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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慕容藝還有翠兒跟上了那頂抬出去的轎攆,正好迎上了外面落後幾步的宮人。
接著,她就聽見了有小聲的問話聲,問怎麼把人抬到了這裡來,這裡面,最清楚的就是翠兒的聲音,喋喋不休的在問著什麼,被翠兒斥責了幾句,就閉口不言了。
等到所有的聲音都消失,只剩下漪房和慕容藝以及慕容藝身後的幾名大內禁衛,漪房才霍的一把掀開了簾子,旁邊的嬤嬤抱著孩子,有些不知所措,看到漪房動作太大,想要上前去扶,卻比慕容藝慢了一步。
慕容藝拉著漪房的手,將她慢慢的帶出來,臉上永遠是那副漫不經心,似乎什麼都不在他眼中的淡薄樣子。
“你小心一些,別傷到你肚子裡的孩子。”
這次的語氣,少了往日的恭謹,可漪房就是很確定的知道了,面前的這個慕容藝,才是真正的慕容藝,那個在她面前總是壓抑著的慕容藝。
漪房心中有一把火就蹭的竄了起來,她甩開慕容藝攙扶她的手,明亮的眼眸發出灼灼的光。
“到底是怎麼回事。”
慕容藝不置可否的挑眉,他深深的望著漪房,好像是經過了幾百年未見一般的貪婪,當目光流轉到漪房的腹部時,他眼裡有迅捷閃過的黯然。
不過,他很快的轉過頭去,看著漪房的身後,淡淡道:“微臣只是奉旨行事,娘娘想要知道怎麼回事,還是進去問皇上的好。”
漪房順著他望著的方向轉過身,看到背後是一扇緊閉的木門,她此時已經隱隱約約捉到了一些很重要的資訊,她也確定慕容藝和夏桀是絕對不會傷害她的,不過她不喜歡這樣被矇在鼓裡的感覺,所以她瞪了慕容藝一眼,疾步就走到木門面前,還在上臺階的時候,木門吱呀一聲開啟,漪房眼前一暗,看見了含笑站在她面前的夏桀。
夏桀走過來,將漪房拉到懷裡,一邊走,一邊看著漪房氣惱的樣子解釋道:“我也是為了你好,若是你知道了今日的事情,定然會心軟,不叫你親眼看見那些奴婢的謀算,你不會信的。”
漪房一頭霧水,又氣又急,“你在胡說什麼。”
夏桀笑而不語,拍了拍漪房,“待會你就知道了,我只願,你不要太難過。”
他越是不願意這樣正面的回答,漪房越是焦急,夏桀卻拍了拍她的手背,擁著她往前走,穿過正廳,繞到一扇屏風背後,令人點亮了燭火,本來昏暗的屋子驟然間明亮起來,漪房看清楚面前的人,本來還想追問的心情,瞬間被掩藏,此時此刻,她的眼前,只有一個人,碧如歌!
漪房的心在翻騰,怒吼,看著躺在床上,面色蒼白如同厲鬼,完全失去了往日顏色的碧如歌,再看到那一頭常常垂到地上的長髮裡參雜著的斑白,漪房的心裡,只有痛恨。她只覺得,面前這個人,還不夠悽慘,她想要做更多的事情,來讓這個她此生最恨的女人嚐遍世間百種千種的痛楚,才能稍微紓解掉她心頭凝固的一點點的怨憎。
她沒有時間再去想碧如歌為什麼會在這裡,今天發生的那些事情又是為了什麼,她整個腦海,都被一種名叫做恨的情緒充斥佔據了。
以前,她總是還在腦海中想象著這樣的恨,想象著見到了碧如歌會如何,可等真的見到了,她就只覺得,不知道該先用什麼手段折磨這個女人才好。
漪房情不自禁的就想走近一點,走的更近一點,碧如歌在等著她又如何,那雙眼充斥著怨恨又如何,此時的她無所畏懼,碧如歌是魚肉,她卻是真正的刀俎!
然而,夏桀一把拉住了漪房,他壓住漪房反抗的雙手,讓漪房安靜下來,抱著她在懷裡,輕聲勸哄道:“漪房,漪房,我知道你恨她,我也恨她,想怎麼做都由得你,只是,你不能靠她太近,雖然慕容藝查過她的身子,我還是不能讓你冒險,你要做什麼,讓奴才動手就好,你答應我。”
漪房在夏桀懷裡扭動了幾下,她的眼睛,一直都盯著碧如歌的方向,終於,她掙扎的無力了,在夏桀的懷中,放聲痛哭起來。
夏桀緊緊的擁著她,任她哭著,不去勸慰,他知道此時,任何的權威都是毫無作用的,這場哭泣,漪房壓抑的太久太久,等到真正見到這個恨之入骨的人,那些噴湧而來的情緒,不僅僅是漪房,就連他,也有一種痛哭的慾望。
碧如歌躺在床上,眼睜睜看著自己從小就當做是夫君依靠的男子溫柔無限的擁著她畢生怨恨的女子,心中嫉妒排山倒海而來。她努力的想要動一動,哪怕是發生一些響動,來吸引他們的注意都好。只要他們不要如此親暱刺眼的擁抱在一起,她願意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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