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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怎麼打擊也不倒退。
“你起碼已經不討厭我了。”廿朝安不甘心的補充了一句。
天涯何處無芳草?她說的這句勸慰人的話以前聽著總覺得可笑,可現在聽著卻覺得可悲,情毒深中豈是天涯那些花草的錯?
顛覆古代之癲狂書女 琴木木 凡女卷 第四十三章 重傷
雲居內,昏睡在床上的黑子雙目緊閉,因為受了很深的內傷,臉上已無絲毫的血色。雖然流行雲已經為他療過傷,可因他已傷及內俯,所以一時還未醒轉。
這是黑子以前住過的房間,和他在山谷的房間一樣的簡潔、乾淨,連桌椅擺放和佈置也大致相同,床幔上依然懸掛著那把他碰也不讓錦兒碰的寶劍。
錦兒手按著床邊的椅子背,俯身凝望黑子的臉,大夫說黑子這是被習武之人貫穿內力的武器所傷,需要靜心療養。靠著床邊的椅子坐下,她已經來到這裡半天了,她想,流行雲總該說出原因來吧?即使她不問,可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黑子受了這麼重的傷,為什麼他就不肯向她解釋解釋呢?
聽蘭兒來書院告訴她黑子受了重傷,她傷心、生氣,可看到黑子躺在床上的一刻,她難過、心疼,從未見這個倔強的男孩子為疼痛哭喊為困難皺眉,如今見他躺在那裡,不醒人事,她只覺得骨頭裡都在崢崢作響,直覺得自己要替他出頭,她知道他不是輕易招惹是非的,現在這種狀況絕非偶然,可那個人是誰?
“流行雲,你怎麼不說話?”無論如何她都應該瞭解,為什麼黑子會弄到如此狀況吧。
“或者等他醒來,自己會告訴你。”流行雲垂下眼瞼,疲憊而蒼涼。
“你不能說嗎?你們去幹什麼了?替你尋仇還是報仇?”錦兒的聲音提高的八度,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合理的答案,早就知道流行雲有仇恨於胸,可是她不知道黑子會去淌這趟渾水,按理說,本該是她去,因為她畢竟是他的徒弟,當初就說好的,她要幫助他成全他,這是他明確的條件。可為什麼今天會是黑子躺在這裡?
重重的疑雲罩在錦兒的臉上,又不斷湧向流行雲的方向,流行雲緩緩起身,迎上錦兒的目光,:“對不起,我累了,你看護好他!”
流行雲離開了黑子的房間,關於整件事情他一個字也沒有說。錦兒知道,他就是那樣的一個人,若不想做什麼你便是哭爹罵孃的也沒用,無奈之下轉過身子。眼光瞥到黑子一直護著的那把寶劍,或許此劍有什麼稀罕或者秘密?她上身使勁前傾,踮腳向床內側伸長手臂,小心翼翼的解下懸掛的劍。
劍鞘黑中透亮,有著墨綠和淺黃間隔的花紋,並無特別之處。她運力抽出寶劍,只覺得眼前寒光一閃,稍過片刻,亮白的劍身竟然生出汩汩的暖氣直抵至握劍的右手。細看劍身外側,上有“流熒”二字。不消說,此劍名為“流熒”。劍身長僅二尺有餘,劍鋒看似並不銳利,卻隱隱有著破殺百兵的劍氣,這劍本不是對敵破招時所用,除了拔劍時的奇異感受,也並未見有什麼奇特,細細的左右又檢視了一番,仍沒發現什麼,錦兒重新插入劍鞘,將“流螢”置好。
黑子是有著十幾年武功功底的人,論身體功力積累的紮實,錦兒也是比不上的。化了大夫開的湯藥,又沉沉昏睡了一天。
他驀然睜眼,瞳仁內立刻印入一個影子,那是趴在床邊歪頭睡到自己身側的那個小女人。眼珠轉了幾下,立刻意識到自己是在哪裡,被流星錘偷襲倒下的時候,他聽到流行雲的驚喊,然後是趴在他背上聽頂級的輕功御行的呼呼風聲。然後,是在這裡。
心中湧起一股溫暖,他數次幻想過這樣的情景,幻想過在只有兩個人獨處的空間,在他們心中只有彼此的某個時間,他可以靜靜的看著她,是多麼幸福的時刻。他沒想到,他的幸福來的這麼早,這麼突然呢。
她似乎守候了他很久了,有些累,所以睡的很香,嘴角還隱約流出一點涎水,鼻翼輕翕著,身子隨著均勻的呼吸有著些微的細小起伏,只是神態上似乎還留有對誰的不滿,一點也不放鬆。
從他四歲時看到她傻傻的對著他笑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她是他的責任,她是他的使命,自從三年前她醒轉過來,他慢慢的慢慢的發現,她是他的主宰,是他的生命,是他生存的全部。她自己完全沒有覺察到,她是多麼的優秀,她在書院裡即使以一個男兒身出現,也同樣光芒四射,無論她讓他幹什麼,他都願意去做,可以她想設招親擂臺?
他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重錘擊胸的沉悶和壓抑,比六鬼的流星錘還要猛烈和沉重,那力度一下下的敲擊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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