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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雲聽完錦書的話,嚇的站起身,半天說不成話。“安夕小姐…郡侯…那麼疼她…小姐那麼溫柔…”
錦書知道這個訊息對管家來說很難馬上接受;但是時間不容許再他們拖延,一件又一件的雜事必須要等符合身份的出來解決。
“馬管家,那日錦書就在博情宮,郡侯他是為救行雲師傅和我才遭此不幸的。錦書思來想去,對郡侯並無他法來報答,今日就請馬管家作個見證,錦書願意拜郡侯為義父,為乾爹守靈三天,捧金盆,執孝棒,送他老人家入土為安。”錦書說著,眼有溼潤,聲也帶梗塞,竟動了真心真情。
馬管家聽完錦書的話,慌忙從座位上起身,激動的雙膝著地。“丘小姐大仁大義,郡侯在泉下有知,必當庇佑小姐富貴綿長。”
剛才一聽說安夕與郡侯父女反目,馬雲那心就“噗通”一聲,像塊石頭沉到井裡。郡侯無後,若是連唯一的女兒也不回來主持喪禮,那他這個管家可該如何處理喪事?如何當這個家坐這個主?馬雲一頭的冷汗一下子冒出來。
轉而聽見錦書毅然決定要認郡侯為義父,要挑起喪事料理的重擔,馬雲怎麼能不感激涕零。錦書是什麼人?在古云如今也是響噹噹的人物。她若是認了郡侯為義父,古云的百姓絕不會有人說三道四,相反,他們都會認為這是一樁好事。但這樁好事若是換作另外的任何一個人頭上,也是行不通的。
只有她,丘錦書才做得到。
郡侯府大堂已改設成了靈堂:紅色的楠木棺頭朝南、尾朝北安穩的停放在靈柩架上,靈柩架是用整齊光滑的木板搭建而成的。棺木是不能落地的,否則死者靈魂不能安穩離身轉世。
靈柩架上圍著棺木擺放著無數的鮮花,那是錦書特意吩咐如霜從幾處花農那裡買來的君子蘭、白月季、黃菊花、白菊花。
靈柩前方,一白一黑的兩道白布雲頭幔帳,幔帳頂端挽成一朵黑白間雜的素色靈花。幔帳內,靈柩前掛了一道白布簾,白布簾後扎有靈龕。
畫師所畫的一張玄極子的畫像擺放在靈柩前,畫像栩栩如生,更能惹起吊唁人心中的哀思。
兩張大八仙桌圍成了供桌,圍著白底藍花的素布桌圍。供桌上擺著五供,一個香爐,一對蠟扦和一對插著靈花的花瓶。
一清早,錦書已請了巫師和馬管家,在玄極子的靈柩前認了義父。隨後,巫師做了次法事,巫師在大堂內的地面上灑下許多清水,寓意玄極子為官清廉如水,期冀他死後靈魂昇天。
錦書此刻已經成為了玄極子的乾女兒,這是她來護送靈柩回古云的路上就想好的。玄極子為救人而死,她不能讓他死後仍然無後主事,無親守孝,她能做的就是盡其所能辦好郡侯的喪事,為郡侯守滿一百天的大孝。
儘管在旁人看來,錦書這樣做已是仁義之至了,可實際上,為死後之人做的再多也是枉然,人,只求心安吧。
因此,一直以來,她總是不能釋懷。
昨夜,廿朝安、晚秋蟬二人開導她說:“郡侯不幸,是為救我們而起,但是,你不能把郡侯的死看成是因我們而起,被其所累吧。”
可是,錦書就是這麼想的,郡侯若不是被他們所累,會果斷的以女兒的性命要挾安夕的親生母親嗎?
郡侯若不是以安夕的性命要挾安倩,那安夕或許就沒有緣由忽然間對父親冷如冰山,即使那藥丸能擴大人的負面情緒,但仇恨也總是要有源頭才能被催化發酵。
“錦書,你總這樣被別人的付出負累了自己,怪不得情債纏身了。”晚秋蟬最後淡淡的說。
這句話惹來了廿朝安相當不友善的一個白眼。
某木的碼字花絮:
木木:親愛的們,兩更真的是很累啊。。。。。。讓我看到你們的支援吧,該留言的留言,該投票的投票,你們要是沉默的太久,木可是會罷更的——
錦書:這是威脅,絕對百分百的威脅。大家不要理她,該幹嘛幹嘛去。
木木:呃,不理我?看我接下來怎麼整你。小樣,還想造反不成。
錦書:咋的,你能把我怎麼的?我是神仙,你個肉體凡胎,多碼幾個字也累成那樣。切。
木木:呃。。。。。。(小聲嘀咕)要不然你來試試好了。
木忿然關電腦,爬床上鬧情緒。
顛覆古代之癲狂書女 琴木木 皇女卷 第一零五章 喪禮(二)
第二天,古云郡各地得了訊息的人都蜂擁到郡侯府,輓聯、幔帳、紙花、紙人,眼見郡侯府內果真是大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