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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放,放手,很,很痛啊!”血罌粟的臉被風清水捏的有些泛紅,疼的幾乎要掉下眼淚來,卻不敢去拿開風清水的手,“你以前不是經常說的麼,打人不打臉啊……”
“嗯?你剛才說什麼?”聽了血罌粟的話,風清水本能的一愣,她以前確實經常說這句話,可是,那是在她還沒來仙國之前,在來了仙國之後,她就再也沒說過了。
“我說,你以前……”話說了一半,血罌粟就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忙笑著掩飾道,“難道不對麼?蝶千舞跟我講你們在人類的世界那邊的趣事時說的……”
“哦,是婆婆說的啊,我就說你怎麼可能會知道呢……”聽了血罌粟的解釋,風清水恢復了笑容,是啊,跟蝶千舞在人類的世界生活的那十幾年,自己在惹完了禍被蝶千舞追打的時候,的確是經常說這句話呢……
血罌粟輕輕的舒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自己臉上被風清水掐紅的地方,恢復了他那一如既往的妖魅笑容,卻只是安靜的看著風清水,沒有再說什麼,無憂總是歡樂時,這種感覺,他懂,所以,若非得以,他不想破壞風清水的這種對無憂無慮生活時的回憶,能看著她笑,於他,就已足夠。
“呃,我好像走神了。”過了片刻,風清水緩緩的回過神來,卻見血罌粟正帶著一臉的妖魅笑容看她,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兩聲,“來,手給我,我幫你療傷。”
“這點小傷,很快就會好了,不用麻煩了。”血罌粟沒有伸手,就只是那麼安靜的坐著,眯著眼睛看著風清水,彷彿她是一副美景,怎麼看都看不厭。
“連站起來都困難的傷叫小傷?那你告訴我,什麼才算是重傷呢?”風清水不解的用衣袖擦了擦臉,疑惑地看著血罌粟,輕聲問道,“你總盯著我看做什麼?我臉上有東西麼?”
“我在想,上次抓著你的手待了一會兒,就能參破雲之境初階,現在多盯著你的臉看一會兒,是不是也對頓悟雲之境中階的力量規則有益。”被風清水說破,血罌粟依然是一臉的妖魅笑容不曾改變,看的風清水氣急敗壞地狠狠瞪了他一眼,恨不能把他的身體看出一個窟窿來。
“陛下不要這麼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啊,如果被大祭司殿下看到了,可是會吃醋的。”血罌粟莞爾一笑,輕輕地舔了舔他那赤紅的唇。
“去死,只有你會管白眼叫含情脈脈!”風清水氣鼓鼓的朝著血罌粟的肩上拍了一巴掌,卻是疼血罌粟頓時連臉都白了,一驚,忙運起生命之術幫他治療了起來,“你,你沒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不知道你肩上有傷!”
“沒事。”血罌粟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勉強的擠出了一個妖魅的笑容,“人類那邊不是有句話說的好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呵呵,若是不慎死在了陛下的手裡,血罌粟做了鬼,也是個風流鬼呢……”
“再胡說八道,小心我讓你生不如死。”風清水嘴上恨恨的說著,心裡卻在為血罌粟的傷而吃驚,她原本就想到了血罌粟受的傷要比子夜重上幾分,卻是沒想到,竟然嚴重到了這樣的程度。
沒有再說什麼,血罌粟淺淺一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咬緊牙關,努力讓自己不叫出聲。
“血罌粟,我始終有些弄不清楚你和子夜之間的關係。”風清水小心翼翼的修復著血罌粟受傷開裂的臂骨,似是無意的說道,“你總是想方設法的惹怒他,讓他跟你打架,可每次又都不真的重傷他,嗯,就像這次,你竭力避開他身上的每一處要害和筋骨,雖然她看起來傷痕累累,但真正給他治療過的我卻知道,那不過是些皮外傷而已,甚至連休養都不需要就可以恢復最好的戰鬥狀態。”
“因為他是隱衛長。”血罌粟緩緩的睜開眼睛,活動了一下自己已經靈活如初的手指,“如果我把他打成了重傷,他休養的那段期間,整個隱衛都會變得群龍無首,那樣的責任,我負擔不起。”
“只是這樣麼?”風清水感覺血罌粟的話裡有很大的水分,但是,他不肯說,自己逼問也是沒用的。
“當然是,不然還能是什麼樣?難道你覺得我對子夜有什麼不良的企圖?”血罌粟妖魅的笑,因為失血而泛著蒼白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異樣,但是,在他的心裡,卻暗自補充了一句,我怎麼可能重傷子夜呢?若是傷了他,你是會傷心的吧,陛下?讓我看到你傷心的樣子,還不如直接殺了我痛快一些呢!
聽了血罌粟的話,風清水驀然失笑,是啊,是自己想多了吧,像血罌粟這麼嗜血的妖孽,在他的心裡,恐怕就只有戰鬥和責任才對吧,感情於他,或者連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