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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恍然大悟,原來,風情說昨日跟邪冥置氣,是誤會了他還有別的女人!哎,這邪冥,就不能把話說明白,現在惹了風清水這般的吃了無名醋,可要看你如何的收場才好!
“你是說,我就是他的‘神仙妹妹’?”
風清水微微凝眉,對這個說法很是有些難以置信,如果,她就是他的神仙妹妹,他還躲著她作甚!這個邪冥,真真是奇怪的不可理喻!
“是啊,你就是他的神仙妹妹啊……”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文啟言淺淺一笑,索性把這已經當了一半的好人當下去,“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典故,但這個稱呼,確實是他以前用來稱呼你的。”
“那為什麼我問他,是什麼典故的時候,他不肯說?”風清水微微的揚了揚眉,頗有些不悅,腹誹道,可惡的邪冥,有話為什麼不說清楚,害的我憑白生了那許久的氣!
“他當然是不能說的。”
文啟言淺淺一笑,起身從衣袖裡拿出了一個金絲織就的小袋子,開啟,從裡面拿了一身風清水的衣服來,送到了她的手裡,“你沒了與他有關的記憶,他若是貿然跟你講以前的事情的話,你就會徹底的不能想起以前發生的一切了,他不講,也是情非得已,就跟罌粟哥哥一樣,你別怪他。”
聽文啟言說是跟血罌粟一樣,風清水才算是稍微消了一些火氣,不能說,不會告訴自己的麼?!非要惹了自己生氣!惹了自己生氣,把他推開了,他也會覺得不高興的吧?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兒,也不知他這到底都是圖了些什麼!若不是今天啟言偶然的知道了,跟自己說,自己是不是還得繼續誤會著?說不定再一個惹得自己不順心,遣他離開皇宮,他去哪裡委屈去!
也不知昨天給自己那麼用力的推了一下,摔得嚴重不嚴重,不行,等會兒得去看看他,昨兒走的時候,他還在地上沒爬起來呢,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摔壞了……
“擔心他,就去看看吧。”文啟言很是體貼的把總是在身上給風清水多準備的那一套衣服抖開,一件件的幫她穿上,柔聲在她的耳邊說道,“我和妖言的事兒,還需要從長計議,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你不要總是亂想,那日,我們幾人替你接天雷,為了護你,他可是連性命都不顧了的,若非愛的至深,又怎會做到那種地步,他傷成什麼樣子,你不是也見了的麼?”
知風清水心中對邪冥有隔閡,文啟言便又添了一句,他從來恪守本分,絕不多說與己無關的話,此時,倒是破了例了。
“連你也幫他說話。”
風清水淺淺一笑,轉身吻了吻文啟言的唇角,文啟言向來體貼細心,這一點,她比任何人都深有體會,從他總是隨身為自己帶一身衣服,就能看得出來,“旁人都恨不能時時的把我捆在身邊,你和罌粟哥哥倒是好,總想著把我往別人那裡推。”話裡,竟是帶著一絲絲的不滿。
“我何嘗捨得讓你走。”文啟言知風清水只是逗他,便只是無奈的笑了笑,伸手環住了她的身子,“你只有一人,而親王卻是眾多,我只是,不忍你為難罷了,你若是不捨得走,那我便貪心一回,今晚都把你纏在身邊,不放了。”
文啟言不似血罌粟那般的,無論為風清水做多少,都只會埋在心裡不說,他會告訴風清水,讓她知道,自己為她做了多少事,讓她記自己的好,所以,他也總是能比旁人多的得到風清水的疼惜,這不是計謀,只是,愛的方式不同。
血罌粟的愛,是默默無聞,細雨潤物細無聲,文啟言的愛,是春風化雨,點點滴滴總是情,兩人雖是性子不同,卻是同樣都得風清水的依賴。
“明晚,我去你那裡。”
對這種“文啟言式撒嬌”,風清水從來都是沒有丁點兒的免疫力,若非擔心邪冥,她今晚,說不定還真就去到金玉殿不走了。
“那明晚,我等你。”文啟言輕輕點頭,對風清水的這個許諾甚是滿意,這是他該得的,他讓,並不代表他無求,他會明明白白的讓風清水知道他要什麼,他的時間和精力很寶貴,沒有那麼多可以浪費到那些彎彎繞的麻煩事兒上,讓風清水摸不透,猜不著,自己也不稱心。
由著文啟言幫自己整理好了衣服上的最後一道褶皺,風清水便閃身出了那片他們兩人“偷情”的小樹林,沿著相思渠,一路向上走去,竟是又收起了十四條紙船。
見邪冥的時候,他正是要把手裡的最後一條紙船放進渠裡,便是一伸手,從他的手裡拿了下來,“還有麼?”
“沒,沒了……”
見是風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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