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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可以稱得上是天之嬌妖;而另一部分妖怪呢,則沒有那麼幸運了,他們一般是有了什麼奇遇,或則吃了天材地寶,一朝成妖;或則是被其他妖怪或則是人類養在身邊,受到日夜薰陶,進而成妖的;還有一部分呢,則是天生天長,活的年代久了,自然而然的變成了妖怪的。總的說來,妖怪生長曆程千奇百怪,各有不同,不能用妖怪是妖怪他媽生的這麼簡單的一句話而簡單的概括了。
現在說到我了,身為妖怪,但我並不是妖怪他媽生的,我屬於吃了天材地寶才變成妖怪的。精確的說,屬於那種走了狗屎運才變成妖怪的。
想當年,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還是一名很普通的兔子。當時我生活在一座叫做祁連山的地方,說起祁連山……算了,就不介紹了,因為自從我離開哪地方後,就再也沒有回去,回去又能幹什麼呢,物似妖非,就連祁連山這個地名,都是在我偎在我母親懷裡吃奶的時候告訴我的,從那以後,就再沒有兔子提過。總之,那裡一年分四季,有雪,有花,有草,有樹就是了。
好了,先說說我的來歷,我當時在祁連山的兔子們中間還是很名氣的,兔稱蹬鷹王。厲害吧,這個名號可不是胡亂起的,那可是有來歷的,我真的蹬死過一隻老鷹。
那是在一個秋天的下午,為了能把過冬的準備工作做好,我早早的就已經把肚子塞滿了青草,所謂秋高氣爽,正是睡覺好時光,飽餐一頓的我,正準備要睡覺。說起睡覺,這可是個大學問,作為兔子,有太多天敵了,幾乎所以食肉類動物都是我們的天敵,就連田鼠這種比我們小的很多的雜食性動物都讓我們害怕,所以,我們警惕性很高,一有風吹草動,就會驚慌的到處亂跑,可睡覺這中兔生大事,即使你再警惕,總有打馬虎眼的時候,這個時候,就是我們兔子最危 3ǔωω。cōm險的時候,你總不能象貓頭鷹一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睡覺吧?好象沒聽說過哪名兔子能修煉到那種程度。何況,我是名白兔子,就是白顏色的兔子。那時侯我就很奇怪,為什麼我和其他同伴的膚色不一樣呢?為什麼他們都是灰不溜丟的,而我卻是象【炫|書|網】徵純潔的白色呢?後來,當我成為妖怪後,有了一段經歷後,我才知道,原來我得了一種病,叫白化病,所以才是白色的……話題又跑遠了,對不起。白色很不利於隱藏啊,想想,無論是黃色的土地上,還是綠色的草地上,突然顯現出一小塊白色來,很是顯眼的。我之所以能活到現在,有十分有九是因為幸運的緣故。這個,這個……算了,我也說不清楚,總之,反正睡覺對兔子來說是個大事,不能馬虎就是了。
話說我正準備睡覺,突然感覺頭頂有一道凌厲的目光在注視著我,我心裡就納悶了,怎麼回事啊,身為白兔子的我,從來就是在我挖下的洞裡睡覺的,怎麼會感覺到有目光注視我呢?難不成我神經過敏?正思考間,就聽見頭頂發出沙沙的聲音,側耳傾聽了一會,終於明白過來,不好,有狐狸,它正在挖洞。說到狐狸,可以說是我們最大的天敵,奔跑迅速,嗅覺敏銳,又很會挖洞,每年不知道有多少我的同胞被這種動物當成了早點或者是晚餐。一定是我不小心,把行蹤洩露了,一時間急的我皮毛直豎,怎麼辦?跑吧。
於是,我開跑。所謂狡兔三窩,而我這個洞穴,可是我花費了無數精力,消耗掉無數腦細胞才挖出來的,當然四通八達,只要我小心點,完全可以躲開狐狸。我可不象其他一些傻兔子,你說你明明好好的躲藏在洞裡,隧道又很長,即使是狐狸有再大的本事,挖洞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把正個洞穴全部挖塌,只要本著敵進我退的原則,一點事也沒有,可有些傻兔子,偏偏不知道這個道理,一著急,生怕狐狸把洞穴給挖開了,就迫不及待的想跑出洞去,這不是送死嗎?
這狐狸還真有耐心,我都躲了有幾個時辰了,從一號洞穴躲到了二號洞穴,又躲到了三號洞穴……連我最隱蔽的地下之底下洞穴都躲過了,可這隻狐狸就是不走,楞是耐著性子和我耗,它也不嫌挖洞挖的爪子疼,其實有這時間和我在這裡耗,早就可以抓到好幾只傻兔子了,你說它這是何苦呢?它不會也是隻傻狐狸,只知道出傻力氣吧?
喂,喂,我說狐狸,別挖了好嗎?我肚子餓了,能不能等我先出去填點草料你在接著和我耗啊,你聽,我肚子都咕嚕咕嚕亂響了,我抗議啊,你虐待俘虜。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我突然感覺到我的屁股接觸到了洞壁,怎麼回事?我腦袋嗡的一聲,回頭一看,大事不好。原來因為我的一時疏忽,又沒注意,這裡的洞穴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坍塌了,把通道給堵住了,這下完了,沒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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