宮有兩種令牌,一種是赤花君主的赤色曼陀羅令牌,在宮內有著絕對的權威,也代表著持有此牌者的絕對的權力,另一種是銀色梅花令牌,雖不及曼陀羅令牌的威嚴,卻比曼陀羅多了眾人的親切和尊敬,如果說曼陀羅令牌是百分百的生殺予奪,那麼銀色梅花就是溫情而正義的懲罰,梅花令牌並不容易被人拿到。在赤花宮,被曼陀羅令牌處死的人都是恐怖的圓睜雙目二亡,而被銀色梅花令牌處死的人則微笑著走向死神的懷抱。但是,從十年前設立君後到現在,被銀色梅花令牌處死的只有五個人,而被曼陀羅令牌處死的則不計其數,大概這就是它們之間的區別吧。
“姐姐,我們要怎麼樣才能出去,無痕姐姐,我們還不想死啊——”這倒是大實話,剛剛出谷幻想著美好前途的光明似錦,怎麼能就死了呢?
“妹妹,我今天答應君後,只是來看看你們,等明天我一定好好求求君後,讓他放了你們。”說歸說,可誰都知道,揹著赤花放了關押的要犯是什麼性質的行為,君後他敢這麼做嗎?
望著頭頂的那一屢光線在瞬間又被黑暗吞噬,花無痕的腳步聲逐漸遠去,錦兒的心也寒了下來,註定這是一場短命的旅途嗎?
顛覆古代之癲狂書女 琴木木 凡女卷 第十章 逃
怎麼逃出去,如何脫身,冥思苦想著一個無奈的事實,錦兒的意識也開始迷糊。她在心裡一再警惕的暗示自己,不能迷糊不能睡著,兩隻手一隻不時的掐蘭兒大腿的內側,因為蘭兒已經處在昏睡的邊緣了,另一隻則使勁掐自己的胳膊,因為疼痛的刺激,她倆現在還勉強能睜著眼。
絕靜和漆黑的環境,讓人的聽覺格外的敏銳,“嗑赤嗑赤”,輕微的彷彿一隻老鼠爬過沙土地的聲音。
“誰?”黑暗中有人暴喝。
原來上邊一直有人看守,在漆黑一片裡一直就守在他們的頭上,錦兒吃驚不小。
幾秒鐘後,上邊又沒了動靜,這時只聽得下邊某處牆壁“呼啦”被拉開。
錦兒覺得頭上突然多了一隻手,一種氣流自上而下的灌入身體,從眼、鼻、雙耳開始,錦兒身體器官的正常感覺都恢復了,當氣體衝入腸胃,飢餓和焦渴的感覺立刻沒有了,她瞬間精神起來,覺得自己更加耳聰目明,精力充沛,現在就是立刻去跑個馬拉松她也不在話下。
“你是誰?”黑子問,他的寶劍已然出鞘,一道光華閃過。
藉著寶劍的一道光,錦兒看見身邊是渾身也是漆黑一團身影,其餘還是沒不清。腳下猛的懸空,她和蘭兒已經被左右夾在他的腋下。
“跟上我!”這聲音是一男子,溫醇的嗓音透出成熟的男人氣。
那道牆門又撞回原處,此人在順著一條密道蛇行。
知道自己得救了,根本不管其他的問題,錦兒踏實的閉眼睡著了,睡著之前迷糊的聽見黑子在和那個黑衣人對話。
“要去哪裡?”
“不知道!”
“我送你們到安全地帶,速速離開!”
“好!”
……
踏踏實實的睡了,一覺醒來,看見的是這個美好的光明的綠色的世界,感謝佛祖感謝菩薩,他們真的得救了,當然最該感謝的是那個救他們的黑衣恩人,不過,左右看看,沒有他,救命人大概已經回去了,那人肯定是赤花宮裡的,對地勢那麼熟,錦兒心裡明白,這次救人此人肯定冒了極大的風險。
“黑子,你問他怎麼稱呼了嗎?”錦兒仗義,以後發達了她要報答人家,救命之恩哪,怎麼能連人名字也不知道呢?
“沒有!”黑子簡單的回答,“他留下了這個!”說著,把一個用鹿皮縫製的口袋扔給了錦兒。
“就知道你辦事不牢靠,連救命恩人的名字也不知道,我要是不睡著肯定能問出他的名字來。”
錦兒邊嘟囔著邊開啟那個鹿皮口袋,裡邊東西不多,一個鐵水壺,一袋幹饃片,還有一部分整塊的銀兩,還有幾串銅錢,錢真是好東西啊——錦兒又往底下摸了一把,意外的,居然還有一本書,書皮黑紫,用細麻線裝釘的很整齊,封面上畫著一隻張牙舞爪的獸,不知道是個什麼動物。書皮上沒有字,翻開看了看,竟然是一本風烈國的疆域圖,仔細翻,裡邊有圖有字,將風烈國各個領地及其特色都介紹的清楚詳細,不過裡邊還有一些古怪的符號不知道是什麼,暫且不管。有了這本書,可以說在風烈國疆域內想做什麼都能找到最好的那家,在哪個地面都能知道誰是老大?這本書簡直就相當於《旅遊指南》,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