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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是把所有的殺手都當成了蘿蔔和白菜,你們兩個都變成了jian商。”一道碧綠色的蛇影緩緩的出現在了牆頭,慢慢的攀上了血罌粟的肩膀,像是在看兩個白痴一樣的看了看血罌粟和蝶千舞,“不用那麼看著我,放心,我不跟你們爭,你們要怎麼玩,我不管,我只一點要求。”
“什麼要求?只要不跟我們搶,什麼要求,你儘管提!”聽了情雲的話,血罌粟和蝶千舞同時鬆了一口氣,異口同聲的說道,然後見竟然是跟對方說出了一樣的話,又同時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把臉轉向了不同的方向。
“那個文啟言,不能死。”情雲緩緩的從血罌粟的脖子上滑了下來,變成了人形,看似隨意的站在了牆上。
“哦?我沒聽錯吧?你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血罌粟一臉妖魅笑,轉回頭看著情雲,伸出尾指挖了挖耳朵,“你不是最討厭他那種廢物的麼?提出這種要求來也太奇怪了吧?”
“陛下給了他王族的血脈,哪怕我再不喜歡她,單是為了不要浪費那一滴王族的血脈,我也不會讓他死。”情雲瞟了血罌粟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而且,就像你曾經說的,他其實還是有一些可取之處的。”
“哎呀,哎呀,出現了,蛇妖族的戀王情結又出現了……”血罌粟媚笑著聳了聳肩,一臉欠揍的表情,“情雲,你說你會不會也像你父親那樣,在大婚的當晚,為了一句氣話而吞了自己的新娘?”
“若是她敢說跟那個女人一樣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吞了她。”情雲瞪了血罌粟一眼,然後轉身消失在了夜色裡,“看來你最近又皮鬆了,不收拾一下的話就渾身難受,明天清晨,第一演武場,我等你。”
“哎呀,哎呀,我又被威脅了呢……”血罌粟用一種委屈的音調說著,臉上卻盡是期待的神色,他舔了舔自己已經被罌粟花瓣染得赤紅的唇,衝著情雲離去的方向大聲喊道,“情雲,你可別睡過了啊!我等你!”
“那個……大晚上的……你這麼喊……合適麼……”被血罌粟這麼一喊,懸浮在空中的蝶千舞差點從扇子上栽下去,她勉強的扶著扇子的邊緣做好,伸手朝著血罌粟的頭上狠狠的敲了一記,“你是想把狼引來還是想把大祭司殿下引來,嗯?”
“呃,一時興奮,忘記了……”血罌粟伸手輕輕的揉了揉被蝶千舞敲過的地方,臉上卻絲毫看不出來“我錯了”的表情,“恩,如果你剛才說的兩種,可以選擇的話,我還是比較希望是把狼引來,畢竟,恩,狼比大祭司殿下要安全的多……恩,妖神大人保佑……”
一個奇怪的破空聲傳來,蝶千舞無奈的聳了聳肩,放棄了抵抗,“看來,你的願望妖神大人沒有聽見。”
“碰!”“噗!”兩聲輕響,坐在牆上的血罌粟和坐在扇子上的蝶千舞近乎同時的以一個極難看的姿勢摔到了地上,然後,行千里暴怒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你倆不想死就給老子安靜點兒!老子都快被奏摺埋了!心情很不爽!”
“啊,一如既往的野蠻,痛,痛,痛……”血罌粟輕輕的揉了揉自己腦袋上鼓起的一個大包,伸手撿起行千里用來襲擊自己的暗器——被揉成一團的紙花,輕輕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我始終覺得,暴怒狀態的大祭司殿下是具有云之境的實力的,恩,或者已經可以達到雲之境中階了……”
“我也那麼覺得,只多不少。”蝶千舞被紙花一砸,已經本能的變回了美豔女子的模樣,此時的樣子卻是比血罌粟還要狼狽了幾分,她伸手扯了扯身上有些遮不住重要部位的小了N號的衣服,無辜的揉了揉頭上被砸了一個大包的地方,“又不是我大喊大叫,為什麼我也跟著一起遭殃……”
“我個人認為,是因為你離我太近,讓大祭司殿下產生了誤會。”血罌粟露出了妖媚的笑容,從地上爬起來,把手遞給了蝶千舞,“下次我大叫之前一定先告訴你一聲,等你躲得遠一點,我再叫。”
“你上次、上上次和上上上次也是這麼說的。”蝶千舞抓住血罌粟的手,從地上爬了起來,白了他一眼,“反正我也從來沒指望你說的這句話能兌現,恩,對了,你剛才說情雲的爹在大婚的當天晚上把他的第一個新娘吃了,是因為那個新娘的一句氣話?那個新娘說了什麼?”
“我也是聽情雲某一次喝醉了之後說起的,其實應該算是兩句,恩,不過,我覺得讓他爹把那個女人吃的原因只有一句,那個新娘說……”血罌粟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妖媚的笑,清了清嗓子,學著女人的聲音說道,“你最好弄清楚,我才是你的新娘,大婚之夜你不守著我,卻要抱著陛下的畫像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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