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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第一句話,他就已經相信對面站著的人是錦書了,根本不用去管她下面又說了什麼,更不去想整個事件到底有多麼匪夷所思。
誰還管的了那麼多?
那不是錦書會是誰呢?說話的聲音一模一樣的,連說完話的蹙眉的小動作都是一樣的——
他呆若木雞——
兩隻腳如機械人似的,笨重緩慢的向外走,他得去告訴另外兩個人去,這件事——就是錦書活著,和他們在一起,晚秋蟬也活著,也和他們在一起。
廿朝安看見活生生的晚秋蟬模樣的錦書,只聽錦書說了一句:“啥也別問了,反正就是我。”
就突然五官扭曲移位,喉嚨放開,竟自痛哭出聲——淚如斷珠。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哭什麼?為什麼哭?這一哭竟有些不可收拾。
黑子表情依舊如常,只是他緊緊攥住的拳頭和微微顫抖的唇看出他在壓抑著自己心底多麼洶湧的波瀾。
多少的日子過去了,這一天——他們平平靜靜安安定定的呆在一起的這一天就是從今天開始的。
每個人都暫時不去考慮前面的紋水是什麼樣的波折,他們的心在這短暫的安寧裡浸透了滿滿的幸福感。
這是多麼來之不易的帶著缺憾的幸福啊,卻珍貴到無人捨得去觸碰了。
錦書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笑嘻嘻的問三個人:“為什麼這麼不可置信的事情你們就這麼容易的相信了?連過程都懶得問——是不是如果一個乞丐說身體是我的魂魄你們也會相信?!”
三個人面對面互相看了看,齊齊的點頭。
如此類推,也就是說,如果一隻小兔子或者一隻烏鴉或者一頭小豬開口說話了,他們也會相信——
想到這兒,錦書還真暈了,不敢繼續想了。這才知道,什麼叫一切皆有可能。
行船上的姑娘們終於徹底的踏實了,總算是不必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了。雖然,這整件事她們也並不太明白,比如說——那個死去了三日的美男為啥突然就活過來了,不但活過來了,而且還從一個絕世美男子變成一個美貌的女子。
但是,這種轉變顯然為這幾個沉默寡言的男人注入了活力,船艙內每天都是歡聲笑語不斷,連那個一句話也不說的啞巴,居然也偶爾能蹦出幾句話來。
因為歷來是女皇襲位,女尊男卑是紋水國的傳統,所以,錦書在船上要比冷麵、廿朝安和黑子自由的多。
本來,姑娘們是要給錦書另外換一間大的條件更好的臥室,可是三個男人都不同意,錦書就還在原來的船艙內。
被派去看守她的幾個女孩子才半個時辰就被錦書搞定了,現在圍前圍後的唯恐照顧不到。
黑子每天晚上把自己房間的床搬到錦書房間的門艙外面,他那張床把過道堵的死死的,誰也過不來。雖然錦書再三規勸他,叫他不用這麼緊張,可黑子還是黑子,任錦書說破了天,他也不開口,更不行動。黑子堅持己見的時候,固執的很,錦書對於他的固執一向沒有什麼好辦法——以前還可以偶爾發脾氣嚇嚇他,現在就是她真的生了氣,他也不會聽了。
廿朝安比錦書還生氣,好好的夜晚就被這樣的黑子給浪費掉了,他已經想了很久憋了很久的話要悄悄的說給她聽——她現在不是姑娘了,雖然她藉著二哥的身子,可總得讓他望梅止渴吧——哎,現在連望梅也不成了——
晚上不成,只好白天多在一起,多聽聽她說話——
錦書的船艙,成了這艘船上最熱鬧的地方。除了廿朝安和冷麵、黑子,那些姑娘們也幾乎每天來報道,沒事來聽錦書聊天,覺得她說的事情都是從未聽過的,新奇的很。
一路就這樣走著,心情好了,日程就快多了。
話外——時隔兩個月,木終於又更了一章,自己先汗死了,親們不要生氣,故事也快講完了,我會努力盡快,實在抱歉的很——木給大家鞠躬,謝謝一直堅持守在某人的萬年坑裡裡可愛的親們。。。。。。
第一七六章 紋水之亂
“皇上大限怕就在這幾日了,恕老臣無能。”御醫跪在地上,語氣平靜,雙眼低垂看著地面。
一位女子站在她面前,表情僵硬,僵硬後面帶著陰狠。
“馬御醫辛苦多時,本王謝謝你了,身後事就不必多慮了,下去領賞吧。”話音落下,早有一群武士將這名五六十歲的老人拖了出去。
老人似乎早已心知肚明,被架出去後口中喊道:“老臣愧對先皇啊——老臣死有餘辜。”
“主子,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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