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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的性子,你便是去了,也不知該說什麼,還是我去,你好好的看著主子,別讓他傷了自己。”邪淵輕輕的拍了拍邪鷹的肩膀,從他的手裡扯出了自己的衣袖,低頭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轉身離去,“等我回來。”
邪淵把從邪冥身邊拿來的那個小盒子小心翼翼的塞進了衣袖,用出天狼族的秘術隱去了身形,悄悄的潛入了尊妖殿。
寢殿中,只血罌粟一人,正斜倚在軟榻上看書,還是那本妖族植物圖譜,已經看去了三分之二。
突然,血罌粟的眉毛輕揚,看向了正前方,語氣裡帶著淡淡的不悅,“你家主子讓你來的?”
“不是。”邪淵的身影自從空氣中淡出,從衣袖裡掏出那個玉質的小盒子,重重的放到了血罌粟身旁的小桌上,臉上滿是慍怒,“你是怎麼跟我說的?說過的話,都可以不用作數麼?!”
“你知道你家主子做過什麼麼?就跑來質問我?”血罌粟的眸子微微一滯,似是本能的看向了那個被邪淵丟在了桌子上的玉質小盒,是骨粉的味道,“你家主子,把誰殺了?”
“他誰都沒殺!他把自己的亡靈兵甲拆了兩隻!”邪淵的拳頭緊了又緊,看向血罌粟的目光裡滿是怨怒,“我不知道我家主子對你做了什麼,但我信,不管他做了什麼,都是因為不想失去你!你可知道,對我們天狼族仙術師來說,亡靈兵甲意味著什麼?那不僅僅是我們的武器,更是我們的夥伴啊!”
“你可知道,煉化出一隻亡靈兵甲,得花費多大的心血?!他卻好,只為了討你你歡心,便想都不想的生生拆掉了兩隻!”邪淵頓了頓,憤怒的樣子,似是恨不得上去揍血罌粟一頓才好,“只為了你一句,用骨粉做養分的話,那些花能盛開兩百年!你是花語者,我問你,若是你,你捨得殺死你自己的妖族植物,去討一個對自己不重要的人的歡心麼!”
“我……”血罌粟張了張嘴,卻發覺自己什麼辯駁的話都說不出來,自己明明答應過,會好好保護邪冥,不讓他shou一丁點兒傷害的,明明許諾過,不管他做了什麼過分的事,都會寬容他、原諒他的,可是,現在,自己卻只是因為一時之氣而把他阻於門外,只想著不再責怪了行千里,卻忘了,他才是那個更需要自己原諒的笨小孩啊!
“你家主子呢?”血罌粟深深的吸了口氣,下了軟榻,攏了攏自己身上的袍子,輕輕的拍了拍邪淵的肩膀,柔聲問道。
“謙妖殿的屋頂,喝了很多酒,誰都不讓近前。”血罌粟這麼一碰,恰好碰到了邪淵剛剛被灼傷的地方,頓時疼的邪淵一陣皺眉,輕“嘶”一聲,後退了半步。
“回去把傷口處理了吧。”血罌粟一邊說著,一邊從衣袖裡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塞進了邪淵的手裡,然後,轉身,從小桌上抓起了那隻玉質的小盒子,輕輕的撫了撫,也一併放回了邪淵的手裡,“從哪裡拿來的,送回哪裡去,我等他親手送我。”
'第四卷妖王治 第八十七章邪冥認錯'
邪淵點了點頭,把玉質小盒小心的放回了衣袖,就要轉身出門,卻被血罌粟一把拉住,“怎麼來的,怎麼回去,五十軟鞭又不是什麼好東西,非要捱了才舒服?”
“好。”沒想到血罌粟會這麼體恤下人,邪淵的眸子微微一顫,繼而用出天狼族秘術,隱去了身形,離開了尊妖殿,一路走,一路想著,怪不得血罌粟殿下能這般得主子在意,這麼細心,這麼會照顧人的人,要讓人不傾心,怕是也是難的吧!
回了謙妖殿,邪淵先是上了屋頂,悄悄的把那個玉質小盒放回了邪冥的身邊,象徵性的勸了他兩句,才跳了下來,快步走到了邪鷹的身邊,頗有些責怪的說道,“讓你看著主子,你怎還給他酒!”
“放心,那酒裡,我兌了八成的水進去。”邪鷹淺淺一笑,溫文爾雅,眼中卻盡是對邪淵的心疼,“血罌粟殿下沒為難你吧?可是說了,什麼時候讓你去領刑?”
“讓我隱了身形回來的,不用領刑了。”邪淵低頭吻了吻邪鷹的唇角,把剛剛血罌粟給他的那個小瓶送到了他的手裡,“還給了我治療被亡靈仙術灼傷的藥,許是一會兒就來看主子了,你先幫我上藥吧!”
“好。”聽邪淵說不用領刑了,邪鷹自然高興,抬頭看了一眼邪冥,覺得應不會有什麼危險,仍是不放心的召喚出了四個亡靈兵甲,代替他和邪冥站在那裡,提防邪冥醉酒後跌下來,才伸手扶了邪淵去了偏殿上藥,一邊走,一邊嗔怪,“明知道主子喝醉了,還那麼近前,就不怕主子一失手要了你的命!”
“不會的。”知邪鷹是心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