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第2/4 頁)
肺地睡。
虛竹從地上拖出了灰糊糊的布袋子,“可是除非是怨氣極大的鬼,在中午的時候是可以出來的,我記得我有法器,專門壓制鬼壓床的,還有御守鹽,嗯,還有我最近新煉的蠱……”
林赤赤面部一囧,“我說小竹子啊,錯別都說了,是你家哈小果搞的鬼。不是鬼壓身,小竹子?喂!小竹子!你手裡拿的那是什麼啊!靠!你們家管胡蘿蔔叫法器啊!你別上來啊!!我說!”
虛竹從布袋裡抓出一個頭大腰圓的胡蘿蔔,枯黃的蘿蔔葉有氣無力的耷拉著。映襯著虛竹的目光,狼一般的詭異。
“胡蘿蔔是極陽的蔬菜,這個你一定要就著我煮的符水吃,然後我再在你床上撒層御守鹽,保管你床位的氣場比城隍廟的還正。來,乖乖吃了。”虛竹說著,露出一口整齊的小白牙,只是那笑容猙獰了一些。
林赤赤忙不迭地擺著雙手:“別別!照你說的做能沒有‘氣’場麼,蘿蔔就髒水,放出來的屁也能燻死個活人了吧,我不要這樣的‘氣’場啊!話說!你那個符水是哪輩子煮的啦!那上面怎麼還飄著個屍體啊!那是小強吧!那個是小強吧!媽媽呀,我不要啊,救命!!”
“別瞎說,你指這個嘛?”虛竹指著碗裡或飄著或沉底的某蟲類,說道,“這可是我試驗了很久才鼓搗出來的‘蠱’啊,你知道我抓它們有多不容易嘛!別浪費感情!給我趕緊的,喝!”
林赤赤聽虛竹這麼一說,差點沒哭出來,求救的目光投向樓錯別,白千語,最後又投向睡死了的哈小果。
除了哈小果以外,其他兩人都以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表情漠然著。
林赤赤這個老淚縱橫啊,‘天要亡我’這句話由心而發,但堅強地林赤赤依然打算做最後一搏,遂抓起床頭的零食,罐頭,狗糧神馬的向虛竹丟去。一邊丟一邊嚎著:“神吶!您開開眼啊!把這個神婆給我收了吧!神馬呀!要屎人了啊!!!”
說話間,一個開著半截蓋的肉罐頭不偏不倚地砸到了虛竹黑袍子的一角,沾上少許肉沫,然後罐頭又掉到了哈小果的面前。
要說哈小果也沒白當只狗,這鼻子靈的,順著‘芳香’就朝罐頭撲去了,三兩口解決後,還意猶未盡的盯著虛竹袍子上的肉沫看,思量再三,哈小果決然地向虛竹的袍子撲去!
引來虛竹一陣呼聲,“喂!別咬我的衣服啊!小果,個聽不懂人話的玩意兒!!當心老孃收了你!喂!你別拽了啊,我的符水!”虛竹一邊跑著一邊保護著懷裡的符水,胡蘿蔔早就被虛竹丟到了地上。奈何宿舍空間狹小的可憐,虛竹同學跑得這叫一個糾結。
俗話說‘狗急了也會跳牆的’,逼急的虛竹同學不得不打算著爬上上鋪的床位,躲過哈小果的‘追擊’。
此時,一手託著符水的虛竹,另一隻手費力的抓著上床用的鐵架單梯,身後的袍子上‘吊著’一個哈小果。這姿勢,真是要多特技有多特技。
樓錯別,林赤赤,白千語三人看得也是心驚肉跳,分分招呼著哈小果讓其分心,打算救虛竹一把。只是大家都低估了哈小果對食慾的毅力與決心,只見哈小果一個‘大鵬展翅’,成功地把沒抓穩扶杆的虛竹同學拽了下來。
“哎呦媽呀!”虛竹同學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屁股首先著陸,符水連帶著某蠱蟲的軀體潑了虛竹滿頭滿臉。
“小竹子!”
“小竹子!!”
“沒事吧!摔到哪了?”
其他三人見此馬上爬下床,檢視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某神婆。
虛竹呲牙咧嘴的嚎著,“尾巴……嗚,老孃的尾巴要斷了……”
“啊?什麼尾巴?你哪來的尾巴。”林赤赤問。
樓錯別恨鐵不成鋼的拍了林赤赤的腦門,“是尾椎骨!你個笨蛋!”
林赤赤正待反駁,白千語忙打斷,“別鬧了,快把小竹子翻起來看看,別是摔壞了。”
三人忙手忙腳地把虛竹推翻過身,這一看可是不得了。
林赤赤一咧嘴,“靠,能不疼麼!那尾巴直接摔在胡蘿蔔身上了,擱也擱死個人了。”
樓錯別無奈道:“我說大赤赤,你有點文學涵養行麼!狗的尾椎骨才叫尾巴,人的尾巴那叫尾椎骨!還有,那紅蘿蔔怎麼就‘身上’了啊!”
林赤赤吼道:“個大爺的!老孃這不是聽小竹子說的麼!再說了,神馬叫‘人的尾巴’!”
樓錯別憤然而起:“嘿!我這個爆脾氣唉……”
“你們倆給我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