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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去,要不然便要將我打回原形。什麼天師,竟也做剪徑的勾當。”
提到這點,梅枝倒有惺惺之意,同意道:“他們本來就是剪徑天師,同道也要搶的。他們是要你出銀子麼?哦,這個不重要。問題是你怎麼在這兒,你是不是在這兒歸順了魔君?”
白桐道:“我也是被協迫的。前段日子路過此處,為魔君所見,硬留了下來,因為還有些道行,便被逼著著效力。此番降妖士來降魔,我便乘機逃了出去,想躲避了一陣再走。沒曾想,剛出來,便又見著了魔君,我只好又逃,幸好沒被發現,卻又遇見了這兩人。我只怕後面的魔君發現我的蹤跡,自不願跟他們起衝突,沒想到他們獅子大開口,竟要一萬兩,我身上沒這許多,他們又要我的一塊玉佩,這玉佩卻是別人託我尋人的,我自不能給他,他們便發作起來。沒曾想也是兩個沒用的。”
梅枝有些怒道:“你竟敢說天師沒用?”
白桐陪笑道:“小仙小仙,你也是天師,你自不是沒用的。你就放我一碼吧。你也知道我其實也沒作啥惡。以前那些,上次被你那幫手傷了後我就沒做了。說起來,上次若不是你那幫手傷了我,我也不會被那魔君控制,早遁去了。”
梅枝道:“那你現在是要去哪裡?”
白桐道:“自是繼續幫朋友尋人,想回到南方去。”
清風本在一邊打坐,見了白桐便站起身來,後來聽兩人說話也不是那麼劍拔弩張,便又鬆了下來。此時見他們竟聊上了,有些好氣又好笑,道:“梅枝,你要麼就收了,要麼就放他走,怎麼還在這兒拉家常?”
梅枝笑了一下,也是,說起來白桐是妖,也做了些讓梅枝看不起的勾當,可梅枝怎麼也沒太討厭他呢?
白桐一向不知梅枝的名字,此時聽清風叫她,忽然心中一跳:“梅枝,梅枝,你娘姓梅?”
梅枝一愣:“你怎麼知道我娘姓梅?”
白桐忽道:“你取張符來,咬破手指。”
梅枝依言而行,白桐忽取了一個玉佩出來,抓住梅枝手指擠了幾滴血塗在玉佩中央,然後往符紙上一印,道:“你看看認得這個麼?”
梅枝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黃色的符紙上有一個鮮紅的印記:一枝三朵梅花,有兩個小篆:梅枝。梅枝的心狂跳了起來,她認得這圖,爺爺給她看過她小時的襁褓,內側有一個小印,便是這個圖案,這個字。所以爺爺才說名字是爹爹取好了的,就叫梅枝。
見梅枝點了頭,白桐竟是如釋重負,一把將玉佩塞給她道:“那,這是你的。如要找你娘,就去巴山。我得走了,你也小心點,搞得不好,那魔君便往此處來了。雖說他也受了重傷,但法力依舊不是你能抵擋的。”
言罷,竟管自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明月;下章又見;呵呵。
30
30、第三十章 。。。
白桐走了,可妖氣竟沒走。梅枝見振遠警惕依舊,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心提了起來,整個人也漸漸繃緊了。
山風吹來,呼嘯聲格外尖銳,在這樣一個春季,實在是太不尋常。
彷彿在是忽然間,山間安靜了下來,原來被驚著了各處尖叫的麻雀、杜鵑之類的竟是一聲也不發,梅枝覺得連樹葉子也不抖了。
在如此的安靜中,山路上沉悶的足音便呈得格外的清晰。
振遠忽將梅枝往後一拉,緊貼著自己站著。清風也靠攏了過來,抽出了自己的青鋼劍。
梅枝繃緊了身子立著,握緊的拳已有些微微的顫抖。剛才她感覺到了的妖氣根本不是白桐的,而是另有其妖,只是那妖氣竟是如此之烈,尚未見著,便已凜凜地侵了過來,梅枝已在心中猜測,如果白桐說的是真的,這萬靈谷的魔君竟是壓根並未遠離,只怕這越來越近的就是魔君了。
梅枝和清風都如同拉緊了弦的弓,不知是在等待發射還是等待繃斷絃索。
那腳步越來越近,梅枝已清楚地看到了山路上的來人,哪怕知道它是妖,一旦看到了,倒彷彿是塵埃落地,也去了些些緊張。梅枝看到酉時的陽光將那影子拉著很長,而那影子的主人有一頭紅髮,是一個面板白晰得近乎透明的男人,看著年輕,推斷不出年紀。那人過了了山岙,便朝梅枝三人藏身的崖下看來。那崖,雖說還算隱秘,但到底是在半山上,只要過了山坳,抬頭往上一瞧,並不用太仔細便能瞧見那崖下的情景。所以,梅枝清楚地感受那人的視線膠著在了清風和振遠身上。
三對一,隔了幾個拐彎面對面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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