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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不當面，也沒有什麼區別。阿妤不是喜歡廢話的人，通常她都會覺得，行動才是最好的表達方式。所以……她的行為，就是她的意思。”

“哦，對了，鄭公子也不必擔心，她絕對不可能是因為什麼受到威脅，或者癌症，沒有幾成活下來的希望，不希望你擔心才消失……”說得自己都忍不住想笑，“啊，我終於知道為什麼總是有這樣劇情的出現了。一定是有這樣的人。”

鄭嘉寅仍舊那句，“我要她，當面跟我說！請你轉告她，她當面跟我說，我絕不會再糾纏她，也絕不會再打擾她。”

“真的？”

“我可以發誓！”

歐陽凌猶豫了一刻，“或者，這句話我可以幫你帶到。但是阿妤想怎麼樣，我就不清楚了。我能夠理解你的納悶，我猜測阿妤一聲不吭就走，也正是因為不希望你跟她討價還價。畢竟，這種方法比較直接和利落。”

鄭嘉寅退後了幾步，“我在聖約等她，哪怕只是一個電話也好，我要她親口告訴我。”

歐陽凌沒有說話，看著他猶豫過後，直徑出了大門。

他拿起剛才的兩杯酒，緩步走到沙發那邊，將酒放到茶几上，自己坐下。

聽到背後的一點腳步聲後，他還舉著杯子，也不回頭，“他沒喝的那杯，不如你幫他喝了吧。”

唐妤望著大門的方向，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低頭看向那杯酒，琉璃色的液體，在透亮的玻璃杯中。

“我不想喝酒。”一眼之後，轉身上了樓。

歐陽凌也沒什麼意外，就是一個人說，“那真是可惜了，喝酒都沒有人陪。”

盛夏的開始

兩年之後。

正是盛夏的開始。

在多倫多上機前，歐陽凌還在興奮地說，“看吧，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再也不去聖約的！其實我們當初應該打個賭，那我一定能贏你很多錢！”

唐妤瞟了他一眼，“是嗎，你缺錢？”

他一臉鄭重地點頭，“沒有辦法，真不明白為什麼你竟然還要將鄭嘉寅送你的東西都還給他。”

唐妤聽到這句話，立刻偏過頭，提著行李就走。

“阿妤，親愛的，如果你呆久了我一定去聖約接你回來！你知道，這是必須的。”

歐陽凌追上去，揚了揚金色的頭髮，眼裡藏不住的奸笑。

“再有男人要當冤大頭你就別犯傻了！我還是喜歡以前的你，拿著錢我們再去拉斯維加斯吧！讓那個德國佬血本無歸！”

“歐陽！”

“恩？是不是你也恍然大悟地後悔了？“

“滾！”

“阿妤——你不能這麼對我說話！你只能這麼對那些沒眼色和沒資格的男人！”

“別來煩我！”

……

如歐陽的話，那個時候真的以為再不會回聖約了。

可是有幾個人能知道自己的以後，有幾個人能預料到那麼多未知？

總會有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事情需要處理，讓她食言地回來這裡，再同上次一樣離開。

飛機上，唐妤要了一份聖約的報紙。

這麼長時間的飛機，總是需要一點消遣。

她沒有坐私人飛機，始終還是想要更為低調一些。

當她在娛樂版上看到鄭嘉寅牽著一個女人的照片時，笑了一下，將報紙關起來放到了一邊。

除了歐陽凌，沒有人知道她在這個時候又重新回了聖約。

一個月前，邵之珩給她傳了個訊息。

他用的自己上次給他的號碼，唐妤讓他去查一些事情，卻在走前才查到，於是傳到了手機上。

這兩年，邵之珩一次也沒有打過這個號碼。

始終是按耐不住

唐妤看到那個訊息的時候，不知道應該驚訝，還是表示遺憾。

幾乎考慮了兩個多星期，她才做出回去聖約的打算。

也許她只是過去看看，再如同沒有去過一樣回來。

這麼多年過去，再也沒有見過那個人，卻還是沒有辦法斬斷和他的完全聯絡。

那是她生父。

十二歲之後就沒有再見過的人，她從來不知道他的任何訊息，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找到他。

因為在大部分時間裡，她都希望自己根本就沒有這個父親。

兩年前在聖約，始終是按耐不住。

也許是因為那個城市，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