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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兒不服氣了,小聲的辯駁道,“誰不貪生怕死,妾身還有好多吃的沒吃過,好多事情沒做呢,妾身才不要這麼早就死掉。”
立嘉容的笑容慢慢消失了,過了會兒才嘆氣,“是啊,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呢。”
像是來了興趣,立嘉容又精神起來,捏捏福兒的肉臉,“陳正是怎麼養你的,怎麼養的這麼胖?”
福兒皺著眉,強忍著拍開他手的衝動,賭氣道,“妾身從小就胖,以前胖,現在胖,以後也會越來越胖!”
立嘉容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回答,府裡的女人都在比著誰更纖細,這倒來了一個反其道行之的女人。愣了一下笑起來,“那爺不就養了頭豬?”
福兒生氣了,躲開了立嘉容又準備捏臉的手,“爺是不是還準備等豬養肥了好宰了拿去賣錢呢?”
立嘉容笑的越發開心,“爺可捨不得,得留著自己慢慢吃。”
這話說的就曖昧了,福兒哪裡經受的住這樣的調笑,一時間
惱羞成怒,飯也不吃了,用帕子擦了嘴一轉身坐到床邊,再也不理立嘉容了。
立嘉容也有些尷尬,想他二十多歲的人了,現在逗著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本就有些不合適,還把人都惹惱了。
他也沒有哄女人的習慣,見福兒惱的厲害,也沒當回事,笑著喊她,“怎麼就惱了?”
福兒臉都羞紅了,哪會理他,哼了一聲沒說話。
立嘉容又喊了兩聲,見福兒還是不搭理,脾氣也上來了,甩了袖子出了門。
福兒氣呼呼的看著關上的門,有本事別再進來!
事實證明,立嘉容是個有本事了,他果然沒有再進來。福兒休息了一夜,精神好多了,第二天看見停在驛站門口的馬車不由得嘆口氣,很認命的去找小方子。
“昨天那藥丸還有嗎?或者你也敲我一掌,我還是繼續睡著吧。”
小方子名叫小方子,實際上是個胖子,一雙眼睛都擠得只剩一條縫了,嘴角彎彎的,不管怎麼看都是一個笑面佛的樣子。若不是知道他是個太監,穿上一身錦袍,倒更像一個做生意的商賈。
小方子聽她說完眉毛抖了抖,一副樂不可支的樣子,春蘭看著就生氣了,“夫人不過說了句這話,你笑什麼笑?”
小方子嘴角往下一撇,苦哈哈的說,“好姐姐,奴才天生這樣,為了這張臉不知捱了爺多少打,好姐姐就可憐可憐奴才,可不能讓夫人再罰了奴才,否則奴才真得自毀容貌了。”
他說的好玩,春蘭聽的笑出來,“誰不可憐你了?你快把藥拿出來,等上了馬車,夫人又難受了。”
小方子正了臉色,“不是奴才不給,而是那藥有安神的作用,吃多了對身子不好,奴才也不敢擅自做主。”
福兒鬱悶的很,“那怎麼辦?”
立嘉容冷著臉走過來問,“怎麼了?還不走?”
看著立嘉容的冷臉,福兒的臉又紅了,春蘭搶著把事情經過說了,立嘉容皺眉看了福兒一會兒,“先上車,等難受了再吃藥。”
福兒點點頭,她也不想一直被敲脖頸。
這次又是走了一段路後,福兒還是被敲暈了。
連著兩次,福兒學乖了,乾脆只要一坐馬車就準備睡覺,就是睡不著也拉著春蘭說說話,要不就用藥強迫自己睡著。
十幾天下來,福兒睡的臉都腫了,春蘭看著直喊心疼,恨不得自己代福兒受苦,卻又沒辦法。
精神好些的時候,福兒去看了看春梅,發現春梅比自己的狀況還差,也就歇了□梅回來的心思,吩咐下人好好照顧春梅,等換了水路坐上船了再說。
立嘉容來看過福兒兩次,見福兒的狀態一日比一日差,什麼也沒說,只吩咐隊伍加快速度。惹的春蘭好一陣抱怨立嘉容不會心疼人。
好在很快就換了水路。
水路時間要更久一些,走水路大概再走一個多月,也就到南下郡了。
上了船以後,福兒發現自己竟然不暈了,調養了兩日便又恢復了活蹦亂跳的樣子。再看看春梅,坐馬車暈,坐船也暈,上船第一日就吐了一地,福兒嘆著氣,和春蘭聊起來,兩人都擔憂不已。
行走的隊伍一共用了三條大船,福兒所在是中間的船,她的艙房離立嘉容的艙房很近,行了水路以後,立嘉容似乎輕鬆多了,不過福兒也發現,這次跟著他們一起下南下郡的,不只府裡的下人,還有一些門客等人,只有少數幾個人和他們住在中間的船上。
其中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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