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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吞她的嫁妝,那就不如他去最後處理。
“柳家己經分了家,大房的事情就不勞四叔過問了。”柳大老爺笑著說著,霍景之都讓四房從角門進了,那明顯是把四房當成妾的親戚。
柳四老太太冷笑著道:“大侄子這話說的太偏了,當年大侄女可是留下話的,說了嫁妝以後是給函哥的。既然說了要給函哥,怎麼就不關四房的事了,大侄子莫不是想獨吞。”
“四嬸莫不是做夢還沒醒,現在是妹夫請了我們過來商議大姑奶奶嫁妝的事宜,可不像四叔和四嬸,只是角門進來的,妾的孃家從來不算親戚的。”柳大奶奶毫不客氣的回了過去,對著那些不能惹的高門貴婦她是不能怎麼樣,但像柳四老太太這樣,還不如她的,她的能耐就顯出來了。
“你……”柳四老太太好歹也當過國公府的媳婦,哪裡受過如此的羞辱,猛得站起來身上,衝到柳大太太面前,漲紅了臉道:“竟然跟長輩如此說話,你母親就是這樣教導你嗎!”
柳大太太也站起身來,柳四老太太這架式好像要打架,她還如此年輕難道還怕一個老太婆不成。不自主的開始挽袖子,冷笑道:“四老太太,我母親如何教導我的,並不關您老人傢什麼事,我倒是問問四老太太,分了家的叔叔憑什麼來管去世侄女的財產。連正門都進不了,還真當自己是回事。”
柳四老太太氣的漲紅了臉,剛要開口,就聽霍景之突然間一聲怒斥道:“夠了!”
霍景之一開口,不管是柳大太太還是柳四老太太都不由的閉了嘴,現在嫁妝還在霍家呢,就是不在,也是霍景之最大。
霍景之心情很鬱悶,跟男人說話吩還不覺得怎麼樣,對於女人之間的爭吵他也是沒辦法。現在兩人都閉了嘴,霍景之也就直接進入正題,看向柳大老爺道:“這是當年的嫁妝單子以及這一年的田莊收益。”
柳大老爺頓時喜笑顏開,剛伸手接,旁邊柳四老太爺就道:“侄女婿,大侄女在的時候就說過她的嫁妝是要留給函哥的。”
霍景之道:“我從沒有聽她提過此事,而且口說無憑,四老太爺既然說是柳氏自身的意願,那就拿出當時立即的字據來。再者,柳氏真要分配嫁妝我和大老爺是必須在場,為什麼我們都不知道。”
柳四老太爺當即道:“月娘手裡有大侄女生前寫下的字據,把她傳來一問便知。”
霍景之眉頭皺了起來,不等他開口柳大老爺就搶著道;“現在處置嫡妻嫁妝,哪裡有她一個妾室插此的餘地。再者說了,嫁妝雖然是女子私財,但要是留給旁人,那也必須得告知夫家孃家,立下憑證才作數。就是拿了字據來,我與妹夫都不知道,也沒有宗族官府為證,那也是作不得數的。”
柳四老太太剛才被柳大太太一陣搶白,心裡己是一肚子火氣,這時候聽柳大老爺如此說,不由的道:“當日哄著我把女兒嫁過來當妾,說的天花亂墜,現在倒是推口一個妾室的叫,你們……”
柳大太太不等她說完就搶白道:“當日送女兒進門的時候,四老太太不也是想著能省份嫁妝不說,還得了大姑奶奶的錢財。明明就是自己賣女兒,現在還講什麼哄騙,粉轎進門為妾,這個道理三歲孩童都知道,難道四叔和四嬸還不知道嗎!”
霍景之只覺得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男人打起來他都不怕,他就怕女人罵街。實在沒辦法,只得道:“請柳大太太和四老太太去花廳坐。”兩人就是在花廳裡打起來他也不想管,但別在他眼前吵。
兩個婦人還想說什麼,但看霍景之臉色知道他怒了,又有婆子直接過來請,那架式你不走,我就拖你走,兩人這才不情願的離開。
女人走了,霍景之頓時覺得世界清靜了,不過柳家自己都鬧成這樣了,霍景之也實在不想浪費時間,便直接道:“我己經差人去衙門請了人,嫁妝一直封在廂房裡,只等人來了,就請兄長跟我過去清點。”
柳家的現任族長就是柳大老爺,霍景之做為霍家族長的弟弟又是親自出面,所有兩個宗族不需要再派人來。現在少的就是官府公證人,清點完畢立下字據之後就可以直接抬走,嫁妝問題也就全部處置完了。
柳四太爺聽霍景之如此說心裡更急,剛要開口,霍景之就道:“我請兄長來是來商議柳氏嫁妝的事,四房與大房己經分家,此事與四老爺並無相關。我本就未請四老太爺,四老爺不請自來我沒有讓人趕你出去,那是念你是個長者。至於嫁妝如此處置,與四老太爺並不相關。”
“女婿啊,我是心疼月娘……”柳四太爺脫口而出說著,想著那麼一大筆錢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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