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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的一個食盒放了下來,衝著行千里行了一禮,“行殿下,您也在,好巧。”
“啟言?”見是文啟言,行千里倒是忍不住微微一愣,似是本能的看向了他手裡的食盒,“這是……”
“罌粟哥哥剛剛產子,身子弱,我怕下人們照料不周,便讓我那裡的廚子依著古方給他煮了些滋補的東西送來。”文啟言一邊說著,一邊開啟了食盒,從裡面一樣樣的取了食盅出來,擺到了血罌粟的面前,“來,罌粟哥哥,嚐嚐。”
“好。”
血罌粟輕輕的點了點頭,從文啟言的手裡接過了勺子,自食盅裡盛了一勺湯出來,送進赤唇之中。
湯的味道比他做的要差得多,可是,這雪中送炭的情意,卻使得他倍感溫暖,有的人,只可同富貴,而有的人,卻能共患難,“很好喝,讓你多費心了。”
“味道可能差了些,忍一忍,古方里記載的,對身子是很有好處的。”文啟言在來之前是先把這些菜餚都一一品嚐過的,心知,這些菜餚,雖然不是很難吃,但也絕不會如血罌粟說的那般好喝,“你產子的時候,本就身子疲憊的,之後,又未好好休養,若是再不好好滋補,怕是要留下隱疾的。”
“恩,我會注意些的。”
血罌粟放下手中的勺子,抬起頭,衝著文啟言淺淺一笑,柔聲問道,“你家天嵐怎麼樣了?有靈識了麼?”
“還沒有呢。”說起自己的孩子,文啟言忍不住喜上眉梢,他的孩子,是這後宮裡的第一位公主,算來,應該算是嫡長女的,雖然他的位份不高,但是,若論王族的慣例,這孩子的地位,卻是要比風刻骨還高的,“只知道討吃的,一天要喂十幾次,那兩個負責照顧她的嬤嬤都要被她煩得受不了了,說是這麼個吃飯,等破了殼出來,一準是個胖丫頭。”
“只要是健康的,便是好的。”
被文啟言這麼一說,血罌粟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孩子,在投身妖蓮卵之時,便是未成人形的事來,忍不住又是一陣黯然神傷,先天不足,固然後天可以補足,但是,要耗費的東西,卻不是一個人可以負擔的起的,若是風清水未失去與他有關的記憶還好,與他一起用自己的修為來幫這個孩子填補不足,只要在破殼之前彌補完好,這個孩子,破殼後,便會與別的孩子無異,但是現在……
這般一想,要讓風清水重新愛上自己,記起以前的事的想法,在血罌粟的心裡,更是濃重了起來,是他的不好,才害的這個孩子成了這樣,他得負責,得讓這個孩子好起來,她,可是他和風清水相愛的結晶,容不得半點差池!
“午膳是來不及了。”血罌粟緩緩的抬頭,看了一眼已經過了晌午的日頭,輕輕的嘆了口氣,“千里,請陛下來用晚膳吧。”
妖王殿。
風清水懶洋洋的睜開了一隻眼睛,伸手,往身邊摸了摸,行千里不在,又往另一邊摸了摸,莫如雲還在,不禁有些不滿的翹起了櫻唇。
從昨天晚上,行千里就有些怪怪的,雖然,歡好之時,並未偷懶,但是,他的心中有事,她又怎會看不出來?
她的千里哥哥,她是最瞭解的,想瞞她,他還真就做不到!
想起行千里的不正常,風清水忍不住也一併記起了他跟她提起過的血罌粟,哦,對了,還有莫如雲跟她提起過的邪冥,這兩人,唔,是誰呢?為什麼會忘得這麼幹淨,連樣貌,都一絲一毫的記不起來了!可是,又這麼熟悉!難道說,他們便是,她感覺到的,忘記了的很重要的人麼?
她跟他們,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他們,只是她的親王麼?或者說,她本來,也是非常愛他們的呢?
“如雲哥哥。”風清水輕輕的推了推莫如雲,低聲喚了一句。
“恩——”莫如雲低低的應了一聲,“咕嘟”嚥了一口唾沫,慵懶的神色,誘人至極,“我在……”
“血罌粟和邪冥,都是什麼身份?我是說,除了是我的貴親王之外。”風清水鑽進了莫如雲的懷裡,伸手,摸了摸他的喉結,柔聲問道,
“血罌粟是副隱衛長,人稱因為南天王。”聽風清水問起血罌粟和邪冥,莫如雲原本還帶著一點的睡意,頓時煙消雲散,睜眼,環住風清水,避重就輕的說道,“他出身血族貴族,天賦極好,是跟你一樣的花語者,亦是一個劍走偏鋒的血祭祀,他的修行,與普通的血祭祀不同,走的是不修防禦的路子,在戰場上,是一柄傷敵的利刃。”
“嗯,血族的貴族。”風清水點了點頭,記下了莫如雲的話,“他的父親,是血族的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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