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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用什麼塗得黃黃的,看起來就是一般人家的“黃臉婆”。若不是她在拍戲的時候,特意向那些化妝師們討教了這方面的知識,又親自實踐過,她還真不敢確定,眼前的人是化了裝的,實在是太逼真了。現在這是什麼情況?難道她落崖後沒死,被眼前的人救了?還是梅玉玲仍然不放心,派人把她弄到某個遠離現代的族落裡了?還是這就是劇組裡,她落崖一事純粹是她的臆想?瞧瞧周圍的東西,仿古仿得也太逼真了吧,就跟真的一樣。
那婦人見她醒來卻是一副迷迷糊糊,茫然糊塗的樣子,不由的落下淚來,嘰嘰咕咕的說了好一通土語,大意就是阿娜答(即母親)沒有照顧好她,未婚孕女,使她被人嘲笑、欺負,如今連公主手底下的粗使丫頭都敢打得她吐血昏倒,差點昏睡不醒,是她的不好,她那麼矜貴的滿家格格,如今卻被一個番邦公主的粗使丫頭如此辱沒,然後勸她一定要回到大清朝,回到中原,回到她母親心心念念、想了一輩子的皇宮,回到她外表嚴厲、實際上對她很是疼愛的祖母身邊···之類的。聽得她頭昏眼花,更加迷茫。這土語捲舌卷的太厲害了,又說得很快,害的她頭暈目眩的,暈忽忽的···土語,土語···等等!土語!這是哪族的語言,怎麼她聽得半懂不懂的,明明她以前不曾聽過啊!雖然有些似回語,但也不是完全相似,不是她以前學的回語!她以前明明沒聽過,為何此時卻能懂她的意思?難道···難道···柳輕黛突然想起,閒暇之餘,在網上所看到的某些東東···難道只就是傳說中的穿越?或者是重生?···老天,我已經夠悲催了,你還要怎樣玩兒我啊?柳輕黛在心裡內牛滿面,恨不得仰天大吼。
還沒等她想明白,一陣劇痛從靈魂深處席捲而來,一瞬間模糊了神智,昏迷之餘,只聽到驚慌失措的驚呼及慟哭:“玉兒!”“玉兒,別丟下額娘,玉兒···”“玉兒,如果你有事,額娘也活不下去了···”
“甄兒,額孃的甄兒啊···額娘終於還是等到你的甦醒了···甄兒,這是額娘最後能幫你的了,甄兒,你要答應額娘,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一定要啊···如果可能,你就回大清,回中原,替額娘最後看一看你阿瑪,看看他,過得好不好···告訴他,是額娘失約了,額娘答應過,要陪他一生一世的,可是,額娘食言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甄兒,額娘不管,你身上是不是留著前明皇室的血脈,額娘只知道,在額孃的認可裡,你的阿瑪只有一個,就是他,愛新覺羅·胤禛,永遠不會變。禛哥哥,羽兒在奈何橋上等著你,只要你不來,羽兒就永遠都等在那裡···”“禛哥哥,還記得嗎,香山之上,羽禛樹旁,你我約定過的,生同生,死同死,若是不能,奈何橋上,可等千年萬年。你可記得···”彷彿處於夢境,一個清麗絕倫的女子,一遍又一遍,用那哀痛決絕的聲音,堅定的訴說著自己的決絕與不棄,一遍又一遍的迴盪著,伴隨著聲音的,還有一幅幅畫面,似乎在某人的回憶中,美好的相識、相知、相愛,意外的相離···直至似乎有什麼再也支撐不了,轟然破碎。
她只覺得彷彿有什麼對她極其重要的東西、或者是人失去了,消失了,永遠也見不到了。這一股沒來由的痛,痛的她心都被撕開了,幾乎要窒息。這是這個身體的本能,還是潛意識裡對於某些東西的敏感?似乎有個一直守護在自己身邊的人,就這麼永遠的消失了。而那股被人呵護著的安全感,那種還有可以任性的資本的感覺,一下子消失了。那種源自於血脈的聯絡,牽動著她的心的力量,斷了。心,彷彿一下子空掉了,什麼都沒有了,那種空蕩蕩的失落與空洞,讓她一下子連甦醒過來的慾望都沒有了。
不是沒聽見身邊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與呼喚,可她就是不想醒過來,因為,甦醒過來的世界裡,沒有任何在乎的人和物了,那麼醒與不醒,有何分別呢?又何必器浪費力氣、精神,將自己拖出這深不見底的黑暗,進入看似光明、實則還是隻有黑暗的世界呢?也許,她以前還活著,就是因為那冥冥之中守護著自己的存在,可是,現在連她都沒有了,她還有醒過來的必要嗎?
就在她萬念俱灰,只想就這麼一直睡下去的時候,一股溫暖的、讓她感覺異常親切的感覺包圍了她。接著,大量的資訊,彷彿從靈魂深處湧出,直接烙印在她的腦海中,讓她牢牢記住,想忘都忘不了。耳邊似乎還有她悽絕的聲音的餘韻在迴盪:“甄兒,好好活下去···”“甄兒,答應額娘,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是···額娘嗎?真的是···額娘嗎?好,額娘,甄兒答應你,甄兒···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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