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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你們怎麼會在這兒,這是什麼地方?”
舒深原本是和李玉田、許東凝一起被園子裡的那聲“何方妖孽”驚動了從屋裡出來的,陡然見了梅枝,面上竟浮起一絲可疑的緊張。他反問道:“梅枝,你怎在此?”
梅枝答道:“我想看看是誰抓了這些少年啊。”又堅持不懈地問:“這到底是誰的宅子?你們怎麼會都在此?”
李玉田微笑道:“這是餘姑娘的家。”見舒深一付不自在的樣子,他又好心地解釋:“餘姑娘在此處頗有才名,舒兄不過是與她談詩論句罷了。”
梅枝點了點頭,看這餘姑娘的宅子,應該與張大姑娘差不多。與妓中名士談詩論句自是文人的風雅。不過以舒深在紅線樓的作為,梅枝倒沒想到他也是是偏好此等風雅之人。梅枝道:“哦,我知道了,我只以為舒深不喜歡這套的。”舒深急辯道:“我本無意,只是陪李公子來的。”
清風看了舒深一眼道:“梅枝,這個人為什麼要殺你?”
這話題轉得真好,所有人的注意力馬上都集中到這那黑衣人身上來了。梅枝便將她如何發現乞丐少年失蹤及跟著老四到府義街乃至老四被擄的經過都說了一遍。又道:“我跟著那男人到了此處便失了他的蹤跡,正尋找著,這人便要來殺我,想來他就是擄人的,就算不是,也是擄人者的同黨。”
李玉田點頭道:“使迷藥擄人,必是人非妖。被發現便殺人滅口,更是人的行徑了。不過,是人便好辦,我在衙門裡也說得上話,梅枝若信我,儘可以將此人交我處置。”
梅枝道:“你欲將他如何?交官府?”
李玉田點頭道:“按理應當如此,舒公子父親又在縣衙當差,不如舒公子與我同辦此事?”
梅枝當然相信舒深,便點了頭。李玉田只偏了偏頭,他身後便有隨從上前來領那黑衣人。無憂子取了符消了咒,那隨從迅速點了黑衣人的穴。
梅枝好生羨慕:“不用符也不用咒?這等方便的法術是如何練成的?這位大哥可肯傳授?”
李玉田笑道:“這卻是要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的。梅枝你既有一技傍身,何須學這個?”
梅枝脫口道:“這樣我即便忘了符忘了咒也沒關係。”話一出口便悟到又自曝其短了,難免有些臉紅。好在,除了清風“哧”地笑了一下外,旁人還未有什麼反應,梅枝惡狠狠地瞪了回去。
梅枝又扯回正題道:“找到老四也許就能找到被擄的其他少年。這要著落在這人身上。”
正在此時,又有一個嬌媚女聲道:“諸位公子,奴家的席排好了,諸位請入座吧。”循音而來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子,高挑豐腴,粉面桃腮,想必就是此間主人餘姑娘了。然梅枝看到她的臉時卻有些小小的驚訝,她上前兩步道:“不知府義街上的張大姑娘與姑娘如何稱呼?”眾人都有些驚訝地看著梅枝,倒是那餘姑娘微微一笑道:“張大姑娘是奴家的表姐。”做的是同一行當,只是生意比起她來是差多了。
看梅枝一臉苦大愁深的樣子,餘姑娘以為她是來找張大姑娘晦氣的,便十分好心地指點道:“這小巷另一邊便是她的宅子了,姑娘是有家人在張大姑娘處麼?”
對面?看來張大姑娘的宅子並不象門口所見的那麼窄小,而那黑衣人果然是將人帶到這條巷子裡來了,與那張大姑娘只是一個走前宅,一個走了後院。想到此處,她拉過了舒深:“我知道老四在哪裡了。”
她又朝餘姑娘嘿嘿一笑道:“沒,與我相關的人倒是在你處。”餘姑娘的笑臉便僵了一僵。
李玉田說此事由他接管,那便沒無憂子、清風和梅枝什麼事了。但梅枝豈是輕易肯沒事的人?她說答應了清風要幫他忙的,而清風和無憂子是應了那張員外的所託,必得找到那小員外的,故此誰也沒有撒手。
李玉田效率倒是挺高的,只這些些談論的功夫,他已著人請了衙役過來,迅速圍了對面的宅子。
他們在張大姑娘的宅子密室裡找著了還迷暈著的老四和其他五個少年。其中果然有舒深左鄰大嫂的獨子。
說起來找到這個密室,也頗詭異,這密室竟是建在柴房與廚房的下邊,開始衙役們根本就沒有發現。只是梅枝偶爾經過柴房,走進去參觀(她這個癖好卻是自從振遠被安置在柴房後新得的,即便是到了趙府,她也曾偷偷地參觀過趙家的柴房)。柴房裡倒是堆滿了柴草,但除了柴草,梅枝還聽到了怪異的聲音,有些象那日在關帝廟中聽到聲音。梅枝的惡趣味發作,自是要仔細尋一下。結果一仔細,便發現來源竟是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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