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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赫連駒之後都紛紛行禮。
樂正太夫人讓赫連駒上坐,自己帶著家裡女眷一應順著兩側於下首而座。
赫連駒並未見樂正夕,而樂正華濃和程家二姐妹也已入了座,唯獨不見樂正夕。
赫連駒皺眉之間,只見候府總管的聲音響起:“公子和司徒少堡主來了!”
廳中之人自動分兩側而站,正廳中間分出一條路來,樂正夕為先,司徒磊為後,一個著白衣,一個著玄衣。
赫連駒居高臨下,目光落在司徒磊的身上,心裡想到:“果真是少年英雄!”
是個十分英俊的男子,劍眉飛揚,眼神堅定深沉,鼻樑挺直,嘴角緊抿說不出的剛毅然決然和冷酷。
“司徒磊拜見敬王!”
赫連駒一改平日裡與人為善的態度,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無須多禮!”
司徒磊依次見過樂正太夫人和夫人之後才入了對面的首座,樂正夕瞥了一眼神色讓人捉摸不定的赫連駒。
這個傢伙如此安靜很不正常!
按照他一貫的風格,他一定會說:“哈哈,原來是司徒少堡主啊,久仰久仰!”
眼下,他正陰陽怪氣,面無表情地閃了幾眼司徒磊之後就自顧自地沉浸於自己的思索之中,或者說是準備冷眼觀看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
晚來霞光雪欲停(四)
“司徒磊今日上門特來向老太君致歉,幾日前送來的鹿肉不知何故會沾上斷腸百草之毒,險些讓王爺蒙難,還差點就禍及整個樂正家,磊雖愚魯,也不會做出此等惡行的!”
司徒磊剛剛入了座復又起身向樂正太夫人抱拳請罪,先示以弱,字字情理,一時間倒教樂正太夫人不知如何應付了。
下首的樂正夫人接過話,溫婉而道:“少堡主坐著說話便是,此毒到底是誰下的,的確有待證實,少堡主稍安勿燥!”
大廳內的人所有的目光都齊齊地看向主座正中的樂正夕,樂正夕在眾人仰視下走下主座之位。
“姑姑,帶人!”
雲姑姑的身後綁了四人,一個是當日為大家切割鹿肉的太夫人貼身婢女月牙,一個是當日負責燻烤鹿肉的廚師,另外倆個是他的幫廚,鹿肉烤好之後也是由他們抬著上桌。
“公子明查,小的們沒下過毒,小的根本不敢吶!”
樂正夕的視線掃過四人,眼裡無風無浪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一屋子人的心卻跟著他的視線開始七上八下的跳動。
會是誰?
樂正夕會認為誰是下毒之人?
對太夫人忠心耿耿,十歲起就跟著她身邊的月牙?
還是那忠厚老實,但是廚藝不俗的在樂正家幹了將近三十年的大廚大郭?
還是大郭身邊的兩個幫廚?
“放了他們罷!這毒亦非他們所下!”
樂正夕言語淡淡,轉身,拾級而上坐回主位。
“夕,如果司徒家也是被人陷害的話,那日的鹿肉細細想來也只有經過他們四人之手,你若放了他們不加以嚴審,怕是會錯放了兇手!”
說話的是樂正夫人,一旁的太夫人也跟著點頭道:“他們四人是我下令拘捕的,你怎斷定他們四人不是下毒之人呢?”
太夫人銀髮素挽,雙目如炬,煞是威嚴。
“我是他們不是兇手自有我的道理,你們四人暫且起來,無須害怕,如若覺得委屈說來無妨!”
晚來霞光雪欲停(五)
“我是他們不是兇手自有我的道理,你們四人暫且起來,無須害怕,如若覺得委屈說來無妨!”
四人感激涕零,戰戰兢兢地起身,倏忽之間覺得他們家的公子也非冷血無情之人,自是點頭稱諾,唯他是從。
面對眾人的灼灼之意,樂正夕卻出人意料地揮手示意家人手下都散了去,疲乏地閉著雙眼道:“這件事我會查個水落石出的,太夫人和母親無須掛心煩惱!”
下人們個個面帶疑惑的退了下去,樂正太夫人也騰地一身從椅子上起立道:“看來是我這老太婆多管閒事了,以為少堡主一來,趁這機會將事情弄個水落石出,哼,沒想到卻是多次一舉!”
“娘,夕兒不是這個意思,他如此做應該自有他的道理!”樂正夫人眼看氣氛不對急忙上前勸阻。
就連程家姨娘也上前低低勸慰:“太夫人,夕兒之意是不想打草驚蛇,他原來應該是早就在秘密查探此事的!”
一言不發地赫連駒和司徒磊都不禁點頭,對這同樣溫柔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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