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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風清水翹了翹嘴角，有些抱怨地說道。

“只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叫……可以麼……”子夜把自己的臉埋進了風清水瀑布一般的黑髮，壓低聲音問道。

“好吧。”風清水知道這已經是子夜的底線，不能再逼迫他了，只能嘆了口氣，應了下來，“來，叫聲聽聽。”

“水……水兒……”子夜的嘴唇動了動，以一種幾不可聞的聲音叫了出來。

“這樣才對。”風清水很是享受的眯起了眼睛，向後靠在了子夜的身上，“等我即位了，便要你做我的人。”

“子夜一直都是殿下的人。”子夜有些欣喜的抱緊風清水，喃喃地在她的耳邊說道。

突然，一個黑色的小腦袋出現在了視窗，帶著一臉壞笑的看著風清水和子夜，正是子墨。

“喂，子夜，你這個恬不知恥的傢伙！怎麼可以趁著大祭司不在的時候對殿下做這樣的事情呢！”子墨露出了一臉的狡猾，齜著一口雪白的牙齒，抓住了別人把柄似的壞笑，“大祭司的脾氣，你可是知道的，如果這件事被他知道了，你猜，會不會出現第二個行千里呢？”

“你！”子墨的打攪讓子夜感到非常的不爽，原本好好的氣氛，被這個小混蛋一攪合，頓時便沒有了一丁點的感覺了，再加上風清水向他投來的疑問的目光，讓子夜忍不住憤怒了起來，“不要亂說！”

“我哪裡有亂說！”子墨畢竟年幼，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欠揍的事情，仍然是一臉欠揍的表情，一副不討到好處誓不罷休的嘴臉，“行千里分明就是因為瞞著大祭司去見了她，才被關起來的！”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子墨難以置信地捂著臉從窗臺上掉了下去，坐在了地上，瞪大了眼睛看著子夜，“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臭子夜，壞子夜，你竟然敢打我！”子墨嗚嗚地哭著，跌跌撞撞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轉身便沿著一條小路跑了開去，“我去告訴大祭司，你，你，你完蛋了！”

“這樣真的好麼？”風清水看出了子夜的無奈，深深地吸了口氣，仰起頭看著他因為生氣而有些扭曲的臉，“過分的寵溺，不是對他的愛，你這麼縱容他，只會害了他。”

“殿下，恐怕大祭司很快就會來了。”子夜沒有接風清水的話，只是微微地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剛才，是子夜逾越了。”

“你怕了？後悔了？”風清水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背過身，離開了窗邊。

“子夜從不知怕為何物。”子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堅定的說道，“如果讓子夜還有一次選擇的機會，子夜依然會如先前那般決定。只是，子夜，怕大祭司為難殿下。”

“為難我？”風清水挑了挑眉毛，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難道他是我的丈夫麼？他有什麼資格為難我？”

“誠如殿下所言。”子夜有些不甘心的咬了咬嘴唇，壓低聲音說道，“殿下還在先王腹中的時候，便與未出生的大祭司定下了婚事，先王曾諾，大祭司為殿下的正室，承大祭司之職……只是……”

一道凌厲的白光從視窗射了進來，狠狠地擊中了子夜先前受傷的後背，子夜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身體不由控制地倒在了地上。

“子夜，有些事情，不是你這種身份的人能亂講的。”莫如雲面帶微笑的出現在了子夜的身邊，似不帶一絲煙火的氣息，踩著子夜的手，轉向了風清水的方向，“只是很可惜，我的母親生下了一對雙胞胎。”

“然後呢？”風清水聽到了子夜手骨斷裂的聲音和為了不讓自己發出痛苦哀嚎而咬緊牙關的聲音，她微笑著仰起頭，眯起眼睛看著莫如雲，“哦，對了，這種隱秘的事情，是不能在子夜這種身份的人面前說的。”

“哼！”莫如雲冷哼一聲，往風清水的面前走了一步，移步之前，仍不忘在子夜的手上狠狠地碾了一下。

“子夜，你先下去吧，我有話要跟大祭司談。”風清水故意加重了“大祭司”幾個字，聽了風清水的話，莫如雲的身體本能的一顫。

“你該不會以為，他還能站得起來吧？”莫如雲用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轉頭看了子夜一眼，冷冷地說道。

“我不相信他能自己站起來，但是，我想，大祭司您是有辦法的。”風清水面不改色，既不躲避莫如雲的目光，也不向前，只是用一種雲淡風輕的語調淡淡地說道，“忘了告訴你，有兩種人是我所不喜的，一種，是自以為是的，另一種，是殘忍的，嗯，希望你不要跟這兩種人沾上什麼關係，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