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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子,一雙嗜寒的眸子裡陰驁之氣越加的濃烈,唇角勾起狠絕的笑意,竟然膽敢用沉默來面對,隨即一手拿起一邊的鹽水,直接的倒在南宮珏那被抽得皮開肉綻的鞭痕上,鑽心的痛,痛得他額際的冷汗不斷的往外冒,咬緊牙關,努力的忍住,身體上越痛,但是他的心卻格外的感到舒坦,因為他此刻無愧於心。他在為自己的心而奮鬥。
“珏兒。你真不乖。你只要模仿古淵的筆記,寫一封信便可,就用不得受皮開肉綻之苦。”那落入寒冰入骨的聲音,灌進南宮珏的耳中。然而南宮珏卻是傲挺著身子。直直的對視著眼前的男子,堅定道:“義父,珏兒斷不會答應。”
聽著下首南宮珏堅定的回應,戴著黑色曼陀羅的男子,那眸光更加的狠絕毒辣,隨即握著的金鞭更是狠命的抽在南宮珏的身上。一鞭子,一鞭子,深可見骨,可見那有多痛。面色煞白。是,在他抗拒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了這一個結果,他明白自己這一次定然是難逃一死,死有何妨呢?他在四歲的時候,其實就應該死了,只是這般慘痛的苟活著,他早已經累了,疲倦了。宮緒還裡。
那戴著黑色曼陀羅的男子但覺得一鞭子,一鞭子,竟然對眼前的自己控制了十八年的人竟然失效了,這不由得讓他心中大為不快。眸底裡是毀滅所有的嗜血殺機。不過,這也在他的預料之中,他早已經發現了異常。不就是那個被他強|暴的女子麼?他陡然的狂笑聲起:“珏兒,你以為有人能夠忤逆本座,背叛本座麼?你看,那是什麼?”
隨著那男子嗜冷鬼魅的聲音落下,南宮珏陡然的抬起頭來,身子一震,因為南宮傲手裡竟然抱著昏迷不醒的云溪。南宮傲唇角噙著冷笑,帶著一種嫉妒,此刻看著下首慌亂的男子,一雙幽暗的黑眸內是無盡的嘲諷,一直以為義父很器重義弟南宮珏,這讓他的心底非常的嫉妒。縱然現在自己是禁軍統領,而這南宮珏只是一介御醫,但是義父的眼裡還是下跪的人。不管他多麼賣命。這下子好了,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而背叛義父。這是他犯得死穴啊。
南宮珏對著黑衣男子道:“義父,珏兒求你,不關她的事情,放了她。”
“哦?放了她麼?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那戴著黑色曼陀羅面具的男子狂冷笑道。
南宮珏的心慌慌不安了,老天,他不怕自己死,就算自己立刻去死,他都不怕,可是現在看到這個讓自己得到一絲溫暖的小女人落在了南宮傲的手裡,他的眼裡還有一絲祈求,希望南宮傲能夠讀懂他的求救,只可惜,人家是讀懂了,但是那唇角和眼裡的譏笑更是濃烈,他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立功的機會。既然自己去抓了這個女人,自然就沒有放過她的理由。
南宮珏看著南宮傲殘忍的譏笑,他的心恐慌的厲害。內心非常的糾結,他若是寫了這信,陷害了古淵,那就是陷害了皇后,皇后於眼前的小女人而言,那是至關重要的,勝過那小女人自己。他就是太明白了,所以此刻才會萬分的恐慌。內心裡是非常的清楚,自己絕對不能夠這麼做,可是,現在怎麼辦,云溪在義父手上。義父的手段,他是知道的。
這一邊南宮珏心裡百轉千回,另一邊那戴著黑色曼陀羅的男子卻沒有了耐心,嗜冷著笑意走進云溪的身邊,一手強行的捏住云溪的面頰,撬開云溪的唇,便要將一粒黑乎乎的藥丸放入云溪的口中。
下面的南宮珏看得心驚,驚慌道:“義父,不要,珏兒什麼都聽你的。”
看到南宮珏如此緊張,那戴著黑色曼陀羅的男子,一雙陰驁的眸子閃著凌厲的幽芒,這個女子竟然差點破了他一顆棋子。讓這顆棋子成為死棋。然而他只是冰冷的眸光一掃南宮珏,手中黑乎乎的東西強行的放入云溪的口中,用力的一拍,將那藥丸度入云溪的腹部。
南宮珏滿眼都是嗜血。“不……義父救你把解藥給珏兒,珏兒從今以後一定聽你的。”
那男子,黑眸眸光泛著凜凜的光芒,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珏兒,如若想要她好生的活著,先過來,將這信給寫了。”
“好,我寫,我寫。”南宮珏強忍自己身上刺骨的痛楚,那背部血肉模糊,然而他卻絲毫不在意,此刻他只在乎云溪的生死。隨即南宮珏快速的照著古淵的筆記模仿他寫了一封通敵叛|國的信。
看著他寫好之後,那男子唇角掛著滿意的笑意。
“義父,我按照義父的要求滿足完成了,求義父把解藥給我吧。”南宮珏焦灼著心懇求道。
“她只是中了蠱而已,只要你乖乖的,本座自然會每月給你解藥。傲兒,將這個女人送回去。還有將這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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