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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等洞房了才可做。”
次日,舒深對梅枝說:“今日,我們回赤埠吧。我想跟爹孃說了,讓爹跟你爺爺提親。”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日出去玩了;因此隔日更。後日開始便基本日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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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
梅枝在赤埠呆得甚不舒暢。
這赤埠距延寧府也就一兩天的路程,舒深中解元的喜報自是早就傳回了赤埠。當舒深帶著梅枝,梅枝後面又跟著個永不掉隊的振遠回赤埠後,走到縣衙後的小巷,一時竟找不著家門,對比著鄰居家一看,卻是愣在了那裡。
梅枝在他身後,他這一停教她差點撞了上去,奇道:“舒深,你找不著家啦?”抬頭卻見一處門樓,披紅掛綠,彩旗招展,那模樣倒似那日在延寧府看到的新開張的青樓,不由奇道:“舒深,你家邊上新開了青樓麼,只是如今這青樓也忒張狂,竟直接開到縣衙後面來了?”舒深道:“不是,那,似乎就是我家。”
舒夫子回赤埠後在縣衙裡謀了個師爺的職位,一家就搬在縣衙後的小巷中,此時舒夫子尚在衙中未回,卻早有鄰居瞧見舒深,敲開了他家的門,向秀才娘子報告:“你家解元回家了,還帶了一個美嬌娘。”然後轉頭對一十三四的少年說道:“見著了吧?就該跟你舒哥哥般勤讀書,苦讀書,果然是‘書中自有顏如玉’啊!”至於那顏如玉後面跟著的戴了斗笠的奇怪的人就忽略不計了。
少年看了梅枝半晌,轉頭問道:“那她是從哪本書中出來的,我直接讀那本不就好了?”
梅枝轉頭露出森森白牙一笑道:“九歌》中的山鬼》。”
不過精明的秀才娘子是不會忽略一切可疑的細節的。所以當舒深介紹了梅枝而沒提及她身後這位時,她那與舒深一模一樣的鳳眼便透露出濃濃的疑慮,舒深只得說:“這位,是梅枝的跟班,他,他是個啞巴。” 那姑娘居然有跟班跟著,想來也是大戶人家的女兒,秀才娘子滿意地點了點頭。兒子七八個月不在家,回來就帶了一個女子,這做孃的不用腦子也想得出是怎麼回事。她自然是笑吟吟地將人迎了進去,一邊對神色訝異的兒子說:“阿深,你到家了還不進來麼,認不出來了是吧。嗯,這都是這兩日,街坊及衙裡你爹的同僚送的綢彩匾什麼的,娘全給裝上了,瞧著喜慶是不?”舒深嘴角抽了一下。梅枝一邊道:“喜慶,是喜慶,只是看上去象新開張的……鋪子。”
舒夫子回到家見到梅枝時覺得甚面善,一時便愣在了那裡,舒深介紹說:“爹,這是梅枝。”梅枝招呼了一聲“舒夫子”,他方回過神來:“喔,喔,竟是梅枝麼,兩年不見,都有些認不出了。”秀才娘子一見竟是相公認得的,便一把將相公拉入內堂,一陣嘁喳之後再出來,臉上的笑便淡如白開水了。
等到了晚飯後知道梅枝家是做什麼的以後,對她的這個“啞巴隨從”的安置便成了秀才娘子的頭痛之事,依她之見,這樣的“隨從”便是該立到門外頭去的,但舒夫子和舒深都知道行頭對一個法師的重要性,自然不能苟同。
但舒家並不大,除了夫婦倆和舒深的房間,也僅有一間客房而已,這間客房自然是要歸了梅枝的,那這個“隨從”跟著梅枝住,秀才一家都覺得甚不象樣;跟舒深?秀才娘子覺得會妨了新晉的解元,晦氣的。梅枝曾說可以讓振遠呆在客堂門後,秀才娘子便做出驚慌的樣子:“現如今阿深中瞭解元,來往的客人很多。姑娘你還要在我們家住一陣子的,萬一來了客,見了這個,可不得嚇死?”梅枝無語。
最後,振遠的房間是後院的柴房。梅枝相當鬱悶,哪怕是給個廚房呢。但人在屋簷下,況且是舒夫子與舒深的屋簷下,自然是要多低低頭了。她將振遠帶入柴房,又將那裡的東西歸置了歸置,打掃了一番。地方不好,總也要弄得略微舒適一些吧,要不然太對不起振遠了,好歹他也算是個祖宗。
秀才娘子跟在她後面的,看到她的這番舉動,滿意地點了點頭。回去跟舒夫子說:“這個梅枝,出身上配不得阿深,但幸虧還是個勤快的。”舒夫子仔細回想了一下梅枝小時候的學業,覺得與勤快不太搭得上邊,於是他模糊道:“梅枝,還是很聰明的。”
一日囂煩,晚上,梅枝也未與舒深多糾纏,回到房內倒頭便睡了。
柴房裡,卻是熱鬧了起來。
振遠的身體裡,又幻出那白色的身影。那身影倚了一堆柴道:“你家的丫頭眼光不行,怎麼找了這麼個人家。我呆在山上都好過呆在這個柴房裡,這卻如何睡?”
振遠冷冷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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