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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田與那些道士都沒什麼舉動麼?”晚上由別莊出走雖說不是難,到底是不方便了些,再加上明月盯得緊,她便也做罷了。
明月也陪她去過清風所在元樸觀。清風見她回來回來驚訝之餘也頗高興,見是明月陪她,便又多看了幾眼。這幾眼卻看得梅枝有些惴惴,因為他一向烏鴉嘴,只怕他又說出“不諧”之類的話來。故而清風一張嘴說:“梅枝,你與明月公子……”梅枝忙說道:“這回可是媒妁之言哦,我爺爺我爹都許了婚的。”
清風嘴張了一會兒才閉上,再慢慢說道:“我是說,你們倆倒是挺好的,挺相配。”
梅枝一聽鬆了一口氣,喜笑顏開道:“你這回算得可準?”
清風嘆氣道:“算卦的是有道士,可道士也不是全是算卦的呀!”
梅枝道:“難道你不是算的麼?那你怎知我與明月相配?”
清風道:“原來你也瞧著挺聰明的一個姑娘,怎麼回來便這麼傻了呢?這你跟明月,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你們郎情妾情,外貌又相配。還用算,這觀中來進香的人也瞧得出來麼!”
梅枝道:“你也算是個術士,我一心指望著你能推卦呢,白指望。”
清風道:“你都被家裡許了他了,還要算什麼卦,莫非你心中還有事,還有別人?或者你不相信明月公子會娶你?或者,跟振遠有關?我瞧著振遠對你不一般。”
梅枝指著清風道:“你,你,你……還說你不會推卦。你若不會推,你就是妖孽!”
清風也就是順嘴一說,得此訊息,倒也愣了:“你是不是找著振遠了?”沉吟一會兒又道:“你與明月公子處的時日也不長吧?知道振遠對你不一般,你心裡又起波浪了?照我說啊,自然還是明月公子,怎麼說呢,與你的氣場很諧。若是振遠吧,他現在是個屍妖,你怎可跟他?你若能控制得了他還好,可這世上我估計就沒有能控制他的人。”
梅枝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有可控制他的妖麼?”
清風白了她一眼:“那幹你何事?”
梅枝一下閉了嘴,其實她也就想問問,假若有那千年老妖,比如明月,能控制得了振遠麼?可這,似乎還是得問明月自己有用一些呢。
關於那個國師,清風皺眉道:“其實我也與他照過面了,但是跟你說的一樣,他似乎也不認得我。而且這幾個月,他也毫無動靜,京城平靜得很,皇宮裡也沒什麼動靜。這事誠王也關注著,他倒是常邀我們入府,但從來不談國師。”
梅枝問起他通義街的事,他很茫然,道:“我常在觀中,街市也不十分去。往誠王府又不經過那裡,倒還真的沒注意。你既說白日裡無異樣,那隻好尋個空晚上去了。”
李玉田知道梅枝回京,也來看過幾回,言語間也曾有過提親的意思。梅枝心意已定,決定找個時間徹底攤牌。
明月的無枝館名氣漸盛,也常有一些達官貴人延請他入府看診,這診金自然是收得相當貴重的。這樣的人家一多,雖說明月定了規矩每日二診,但他呆在無枝館的時間也少了起來,梅枝見他忙碌,便決定自己去跟李玉田說。
梅枝決定請李玉田一頓飯,還是選在江漲樓,她比較喜歡四樓那個清靜的雅閣。
李玉田笑容滿面地帶了藍林來赴會,梅枝咬了唇打了半天腹稿不知如何婉轉地說出口。
她依然叫了江漲樓的杏花酒,道:“李玉田,今天我再陪你喝次酒吧,以後只怕不能如此隨意了。你年紀不小了,你母后估計急著給你娶妃了吧。我呢,這天師也就做這最後一年,也該嫁人了。”
李玉田看著她為自己倒酒,端起來小飲一口道:“枝兒,這兩件事不矛盾,我卻想著今後能與你春風秋月,日日對飲呢。”
梅枝自喝一杯道:“不成不成,我都許了人家了。”
李玉田臉上的微笑有些掛不住了,沉默地飲了一杯後,輕聲問道:“枝兒許人家了?不知許了什麼人家,又是什麼人許的?”
梅枝道:“我爺爺和我爹將我許給了明月公子了。”
那個不知根不知底,無論如何也查不到過去的明月公子?李玉田的眉頭糾結了起來:“枝兒,你與那明月公子才見過幾次?他的家世可清白,配得起梅家嗎?你外家也同意?”
梅枝道:“我也沒想著要配高門大戶,我只想著隨意自由些。外祖家,我爹這番過去,會去說的。明月,是他陪我回家,陪我去巴山認了親。爺爺去了,也是他陪我度過最難過的日子。爺爺說過,家世怎樣無所謂,肯對一個女子好,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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