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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一種風情。
熹微一一行禮,請過安後,賠罪說道:“我和梅蕊姐姐自在慣了,今天過來賞杏花,竟不知姐姐們都來了,熹微輕狂了。”說完,又福身請罪。
玉心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說:“自家姐妹,隨意些也好。”說完,招手叫那個女子過來,淡雅得體地說:“熹微妹妹近幾年都沒回府,只在園中靜養,這是爺的新近納的侍妾劉氏,閨名如意。”
劉如意上前一步,規規矩矩地行禮說道:“熹微姐姐好!”
熹微福身還禮後,拉起她的白皙纖細的手說:“可不敢當。”說完,仔仔細細地看了她一會兒,竟然發現,如意竟有點像她,尤其是清冷的眼睛和怯懦的神情,和她初進府時,很相像,在心裡嘆了口氣,淡淡地一笑,放下她的手,呆呆地仰頭看著粉紅的杏花,思維凌亂,這算什麼?
年嬌蘭看看她,又看看劉如意,貌似剛發現似地說道:“細看如意妹妹倒是和熹微妹妹有幾分相像呢。”
眾人看了看她倆,紛紛附和,熹微淡然一笑,看著年嬌蘭說道:“是嗎?大概我這張臉很大眾,所以會和別人相像也沒什麼,畢竟,像嬌蘭姐姐這般天仙一樣的人還是很少見的,也斷不會找出第二個這麼美貌的人來。”
年嬌蘭被她這麼一搶白,正想再說點什麼,奶孃抱著福慧走了過來,熹微知道這是她的第二個兒子,前頭生的兩個女兒一個兒子,全部夭折了,心中極度糾結的她走上前去,伸手逗了下那個孩子,輕輕地說道:“這是嬌蘭姐姐的第一個小阿哥麼?真可愛。”
年嬌蘭看向她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傷痛和陰狠,熹微的心一愣,隨即自責:她這是怎麼啦,竟然去揭一個失去孩子的母親傷疤,看來這幾年的修身養性,白過了,原來自己也會嫉妒,也會像其他的女子一樣,拈風吃醋,說話夾槍帶棒,也會冷嘲暗諷。
突然覺得很累,便找了個座位木然地坐著。
玉心平平地說:“熹微妹妹竟連這個也不知道,嬌蘭妹妹前頭生的那個小阿哥,在去年正月就沒了。”
熹微起身,對著年驕蘭福身行了個大禮,真誠地道歉道:“對不起,並沒有人跟我說過這些,我並不知道,對不起!”
年驕蘭扶起她道:“沒事,熹微妹妹是不知道,又不是故意的。”
“看我,光顧著說話,這孩子,我第一次見,只是身無長物,總得要給些見面禮才是,總不能太失禮吧,眾位姐姐們,容我先告退!”說完,頜首退了出去,回到梨院,從舊年弘曆滿月禮中挑了個金項圈和金鎖,拿著,送給了福慧。
胤禛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她笑嘻嘻地送禮,看到她毫不掩飾的笑意,竟覺得心都有些微疼,他有多久沒見到她了,而她,過得還是那般閒情逸致,不知道,她的心底,還有沒有一絲他的影子?
眾人向他行禮時,熹微愣了一下,很快回過神來,跟著大家一道,向他請安問好,做完這些後,她的心覺得空洞洞地,有時候,真真切切地“相見爭如不見,有情何似無情”(司馬光《西江月》),不見不會惹相思,不會心痛,無情更不似多情那般為情所苦。
隨著大家坐好後,她便呆呆地看著她旁邊的那株杏花,神情恍惚,不知道大家說到了什麼,她回過神來,大家都在看著她,玉心關切地問:“你怎麼啦?大家再行令呢,輪到你了,叫了你好幾遍都不見你回應,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熹微站在當中,福身說道:“大概是昨晚吹了會風,這會兒頭暈的很,請恕我失禮,先走一步了。”
胤禛點頭說道:“既如此,你先走吧。”
熹微福了福身,在綠珠地攙扶下走了出去。
回到梨院,矇頭便睡,在她心裡,也只有睡著了,才能忘記過去種種。
賞花宴散後,胤禛便走了過來,看到她在睡覺,伸手探探她的額頭,並沒有發熱,才放下心來,眼光掃過被子,淡藍的被面,洗得泛白了,就連掛著的紗帳,也是顏色暗淡,便皺眉叫來綠珠:“你們主子的份例是不是有人裁減了?或是剋扣了?”
“回四爺的話,並沒有,是主子情願這樣的。”綠珠小心翼翼地答道,四爺這麼多年冷落著主子,今日來,也不知是為哪樁。
“請過太醫把過脈了沒?”
“並沒有,主子說只是有點累,睡一覺就好了。”
“嗯,有什麼不好來回爺,爺今晚就在園子裡。”
“是。”綠珠應了聲,見到他走後,才站起來,看著仍在睡覺的主子搖頭,她至今也不明白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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