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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就不會讓人覺得幼稚了。”他佯裝認真，“我該謝謝你，這麼直接地說出來。因為其他女人，都不好意思直接地告訴我。是不是？”

唐妤沒吱聲，繼續望著窗外。

“你可以繼續不說話，繼續裝這副樣子。反正我又不是沒見過。我都習慣了，你若是突然變一變，突然再玩兒一次一夜情，變得那麼纏綿，我還以為不是你。”

唐妤皺起眉頭。

“後來想起來的時候，也真覺得自己是當局者迷。那個在床上如此纏綿的女人，又怎麼會是你。你不明明就喜歡在我面前冷冰冰麼。不知道在你同性戀未婚夫面前，又是怎麼樣。原本覺得這一樁婚姻十分有趣，但是知道物件是你之後，又釋然了。這種事情，真是相當符合你。”

“停車！”唐妤神色漠然，突然喊道。

聲音不大，尤其地清晰。

鄭嘉寅立刻停下來，還是在明珠海這一片，根本沒有開多遠。

她沒有在車停穩之後就憤然離去，反而是在車裡呆了很久，沒有說話。

直到鄭嘉寅原本的笑容都已經泯然無蹤，話語冷然，“唐妤，你也會覺得憤怒麼？你也會生氣麼？”

從來只有我甩別人

唐妤臉上有一點點笑容，又不太像是笑。

“我還以為你不會問。”

他冷笑著，“如果你指的是，問你為什麼突然消失，我一點也不想問。”

“那現在的話又是什麼意思？”她瞟向他，難以看懂的情緒。

“我只是奇怪，你不是聽什麼話都能很好的應對麼？為什麼不想聽我說下去。關於你的消失，我想原因是否，已經不重要了吧。”

唐妤有幾分好奇，“還是你故意這麼說的？”

“你知道原因從來就不重要，我原本只想要一個交代。你知道的，從來只有我甩別人，沒有別人甩我，還甩地這麼沒道理。”他神情竟是困惑，“當時我一直想不清那是為什麼。一直好好的，卻在上床之後走人。”

話停在這裡，他眼裡似有深意望著唐妤。

“不要告訴我是這種原因。”他話音暗含警告。

唐妤終於笑了一下，“這個時候還有閒情拿自己開玩笑，不錯。”

“不用以為所有男人都被你吃定了。”他有幾分遺憾地望著她，“什麼事情都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現在還肯跟你說話，原因也十分簡單。你是個女人。”

她笑意微斂。

“對我而言，只要是好看的女人，我都不會放棄。就算你現在告訴我，想揹著你未婚夫再來一次一夜情，或者幾夜情，都沒有關係。”

唐妤愣了一下，方才說，“謝謝你。我指的是，評價我為好看女人的定義。”

“沒關係，你還算值得被這麼說。也只是皮相好看而已，大家你來我往都不是各取所需的，對不對？”

唐妤笑得沒有情緒，“對，你能這麼想也就很好了。”

“自然。畢竟再沒有第二個女人讓我說出一些傻缺一樣的假話，我也就樂得讓自己說出一些真心話了。”

她點了一下頭，“好，那就這樣。我還是下車好了。”

鄭嘉寅突然發動了車子，“送一程也費不了多少油，反正唐小姐的報酬也已經付了，就這麼下車再打車的話，你會很虧的。”

渾身都是涼意

鄭嘉寅突然發動了車子，“送一程也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