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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正伏在他的身上，輕舔著他胸前的一粒葡萄，葡萄順著子夜堅實的胸膛慢慢滾動，留下一小抹水漬，但水漬不多時就又被風清水吸去，留下幾小塊不連續的吻痕。文啟言感到自己的腦子幾乎要短路了，這種情景，似乎從來沒有出現在他所看過的那些畫冊中的任何一處，但這種情景所帶給他的衝擊，卻遠遠比那些畫冊要大的多，讓他隱隱的感覺，原來，那種事情，竟然可以是這麼令人慾罷不能的麼？

在風清水的言秀惑下，子夜已經喘息的連說話都有些不連貫了起來，先前竭力壓制的喘息似乎已經達到了一個可以勉強壓制住的臨界點，呼吸開始漸漸的變得粗重了起來。但是，即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子夜本能的對環境的觀察能力還是依然完美，所以，在文啟言走進偏殿的小院的那一刻起，子夜便已經從腳步聲中聽出了來人是他，原本還能忍住不說，但等到文啟言伸手戳破了紙窗，子夜便再也忍不住了，不得不低聲提醒風清水道，“水兒，文啟言在，在窗外，看，看著我們。”

“看就看吧，難道你還要讓他進來不成？”風清水輕輕的撇了撇嘴，吃掉了原本在子夜身上滾著的葡萄，開始伸出舌頭在他胸前的小小突起上舔吸了起來，“你還有心思注意外邊的情況呢？嗯，看來我得再加把勁才行，讓你除了我，什麼別的心思也生不出來。”

“啊，不，不要，水兒……”風清水的突然襲擊讓子夜忍不住叫出聲來，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變得更加緊繃了起來，“我，我不敢再注意別的地方了，放，放開我好麼……”

“那怎麼行呢？剛剛犯了錯便想獲得自由？我還沒來及懲罰你呢！”風清水一邊舔吸著子夜胸前的微微突起，一邊用她的芊芊玉指輕輕滑過子夜身體的其他敏感位置，“比如像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還沒有好好的懲罰過呢，怎麼可以就這麼放開你呢？”

“水兒，不，不行了，我，我要忍不住了……給，給我……我……我要你……”子夜低吟著發出了求饒，身體因為過度的緊繃而泛出了微微的紅暈，但是風清水卻絲毫沒有要就這麼放過他的打算，一臉壞笑的把臉湊到了他的面前，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唇，把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貼到了他的身上，“來，答應我不在隱衛考試裡面搞鬼，我就讓你入雲端。”

想到外邊還有文啟言在看，子夜忍不住更加羞窘了起來，他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風清水的要求，然後就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不再掙扎。

“這才乖嘛！”風清水陰謀得逞，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翻身從子夜的身上下來，卻並不去解開縛住他雙手的腰帶，而是用她靈巧的舌頭，一路向下舔了下去。

屋子裡面的子夜雖然難熬，但畢竟是美人在懷，肌膚之親的愉悅雖然不足以抵擋引而不發的難耐，卻畢竟不會過於抑鬱，可在窗外偷看的文啟言就不同了，他一邊驚異著竟然還有這樣令人難以捉摸，卻又欲罷不能的愉悅，一邊又嫉妒著在錦榻之上與風清水享受著愉悅的子夜，連自己的身體早已微微的發生變化都渾然不覺。

“陛下剛才親吻的是子夜的這裡麼……”看了許久，文啟言終於不自覺的在自己的身體上比劃了起來，指尖滑過之處，便是一片燥熱，不多時候，他便被自己的好奇弄得氣喘吁吁了起來，他有些惶恐的縮回了脖子，大口的喘著氣，理智告訴他不能再繼續看下去了，但是，他的身體卻又讓他忘記了理智，忍不住把眼睛又湊了上去，“再，再看一眼就好，看完這一眼，我就回寢殿去。”

偏殿之中，風清水與子夜一次又一次的糾纏，偏殿之外，文啟言也看了一眼又一眼，此刻的他，就像是被那種愉悅惑住了雙眼，雖然心中為自己心儀的女子與別人在一起而不停的揪緊，卻又不甘心就這麼離開，身體明明已經繃緊到了無以附加的程度，偏偏又不肯就此罷休。

這樣的情況一直延續了大半夜，直到風清水和子夜都力竭地躺在了床上，文啟言才驀然回過神來，想到自己竟然趴在窗外看別人做這種羞人的事情，不禁漲紅了臉，快步離開了偏殿所在的小院，回寢殿去了。

“子夜，你說，啟言回寢殿之後會做什麼？”風清水壞笑著黏進子夜的懷裡，一副陰謀得逞的暢快表情。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睡覺做春夢了！”聽著剛剛把自己折磨的死去活來的風清水得意的笑，子夜突然用力的抱緊了她，低頭在她的唇上用力一吻，不滿的抱怨道，“看了大半夜的活春宮，難道還能有別的事情可做麼？”

“我猜他回去拿自己的身體做實驗去了。”風清水順勢把自己的舌頭送進了子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