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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司徒磊狂笑,笑聲肆意。
“夕,我今日就是竭澤而漁,焚林而田之舉,我早已不給自己留有餘地了!”
“你引我來此到底所謂何事?”樂正夕的臉色陰鬱,氣勢懾人!
“迎娶柔兒那日,我要你……”
司徒磊看了一眼樂正夕,心虛地挪開視線,“我要你……替她與我拜天地!”
一道紫光如電般閃過夜空,司徒磊的胸口被紫光所襲,待他回神之時,琉璃簫已然回到了樂正夕的手中!
樂正夕一步一步走近司徒磊,玉面寒冷,整個人散就濃濃的殺氣!
而司徒磊卻無畏地與她對視,他按著疼痛的胸口,俊臉之上笑容猙獰!
仍是一字一句地說道:“我還要你穿女裝!”
話音才落,剛剛胸前受襲的司徒磊覺得後背也有一股強勁的掌風向他襲來!
迷津漫漫欲有問(六)
話音才落,剛剛胸前受襲的司徒磊覺得後背也有一股強勁的掌風向他襲來!
轉身,後退……
赫連駒的身體躍然在半空之上,雙手合掌,正對著他劈來!
司徒冷冷而笑,抽出腰間的軟劍,奮身而起,劍光一閃,迎上赫連駒!
兩道頎長偉岸的身影亦如空中的雪花一般飛速旋轉。
赫連駒的手上因為沒有兵刃,漸趨被動,司徒磊手上的寒劍銀光閃閃,竟不留一點餘地,招招均是刺向赫連駒的要害!
樂正夕見此情景,只好出手,她以自己的身體為軸快速飛轉,只是眨眼之間便已立於倆人中間!
琉璃紫簫碰上司徒磊的劍,司徒磊直覺得手腕處一陣痠麻!
當下大震,只道她武功極高,內力深厚,到底沒想到她有這般身手,可以輕易地化解他刺向赫連駒的致命絕招!
“少堡主,敬王若死於你的劍下,你司徒一門將難逃誅連之罪!只道你少年英雄,我看不過一介魯夫,只不過靠著老堡主的舊名而落得一個‘少俠’之名!”
樂正夕地聲音清麗清朗,配上她淡淡表情,看在司徒磊的眼裡竟是如此地不屑於自己!
“你當真是一心向著他!哼,我若一劍刺死了他,其責我自然有辦法讓你樂正家來擔!”
司徒磊收回了劍,冷眼對上赫連駒的笑臉,心裡的氣自是不打一處來!
想想樂正夕當著他的面如此譏諷自己,最為得意的自然就是這個敬王了!
“少堡主,本王向來命大,你信不信本王一定能和自己心愛的人兒共白首啊?”
“哼,王爺,一切還未有定數呢,你可不要高興得太早!”
樂正夕冷看著這倆個男人暗自較勁,她抽身而退!
“少堡主,請恕夕一切難以從命!”
“夕,你一定得從我!”
迷津漫漫欲有問(七)
“少堡主,請恕夕一切難以從命!”
“夕,你一定得從我!”
“柔兒生前並不願意嫁你為妻……”隨著樂正夕低沉緩緩的聲音響起,司徒磊的心被重重一擊!
“只為兩家交好,再加上她彼時年幼無法為自己終身大事作打算……但是,愛她憐她似寶的哥哥曾答應過她,他日他一定會替她做主,退了這門親事!”
司徒磊的心碎裂了,胸腔之內滿滿皆是心疼!
“當真……她當真不願意?”
“不願意!”
“哈哈……如此甚好!如此我就不用再念及舊情,對你樂正家心軟了!”
司徒磊冷酷剛毅的嘴角擠出一抹陰狠的笑!
“少堡主幾時對樂正家有過心軟之心了?”
問話的不是樂正夕而是赫連駒!
“製造假象,奸守自盜,不惜捨棄四大護法,將盜藥之責推於血衣門,哈哈,當真是善攻心計!”
司徒磊臉上閃過難以置信的表情,卻終究不是心虛地回道:“真不知王爺在說什麼!”
“哈哈,少堡主此計甚是高明,本王佩服!”
司徒磊睇了一眼樂正夕,見她面色面色沉穩,心裡頗覺無底,她到底……知道了多少?
“王爺,你早位高權重,說話好歹要有個分寸才好!”
“哈哈,分寸?少堡主此話說得真好,你這一計應該如此歸結定名為好呢?欲擒故縱?”
赫連駒皺眉搖頭,急忙否定了自己的話,“不對!不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