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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自己,現在要去跟蹤這個傲家是何方神聖。
“傲心,你的家人去哪裡了?”青子佩小聲問道。
“家父不勝酒力,先回上賓樓歇著了。”傲心的口吻中神態自若,就像是真的一樣。
“噢,本來晚上父王還想和公公把酒言歡了,看來是不行了。”青子佩倒是沒有懷疑,一個老人家能有什麼事,也就不再問了。
木府一角,萬卷樓外,一個奴婢關上樓門,小心朝前議事廳走去。藍紗掩面,半老的容顏掩於祝賀的人群中,只見那奴婢走到此人身邊,悄悄耳語幾句,兩人便分道而出。
“東西交到皓雪手中了嗎。”青紗女人問道。
“是的,奶奶。”婢女答的很乾脆,“他們已經出木府了。”
“好的,格烏,聯絡上了就好。我們要趕在他們之前到達魁魅宮。”藍羅綺穩操勝券,完軒氏的陰謀要一鍋端起。
元聖宮,完軒鴻瀚在景陽殿中,詳細檢視原冶國與滇都的交界處,完軒皓陽這個孽子,擄走郡主,還假傳聖旨,故意挑起本已平息的兩國之爭,眼下徵西大將軍赤遼已經在西北和呼倫老兒周旋了一個多月,勢頭任然沒有減弱的氣勢,莫非真的要動用他母后給他留下的最後一條防線。
“稟皇上,太子和二皇子已經暴露行蹤,正在滇都青王木府參加青王小公主的婚禮。”木震霆回報道。
“幾天前的事情?”
“三天。”
那麼就是說,這兩人都在滇都,青王居然沒有飛鴿傳書告訴自己這麼重要的資訊,這個青王翅膀長硬了嗎。
“皇后跟姑姑有訊息嗎。”完軒鴻瀚此時眉頭緊蹙,他們難道在滇都找到答案了。
“皇后沒有訊息。但是在青王木府發現了姑姑身邊婢女的訊息。此婢女就是陷害郡主的人。”木震霆的七陣不只是奇陣,更加是強大的訊息網,單單沒有查到皇后的訊息,就跟泯滅在這個世界上一樣。
“傳口諭,命赤遼保留精銳勢力從原冶邊界進入滇都,在那裡等著,自然會有人接應。”完軒鴻瀚對木震霆囑咐道。朝堂上只有這個人可以信任。“傳黃丞相。”
“諾。”木震霆向後退出景陽宮。
偌大的聖宮,只有鳳翎宮那數棵梅樹屹立不倒,完軒鴻瀚第一次感受到了孤獨的帝王感覺,滇都,是他美好回憶的起源,這些不好的一切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一陣恍惚過後,看見黃廷之從宮外遠遠走來,行禮完就候在宮前等待吩咐。
“黃丞相,原冶國今日大動干戈已有足月,歷來兩國之爭,必有妥協的一方,但是現下看來用兵力解決不是最好的方法,你看要如何來處理這件事情呢。”完軒鴻瀚故意將這個難題丟擲,你黃丞相不是權謀兼顧嗎,我且看你如何翻雲覆雨。
“稟皇上,臣以為可以用歷史上慣用的手法,和親制度來平息兩國之爭。”黃廷之能想到什麼好方法,用一個人換一座城,虧他想得出來。
“這個方法很好,聽聞呼倫老兒除了有一位心若郡主,還有一位驍勇善戰的忠若王子,黃丞相家中還有一位女兒吧,不如派往原冶和親如何。”黃廷之你敢提出這個意見,就不要怪寡人的主意。
“小女黃鶯恐不能擔此重任,請皇上明鑑。”黃廷之一驚,雖說原冶戰爭是他安排林翊故意挑唆,但是這個平復的事情怎麼可以交給自己的寶貝女兒黃鶯。一個已經為了權勢將一生的自由葬在聖宮,小女兒的幸福他實在不忍就這樣被奪去,而且罪魁禍首居然是他。
“黃鶯擔此重任,是你黃氏的榮寵,豈有不接之理。你是要求寡人改為別人家的千金嗎。”完軒鴻瀚的反問讓跪在龍案前的黃廷之戰慄不已。
“臣不勝惶恐,微臣接旨,謝皇上聖恩。”黃廷之俯身叩拜,黃鶯,父親對不起你。
原冶國狼煙四起,瑞都城門緊閉,呼倫忠若站於城門上,傲然凝視眼前的一切。兩方交戰已經一個多月了,戰士損耗過多,老百姓也民不聊生,這樣繼續打下去對原冶也十分不利。近些天敵方的攻擊減弱了許多,呼倫忠若總覺得有點不太正常,可是敵方的攻擊也沒有停下的趨勢,倒是感覺一直在拖延時間。
城樓下遠遠的看見一對馬車向這裡行來,只見從馬車下方走下一個人,手中舉著使節慣用的飄旗,兩方交戰,不斬來使。
“開城門,將來使帶上來。”呼倫忠若命令道。只見那隊馬車見城門開啟,也立即停下,沒有上前的趨勢,看來還比較懂規矩,知道避嫌。
“微臣來自聖宮,特傳奴顛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