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深會如何反應。見梅枝不答,小荷卻以為她在猶豫,忙又解釋道:“小荷自不會將你們安置在姑娘們的住處,其實紅線樓院落頗大,也有清淨的院落,你們住在那裡不會有人打擾。”
梅枝決定先自己去看過,然後她一手舉著一隻燻雞,一手拎著紅線樓大師傅做的點心轉回那客棧中去了。
回了客棧,卻發現房間裡團了不少的紙團,舒深有些沮喪地坐在桌前。其實進客棧時她便知道了,外面是個菜市,舒深恐怕無法集中精力寫文了。於是她便將移居紅線樓的想法對舒深講了,只說是她以前認識的一個友人的住處。她並未對他說那是青樓,反正他們到時從後門進出完全可以避開前面的那些人。舒深十分渴望安靜的院落,聽她一講倒還真有些動心了。
他們是從後門進的紅線樓,看那宅子簷牙高逐的樣子,舒深以為是大戶人家的後院,便也不相疑了。等他反應過來是青樓,卻已經是二日之後了,因那院落確實是離前院頗遠,既精巧又安靜,即便他得知了真相,倒也沒有對梅枝說什麼。梅枝之所以答應來這紅線樓,卻還有振遠的一小部分原因,在這個小院落中,振遠也有一間房,這樣便不會有各式眼光看著他們了。
但是,舒深竟不小心被前院的眾姑娘瞧見了,姑娘們見了如此俊俏郎君在青樓中出現,都怪媽媽偏心私藏,個個找了機會捱到舒深面前來獻殷勤,竭力邀他入房,舒深忽覺自己是入了盤絲洞了。
小荷見此情景急道:“這公子來卻不是來找你們的,他是特地來找梅姑娘的。”
有人道:“梅姑娘是誰?怎麼不曾在樓中出現過?”
小荷拉過梅枝道:“呃,這個,梅姑娘,是別處來掛單的。”這廟裡有掛單的和尚,卻原來青樓也有掛單的姑娘?但這樓裡的姑娘自是沒有媽媽見多識廣,又見梅枝確實生得美貌,便也沒話了。
卻有人臨走前丟了眼風給舒深,又擱下一句:“我們自是比不上梅姑娘,不過若是公子膩了梅姑娘,自也可以來找我們的。”
舒深忙道:“不會膩不會膩的。”
有人掩了嘴葫蘆一笑道:“這膩不膩的可不是嘴說的,自當有行動表明,公子若說不愛跟梅姑娘做那事,那就是膩了,不妨換換我們姐妹的口味。”
舒深一張臉如刷了層漿糊般面目不清,梅枝卻從他身後探出頭來說:“哦,那各位是想看看我們如何做那事麼?要不然怎知他是做還不做?”
那些姑娘笑著揮著帕子道:“那可怎麼好意思呢?”
梅枝卻是知道那些人必是好意思地要來探察一番的,於是暗下也預備著了。
那一日尚是黃昏,梅枝便忙活開了。因為她覺得接下來的也許還真是個體力活。備好了茶水糕點,梅枝吸了吸氣,對舒深道:“我準備好了。”
入夜,舒深所居的聆風院點起了昏黃的燈火,紅線樓的幾個姑娘卻在花魁帶領下排著隊進來,說要來看看掛單的梅姑娘,也好交流些經驗。那時分還未到姑娘們上工的時間,她們自是有工夫來嗑閒牙。梅枝卻依在舒深懷裡道:“唔,今兒沒空,我們有事要做呢。”
那些姑娘便作心有靈犀狀,嬌笑道:“這樣,我們便不打擾了。”
說著話退出去了卻只是退到了窗下。
就聽房內梅枝對舒深道:“我們這便上床吧。”
花魁在外點頭道:“很直接。沒什麼九曲迴腸之鋪墊。”
卻見燈影裡兩個人影化作一堆向裡移去了。旋即,床幃落下,兩人的影子也不見了。
那花魁對旁人說道:“這便倒下了。”
屋裡沒有交談,卻漸漸有呻吟聲傳出,漸次變大。那花魁皺眉道:“難道這最高境界便是不需要調情?果然是無招勝有招。”
羅綃帳內,梅枝躺在床上邊吃糕餅,邊滾來滾去的叫著:“啊、啊、唔、嗯,啊~~~”糕塞了一嘴,讓她的聲音有些悶。
舒深趴在她邊上看書,看一會兒又側耳聽外邊。終於,他拍了拍梅枝:“可以了,不用叫了,她們應該走了。”
梅枝一咕祿爬起來道:“怎樣?怎樣?我叫得怎樣?”
舒深想了想道:“我沒聽別人叫過,不過你叫得,好象我不是來買春,是來買兇的。”
梅枝吐了下舌頭:“這我不也是第一次叫麼?”
不過這叫的效果還是不錯的,那些姑娘間傳著,後院住著的那公子,別看文文弱弱的俊俏得緊,這做起事來可真是生猛,沒瞧見梅姑娘被他弄得如此慘烈,若不是蒙了被子,估計聆風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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