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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假藥吧，看起來不怎麼樣，換一家。”

“停車！”唐妤直接伸過手，幾乎要搶過方向盤，“轉過去。”

“你住手——”鄭嘉寅連忙聽她的，在那邊停下，“你真是不要命。”

她無所謂說，“你停下不就好了，這是正規藥店，挑剔什麼。”

“那你快點。”他皺起眉頭，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唐妤伸出手，他不解的問，“幹什麼？”

“給錢。”她沒有任何不妥的神情，“我的現金不夠，連去雜誌社的計程車費還是同事下來幫我付的。”

鄭嘉寅不可思議地看了她一眼。

唐妤說，“你不會也沒有帶現金吧？”

他立刻將自己的錢包拿出來，全數遞給她。

唐妤只從裡面抽出一張一百的，其他全部還給他，“這就夠了。”

她背後到底是什麼人

“你不是喜歡錢嗎？”鄭嘉寅看著她還回來的錢包，“裡面有不限額的信用卡，隨便你拿。”

唐妤走下車，關上車門，“再說。”

他無語地收起來，“真是弄不懂。”

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他趕緊拿出電話，一邊打一邊看著她，已經往藥店走去。

“讓你查的怎麼樣？她早上付賬的信用卡是怎麼回事？”

“鄭先生，裡面的金額來源都是來自海外，具體資訊我們沒有許可權查。”

“海外？”他皺起眉頭，“其他的什麼也查不出來？”

“對不起鄭先生，我們之中沒有一個人有這個許可權。”

“其他事情查得怎麼樣？”

“她確實在朝榮區住了很多年，後來就去了加拿大留學，至於費用怎麼來的，也沒有任何訊息。而在加拿大的情況，暫時沒有訊息，不過已經在聯絡那邊的人了。”

“那她在朝榮區住的這一段時間，有沒有跟這些海外情況有聯絡，難不成是突然冒出來的？”

那邊抱歉地笑了一下，“這個……我們無能，沒有找到她從前任何不對勁的聯絡，只是一個普通的單親家庭的孩子而已，無親無故。”

鄭嘉寅囑咐繼續查之後，沒有再多說。

卻將手機在手上玩轉了一下，眉頭微蹙，細細思忖一刻。

她背後到底是什麼人，這個年齡，單親家庭，母親病逝，應該是最過不下去的時候。

鄭嘉寅想了一刻，心裡有一些不好的答案，一些他不想要的答案，甚至不光彩的答案。

他迫使自己不去想，甚至都有些不想查。

“喂，手伸過來。”她拉門進來，看到鄭嘉寅拿著手機，一副思考的樣子。

抬眼瞟向他，“想什麼這麼入神？”

他將手伸過去，仔細看著她，“想你這麼入神。”

唐妤一手將剛才找的一堆零錢全數還到他的手裡，一邊將另隻手拉過來，將噴的藥劑搖了搖，準備往上噴。

你付不起的價，總有人付得起

“等……等等……等一下……”鄭嘉寅一手抓著一把零錢，就看著她毫不猶豫的往自己手上噴了不知道什麼東西，然後整個車裡立刻充斥著一種難聞的氣味。

“我都說讓你等等了，你動作這麼快乾什麼？”他叫嚷著。

唐妤低著頭，在他手上拍了拍，將藥劑揉開，“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又不是毒藥。要裝大少爺就回家去，誰逼你在這裡了。”

他無語以對，只有將拿一把零錢抵到她面前，“這又是什麼意思？”

她抬眼瞟了一眼，繼續揉著他的手，“不是什麼意思，用不了那麼多。”

“你就這麼還給我？”他哭笑不得，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

唐妤將他的手丟過去，然後將這邊的窗子重新開啟。

“你不能溫柔一點，這麼粗魯。”他自己將手揉了一下。

“你喜歡溫柔的女人，為什麼不去找個溫柔的女人幫你？”她淡淡答道，“這樣你也舒服了，我也解脫了。”

“做夢！”他喃喃說了一聲，“你想都別想。”

“現在，你可以送我回去了吧？”

鄭嘉寅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想不出什麼其他理由，“你現在很趕嗎？”

“這與你無關。”唐妤說。

他嘆了口氣，“能不能對我的手進行一點補償？”

她側臉看著，確實是腫了一點，“要不要我將畫再還給你？”

鄭嘉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