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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只聽砰的一聲,軒轅沐風與那女子兩拳相撞,各自都把持不住而倒退三步。
軒轅沐風一向號稱臂力過人,此刻攢盡全力的一擊竟絲毫沒討到便宜,她的臉色不禁既詫異又古怪。人群都在竊竊私語。軒轅沐風猶豫片刻後冷哼一聲,“走!”她說完也不再理會楚青,帶著眾隨從快步離去。
羽寒想去安慰楚青,不想白衣女子已經搶先扯下一塊帷幔奔到楚青跟前,用帷幔裹住他的身體。楚青抖動著沁淚的睫毛,哽咽著說:“多謝小姐您仗義相救……”
“不必客氣!你暫且在有鳳來儀委屈幾日,等你們館主一回來,我就給你贖身。”女子的話令楚青震驚般地仰起頭。但當他看清女子的容貌,他肩膀明顯劇烈顫動了一下,然後神情慌亂地將臉深深埋下,身子亦緊緊蜷縮成一團。
管事湊了過去。女子對管事說:“告訴你們館主,無論軒轅沐風出多少銀子,我都加倍!”
“這位客官,您是第一次來吧?還不知道怎麼稱呼……”
女子的手下開口道:“我家主子乃是晉王養女、鷹揚軍大都督風玉翎。”
“哦!原來是大都督,請恕小人眼拙,失敬失敬!”管事遇到位高權重的貴人,立刻點頭哈腰滿臉諂媚。
風玉翎打量著楚青並流露出幾分憐惜之態,“請不要再為難他。等你們若館主回鳳都,本都督還會登門叨擾,為楚公子做個了斷。告辭!”說完率眾自去。
羽寒望著風玉翎離去的背影,心中疑惑揮之不去。他遲疑片刻,親自攙扶楚青回房。
天驕三人迴轉二樓雅間。天驕問陸赫嶸,“晉王統帥鷹揚軍一向在泗水以西鎮守,她的養女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鳳都呢?”
“這你就不知道了。皇上今年六十整壽,眼看再有兩個月就要過壽了。晉王年前就上表說要親赴鳳都為皇上拜壽。我想那個風玉翎是來給晉王打前站的。”
“嗯,還負責順道押送壽禮進京。”百里夕煞有介事,“我是聽我娘說的,她們押運了整整十輛大車來鳳都呢!”
“是嗎?那麼大手筆?”天驕撇撇嘴,“晉王和皇上是一父所生吧?”
陸赫嶸點頭,“聽說是,而且都是嫡出,不過年紀就相差十幾歲。先皇八女九子,晉王是最小的女兒。二十年前諸王叛亂,那時候晉王剛剛統率鷹揚軍。諸王勸她一同起兵,她假意應承,暗中卻給皇上報信,所以皇上才能在傾天嶺一舉殲滅六王聯軍。那場大戰之後,六王都被處死,還牽連了先皇的二皇子、三皇子與七皇子皆被抄家賜死。我父君每每觸及那段往事,仍會情不自禁淚流滿面。”
“這麼講來,晉王對皇上忠心耿耿,兩人一父所出,關係應該很好。可我怎麼又聽說晉王二十年來只進京了三次?”天驕做出很好奇的模樣。
陸赫嶸沉吟,“這個緣故我也不曉得。說實話,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見過這位皇姨呢!我父親那裡倒是有一副先帝八女九子的畫像。不過諸王之亂後畫被皇上要去,送回來時六王與三位郡君的臉都被汙跡塗抹,連帶晉王的臉上也濺了墨點,容貌看不大真切了。”
“不用說,皇上一定是恨透了當年參與叛亂的諸王與皇親,要不幹嗎故意把她們畫中的臉都毀了?”百里夕端著酒杯剛要喝,天驕一巴掌打在她手背上輕聲責備道:“你喝多了,言多必失,有些話以後不能再講。”
百里夕也意識到自己失言,連聲笑道:“不敢不敢!再不敢了!”
“呵呵,沒事兒,這兒沒外人……”陸赫嶸搖晃著扇子,“咱們不說老一輩的事了,我問你們,你們猜那個風玉翎究竟想幹什麼?”
天驕琢磨著,“她那樣子表面看起來好像路見不平,可我覺得她的目的不會是為了單純與軒轅沐風結仇,她看楚青的眼神似乎很複雜,臨走時說的話又很令人驚訝。”
“有什麼好驚訝的?依我說,那風玉翎看上了楚青唄!”百里夕自認對於男女之情自己從不會看走眼。
天驕一笑,“你和赫嶸也都看上了楚青,為什麼你們不從軒轅沐風的手裡要人 ?'…99down'”
“好姐姐,你開玩笑哪!軒轅沐風那傢伙我可不敢惹!”百里夕話音剛落,陸赫嶸也頻頻點頭,“雖然我父君乃是先皇的長子,我也算是名副其實的皇親國戚,但我也不願意和軒轅沐風較勁兒。你不知道,那傢伙性子孤傲又冷酷殘忍,為了一個青樓的小倌兒去招惹她可得不償失呀!”
“所以說,風玉翎也不是傻子,會貪圖美色為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