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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司徒磊就一定是司徒磊!”樂正夫人握著正一臉盛怒的太夫人的手道。
樂正華濃和程家姐妹也都狐疑相視,特別是樂正華濃,回來之後便一直心神不寧!
她剛剛見著赫連駒明明上了馬車的,為何到了家卻一直不見他現身呢?
她和……他,今晚有過如此親密時刻,她無法停止對他的渴求。
如果,如果不是樂正夕比她所料的時間之內提前找到了他們,她有信心……她和赫連駒還會有下一步!
“太夫人,公子他們回來了!”管家匆匆來報。
樂正夕為前,司徒磊為中,出人意料的是跟在他們身後的居然是剛剛明明跟著他們一起回府,但最後不見了蹤影的敬王赫連駒!
三人帶著一身風霜,走進大廳並排而立!
樂正夕環顧大廳四周,太夫人和母親位居上座,右首第一排坐的得程姨娘,站在她身後的是小女蝶衣!
位於左側的分別坐著程紫衣和樂正華濃!
因為他們三人的到來,氣氛莫名地凝結,所有的人都只是睜眼相望,並不言語。
正廳一角,梅花案上沙漏細細碎碎地發著聲響。
時間隨著細沙流淌,卻已是子時了!
隔著大廳的擋風皮簾被外面的風吹得颯颯作響……
樂正夕指著站在太夫人身後的月牙,說道:“你出來!”
迷津漫漫欲有問(十一)
樂正夕指著站在太夫人身後的月牙,說道:“你出來!”
月牙兒先是一怔,隨後看了一眼太夫人,再看了一眼神情冷峻的樂正夕,慢慢地走到大廳中央,對著樂正夕福身行禮!
“你仔細想想,當日大家都在忙著談話,惟有你一人是時刻盯著那鹿肉的,我查過廚房,鹿肉烤好之後,他們在鹿首處割過一塊小肉試味,但是,並沒有人中毒!”
月牙怔怔地盯著樂正夕,茫然地問道:“公子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當日那鹿肉要麼在廚房送往沁竹園的途中被人下了藥,要麼就是鹿肉上了桌才被人下了藥的!”
“公子啊,”月牙整個身子一哆嗦,急忙跪地求饒,“真的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啊!”
“你且起來,我並不是說藥是你下的,當日我說過藥不是你們下的就不是你們下的,這一點到現在我還是這麼堅持,所以你無需害怕,起來說話!”
樂正夕俯首看著月牙,眼裡溫柔,好似明月在照,月牙的心便安定下來,小心地起身!
“我只是讓你回憶,當日,你可有發現可疑之人靠近過這鹿肉?”
月牙咬著嘴唇,使勁地想,卻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只好搖頭!
此時,樂正夫人忍不住插話道:“夕,如果說鹿肉在廚房的時候還不曾被人下毒,那麼少堡主應該被排除在外了,為何說他才是毒害王爺之人呢?”
“哈哈,這毒不是他親手下的,並不代表他不能唆使他人下啊?”
赫連駒冷不丁地冒出這麼一句話,迎上司徒磊憤恨的眼神,他無辜地聳了聳肩。
走到程姨娘和程蝶衣下首,拉過一把紫檀木椅子,一屁股坐下之後,順便撿起几上的一塊糕點送進嘴裡,自言自語道:“肚子餓了!”
迷津漫漫欲有問(十二)
走到程姨娘和程蝶衣下首,拉過一把紫檀木椅子,一屁股坐下之後,順便撿起几上的一塊糕點送進嘴裡,自言自語道:“肚子餓了!”
視線的餘光看到程姨娘正盯著眼睛以一種極為複雜的眼神看著他,他嚥下糕點之後,笑著問:“夫人的病可好些了?”
“嗬呵,託王爺的福,好多了!”
“請用點心啊!”赫連駒將一整盤的糕點推向程姨娘!
程姨娘垂首斂眉道:“多謝王爺,這會兒還不餓呢!”
“哦,呵呵,無妨,那本王就不客氣了!”
說著,他又將那一盤糕點從程姨娘那邊端回,放至自己這邊!
“王爺,請恕老太婆直言,剛剛那話若沒有證據,怕是冤枉了少堡主,對他亦是不公平啊!”
太夫人雖上了年紀,又時近子時,倦意襲來,可是腦子到底還是清醒。
“哈哈,老太君所言甚是!”赫連駒拍了拍手,起了身,走近司徒磊,拍著他的肩膀,“少堡主,讓你受委屈了!”
他這忽風忽雨的整得一屋子的人都一頭霧水,惟有樂正夕看著他的時候,嘴角忍不住上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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