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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行千里說,連冰凌散都吃了,還是沒法壓抑,風清水不僅微微一愣,繼而,抬頭,擰緊眉頭,看向了他的眼睛,“千里哥哥,你,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他正常的很。”一聲帶著笑意的話傳來,那魅惑的味道,不用看,也能猜到,是血罌粟。
依舊是一身罌粟花香,舉手投足令人遐想的妖嬈,宛若天人的絕色容顏,無一不是血罌粟的象徵,人未至,聲先至,香先達,“若是他沒得這般的反應,才是真真的病了呢。”
“罌粟哥哥,你說什麼?”風清水知道,只要她想知道,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血罌粟都會告訴她知道,便索性不再去跟滿臉怨念的行千里問詢,而是把目標轉向了血罌粟,“為什麼說,千里哥哥不這樣,反倒是生病了呢?”
“現在是冬天,是火狐族發情的季節。”
血罌粟淺淺一笑,以一種幾乎是飄的步法,到了三人坐著的軟榻之前,俯身,吻了吻風清水的櫻唇,“千里繼承了更多火狐族的血脈,所以,這種情況,才是正常的。”
被血罌粟說破了尷尬,行千里不禁臉色微微一紅,低下了頭去,這種事情,知道就好了,說出來作甚?這,這不是等於說,他是跟靈獸一般的,忍不住……
“原來,是這樣啊——”
聽了血罌粟的話,風清水不禁露出了感興趣的壞笑,拖著長音,不懷好意的看向了行千里,妖族,終究是跟人類不一樣的啊,嘖嘖,除了正常時候的情動,還有,發情的時候,有趣,真真的有趣,只是,不知道,身為金狐族的她,傳說中的,發情的季節,是什麼時候呢?
“不要笑話別人,嗯?”看著風清水的表情,血罌粟笑得更是燦爛了起來,說出的話,更是讓風清水險些咬到了舌頭,“王族,是跟所有的其他仙族不同的,王族,一整年裡,每天,都是處於發情期的狀態的,所以,才會有,‘王族欲重’的說法。”
“咳,這種事情,都是子虛烏有的謠言,咳,你看我,就……”
話說了一半,風清水便是自顧自的停了下來,算了,這話說出來,她自己都不信,她來仙國,也已經是一年了,她好像,還真的是如血罌粟說的那般,夜夜都離不了人服侍,雖然,現在有了身子,她勉力剋制了,可是,連她自己都不信,她當真能忍得住十個月,到孩子生下來。
看著風清水那尷尬的樣子,血罌粟不禁邪惡的笑了笑,伸手,把她從行千里的懷裡抱了起來,把赤唇湊近了她的耳邊,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小聲,跟她說了幾句什麼,只見,瞬間—*,她的臉,便是紅成了熟透的果子。
'第五卷妖王劫 第九十一章說動'
“罌粟哥哥,你,你……”風清水“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索性不再與血罌粟對視,轉身,把臉埋進了行千里的懷裡,“你這個壞人……”
“我是妖,不是人,恩,你說的評價,不成立。”血罌粟壞笑著舔了舔薄唇,意味深長的看向了行千里那因為風清水的靠近,而更加難忍的痛苦表情,“妖界,是人類永遠到達不了的地方,所以,這裡,沒有人,當然,也就沒有壞人。”
“粟,你又逗她。”
雖是覺得難受,行千里還是本能的護局子,伸手,環住風清水的身子,嗔怪的回了血罌粟一眼,言外之意,你是嫌我難受的還不夠麼,又招她來這般的折騰我。
對新千里的嗔怪,血罌粟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赤唇微啟,只以唇語說道,“我這都是為了你好,你,會感激我的。”
看著血罌粟的反應,行千里不明所以的微微一愣,雖然,他信他不會當真害他,可是,他剛才,到底跟風清水說了什麼,竟是會讓她有了這般奇怪的反應?
當然,這種疑惑,很快便不復存在了,風清水膩在他的懷裡待了一會兒之後,便站起了身來,扯著他的手,用神隱,消失在原地,再然後,出了寢殿的門,到了偏殿。
“水兒,你這是……”
話不及問出口,便有一條布袋矇住了他的眼睛,然後,風清水的手,把他推倒在了軟榻上,“不是說……唔……”
“別出聲。”
風清水滿臉的羞紅,一邊吻著行千里的赤唇,一邊動手解開了他的衣袍,剛才,血罌粟跟她說的,是讓她蒙上行千里的眼睛,然後,在一旁看著,讓莫如雲用喉舌幫他紓解,這才惹得她驀地變成了煮熟的蟹子。
雖然,那般場景,只是想想,都會令她覺得血脈噴張,但是,想到莫如雲現在正在調養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